“停,这个伤口裂开,我好像有点受不了,干尸粉的伤口没好之前再裂开就很难愈合上了,那样我还能活。”童天行道。
“林昊净出馊主意,我们不去了,童爷爷对我这么好,我不会伤害童爷爷的。”
童天行看着屠小爽满意的笑道:“小爽,不错,没白疼你。”
“你俩既然不愿听后面那就,那就算了,你们三个在这玩吧。”
“林昊接着说,屠小爽就这种心性都对不起这个年龄。”窦菲道。
“窦菲你是不是欠揍。”
“别打架,其实这个伤口复发了确实很麻烦治疗,不过有一种办法可以让这个伤口看起来像复发了但实际上一点事情没有。”
“还有这种办法?”童天行道。
“方法很简单,干尸粉接触的伤口为什么难以愈合,其实是血管断裂处失去了再生功能,咱们只要不动血管断裂处就行,像血管其他部分或者其他血管就一点问题没有了,童长老原本就有伤,再加上纱布一染红人们自然会认为是那个伤口处破裂了。”
“刚才你不说得童爷爷剧烈运转真气嘛,可现在怎么会剧烈运转真气。”
“这就得靠你了屠小爽,现在刚地震完山上好多石头都已经松动,所以咱们就编个童长老舍命救孙女的戏码,这个戏码演完,就是孙女背爷爷千米寻医的感人戏码,你说这样怎么样?”
“挺好,我感觉挺好,多么合情合理,又感人至深。”窦菲在一帮道。
“窦菲你不用出力当然高兴了,我到时候真掉下去怎么办?”屠小爽道。
“你是不是傻,我说的是演戏,等会就你们三个有没有观众,你说用演吗?”林昊说道。
“大家谁也不要说,这事就这么定了。”童天行道。
几人经过一番折腾,假伤口也做了出来,窦菲、屠小爽和童天行也按计划下了车。
“林昊看你挺老实的没想到这么坏?学中医的在我印象中都是比较老实古板的,但看你可一点都不像。”钱飞燕道。
“要都是那样的,中医药还怎么发展,现在中医药就需要变通。”肖亚楠道。
“你们两个说的都有一定的道理,遵古自然没有错误,但失去了中医药的灵活多变,自古中医药的整体观和因病论治的思维就是中医药的精髓所在,现在太多的人看似灵活运用,其实对于方子的精髓还是一知半解,给你们讲一个我师父治疗病人的一个例子,去年我和师父游历到苏杭,偶然机会遇到一个尿床的病人,这人年龄二十多一点,按道理正是肾气充足的岁数,不可能和孩子一样尿床,但这人确实每天会尿床,她也是是个大学生,这种事情让她感到很尴尬和自卑,碰巧她在求医期间遇到了我师父,我师父给其开了附子,剂量为一日一百多克,病人连吃三副药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尿床,其实这个女孩的爷爷也是当地的一名老中医,对于一些疑难杂症也是颇有心得,其实附子具有温补肾阳的功效他早就知道,并且还给他孙女服用过几个疗程的附子,可没有什么作用,附子你们可能不了解,附子是回阳救逆第一要药,不过附子在中医古籍中记载有大毒,平时用量国家规定为10-30g,要是按照国家的计量根本无效,这也就是他爷爷同样给他服用附子而没有效果的原因,我师父根据那个女孩的病情,选择了更大的剂量,从而达到了温补肾阳的作用,其实通过简单地食补肯定也有效果,但时间肯定会很长,可附子这个药恰好符合当时那个女孩的病情,所以中医药一定要灵活多变,切莫固执一根筋。”
“林昊你得到你师父的几成本事?”
“一两成吧。”林昊谦虚道。
“林大医生,你看看我这脸上有些许的青春痘痘痕,能治好吗?”肖亚楠道。
“还有林昊,我每个月来亲戚时,腹部痛的要命,你看看能治愈,或者有办法缓解吗?”
“等回了学校,我可以仔细给你俩看看。”
“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