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裁判在是在伊修加德建国200年时设立的最高判决方式。在战女神哈罗妮的神像下,原告方与被告方进行决斗。决斗涉及一切危害伊修加德的活动,且原告方必须为神殿骑士或在国内拥有战功地位的人,被告方无权拒绝,但若是被告方为老人、病人、小孩、女人等无法进行战斗裁决的情况下可由亲友代替。哈罗妮将会保证这场比试的绝对公正,战死裁判判负,战伤裁判判负,认输裁判判负,逃跑裁判判负,胜者即为受到哈罗妮守护之人,信任之人。
拜德和米佛被神殿骑士们带到神圣裁判所。
轻羽斗技场和神圣裁判所相距甚远,轻羽斗技场所地处伊修加德基础层,而神圣裁判所地处伊修加德砥柱层,这里是伊修加德的政治经济中心,而神圣裁判的地位更是使神圣裁判所能够被建造在教皇厅旁。
“非常抱歉,我可不记得我有过得罪你啊?”
米佛现在内心正咬牙切齿,表面上却还表现得平如静水。
“闭嘴,光是靠近你就已经是臭不可闻,我会让你的鲜血为我的证言证明。”
那看来没得商量。
‘我要杀了你!!!’
裁判已经就位,由新艾因哈特家的四子弗朗塞尔担任,这也是简单的让能够接触到大量骑士长的机会,四子弗朗塞尔因此受到父亲的命令而来。
“原告拜德,获得屠龙者称号的新秀骑士,黑龙酿祸中我艾因哈特家族便是最大的受害者,由于拜德骑士在那次灾难的表现,艾因哈特也是此次拜德骑士申请裁判的担保人。但作为裁判我也绝不会有偏袒的行为,战女神哈罗妮的威光也如宝剑悬挂于我的头的秘密。
场面上拜德被死死压制,几次被破甲刺入要害,但实际上两人依旧保持难解难分。
“手感不对嘛?”
米佛在质问自己的长枪和战斗至今的经验,为什么眼前的男人还不死。
“那就一口气砍下你的头。”
米佛转而用长枪挥砍,‘只要砍下你的头,就用它砍下你的头’!
3星米长的巨大长枪的挥砍,其残影引起了一个半圆的规模。
泽菲兰用手臂直接抵挡。
‘那就连着手一起吧’!!
长枪砍入了血肉,但却被手臂的骨头格挡下来,骨头和长枪相撞产生的威力甚至使两人脚踩的地面产生了裂纹。
在座的骑士都被这没有章法的防御震撼。
“这样你就无处可逃了。”
米佛想着要把卡如骨头的枪拔出,此时拜德将右手的枪往米佛的咽喉处直刺。
“来不及了。”
米佛放弃了长枪,但依旧没有逃过拜德的直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拜德的长枪刺穿了米佛的喉咙,米佛还握住枪柄想要挣脱,拜德抵住长枪高速地冲刺。
“嘭——”
枪头插进了裁判所的墙壁,米佛就这样被钉在了墙上。
一动不动,绝对已经是一具尸体。
喉咙的伤口喷薄而出靛蓝的血液,淋遍了拜德的长枪以及全身。
“。。。。。”
裁判所死一般的寂静。
艾因哈特家的弗朗塞尔才想到宣布结果。
“哦。。哦。。哦胜者屠龙者拜德。蓝色的鲜血,败者无疑是低劣至极的异端者。”
此时,泽菲兰刚刚赶到。
“赢了吗?!。。。”
台上的骑士长纷纷对拜德的勇武表现惊叹,但异端者险些潜入神殿骑士内部也让他们感到后怕。
“这次的事件能够这样结束也好。”骑士长韦恩布雷德最先做出判断。
其他的骑士长也都表示赞成。
“骑士拜德诛杀蓝色的异端者,破除了异端者的阴谋,这名异端者依靠卑劣的手段赢来的荣誉也将尽归骑士拜德所有。”韦恩布雷特满怀热情地接着说到:“在座的各位同仁,让我们为此次神殿骑士选举的获胜者祝贺。”
“这人多大了?”韦恩布雷德轻声问身边的弗朗塞尔。
“他自称15岁的青年骑士,但是据艾因哈特的调查已经19了。”
“阿阿阿~年仅15岁的骑士啊,这次的试炼正是你命中注定的时刻,不久后你将受到教皇的接见,未来可期啊。”
弗朗塞尔见此识趣的走开了,他要看看死去的异端者身上是否有什么关键的证物。
拜德从厮杀中缓过神来,他明白现在自己还不想被繁重的杂事缠身。
“大人,我现在还没有想要神殿骑士团的打算。”
韦恩布雷德的脸霎时就黑了一半。
“作为奖励这也是你应该得的。”
“骑士长大人这次的决斗完全仅仅是处于我自己的正义之心,收受奖励归对于此啊。”
“那么你是想让这次的选举失去他的意义吗?”
“。。。。。。”
这时候泽菲兰从场外赶来,面对着观众行礼。
“骑士长大人,拜德并非有意冒犯。我是骑士拜德从小到大的友人流浪的学者泽菲兰,拜德与我亲如兄弟,从小我们两个便约定长大后游历四方,斩尽恶龙,拜德并非不愿为皇都效力,只是想将自己的力量遍布自己所及。”
拜德笑着对泽菲兰轻声说到:“不愧是我的朋友,都给我把后路想好了。”
泽菲兰只是低头等待骑士长们的决定。
这时候场内竖琴声响起。
“年轻稚嫩的英雄们志在远方
残忍狂暴的异端者死于尖枪
身心交瘁的骑士们悲天悯人
只留下黑脸的怪人气红了脸。。。。”
神圣裁判所是对所有民众开放的,这样的事件对吟游诗人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因此裁判所内此时聚集的人群将近有百分之十都是吟游诗人。
值得一提韦恩布雷德骑士长被称为漆黑恶鬼,与他煤玉黑的皮肤脱不开干系。
韦恩布雷德被这些‘自由的鸟儿’气的有够呛。
“那么神殿骑士团将保留骑士拜德的桂冠称号,骑士拜德也将为他与友人的约定而战。”
一位威严的中年人从骑士长们背后的阴影处走出来,手持的宝杖,头道:“那么只能够听天由命吗?”
泽菲兰笑着说道:“虽然我猜不出来,但是我却能给你确切的答案。”
拜德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有什么说法吗?”
“命运告诉我,我们走的这条矿道之后会塌方,而其他的矿道却不会发生什么。你明白吗?”
“不明白。”
“哎。。也就是说这条矿道可能会发生战斗。”
拜德看着友人一本正经地讲着未来的事,也只是微微一笑。
“你以前可不是满嘴胡话的人。”
“但我一直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
“这个就有待商榷了。”
“。。。”
“。。等等!”
泽菲兰突然一惊,说道:“就在前面。”
阴影的角落,被捆绑的弗朗塞尔就在那里,却不见米佛的踪影,但考虑过多自会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