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当然想去帮忙，但是……，“他们很强！我去只能添乱。”常生略有些不甘地说。

“你就这么相信他们会赢？现在不去帮，说不定一会儿他们输了，你们都会死在这里。也许……你去帮了，他们就赢了呢？”他的声音带着种蛊惑。

申明的声音从耳机会传来：“常生！别上当！他在分散你的注意力，你要小心，他身上不可能只有一把枪，看紧他，眼睛一刻也不要从他身上移开！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被他动摇！”

“……嗯！”常生坚定地答道。

方兴一愣，眯眼盯着常生，“我说像你这样心思敏感的人怎么没像刚才一样被影响，原来背后有人提醒啊！真不好玩！”

常生心里一凉，“你……你把伤害别人当成是在玩吗？”

方兴突然冷了脸，随即又换上了笑容，仿佛刚才只是常生的错觉一般。他笑着说：“我和你不一样，我可不喜欢装什么好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方芳，其他人在我眼里都是蚊子！他们吸血、到处散播着名为‘冷漠’的病毒，整天在人耳边嗡嗡个不停，嗡嗡嗡嗡嗡嗡嗡嗡……烦死了，烦死了！”

方兴突然暴躁起来，常生被吓了一跳！

方兴的眼神又忽地暗淡下去，“那些蚊子都活得好好的，凭什么我妹妹却要死？我们从小到大伤害过谁？我们做过什么坏事？我们老实做人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命运吗？如果真有老天，老天他是个瞎子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为什么？”

常生很想安慰他，却不知如何开口。从小除了师父外，他和别人几乎没有交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常生很痛恨这个时候对方兴说不出半个字的自己，明明……明明就很想说些什么的。

方兴闭眼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后才缓缓张开眼，接着之前的故事说了下去。

书上记录了方兴祖上的一个故事。说在唐朝时，方兴祖上宗家的一位嫡长子方华，他娶了一位有顷国之姿的女子——孟女。常生马上就想到了那个比钱弥欣还美的，正和钱弥欣打架的女鬼。书上说，这个女子不仅人美，还是个会仙术的女子，精通很多奇门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