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来做什么的?”赵德忠差点就跪了,他这才知道他被耍了。
程夏好笑的看着快被吓哭了的赵德忠,笑着问他,“赵县令,你还记得我吗?”
“你?”赵德忠拧眉看了程夏很久,才蓦然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倒退了一步,“你,你是那个疯女人?”
朱佑杬刚灌进嘴里的一口酒尽数喷了出来,他乐不可支的指着瞬间黑了脸的程夏,“你干嘛了,让人家就记得你是个疯女人了?”
“你给我闭嘴!”程夏没好气的看着朱佑杬,吓得朱佑杬瞬间捂紧了嘴巴。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你们到底来干嘛的?”赵德忠跌倒在了凳子上,在看到朝野上下素来不受管束的兴王,都被这女人训斥的不敢说话,瞬间声音都抖动个不停了。
程夏慢悠悠的走到赵德忠的身前,不疾不徐的说,“问我来做什么吗?来陪你喝口老酒,讲点老故事。”
赵德忠倒是会享受,刚刚程夏尝了一口酒,是羊羔美酒,她只喝过一次,却对它的味道印象深刻,是以一口就能尝出来了。
赵德忠真的要哭了,“我跟王越没有关系的,我,我不认识王越,我没见过他。”
程夏耸耸肩,又喝了一口美酒,这才轻笑出声,“你说说你,这么快就认怂干什么,我们还没能叙旧呢。一别五个月,我对赵大人可真是想念的紧,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将你绳之于法,让你为你曾经做的那些荒唐事付出代价。可巧了,赵大人体谅我的不易,自己送上了门来,你敢和王越有勾结,那不明摆着要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吗?”
程夏笑的惬意,“我看你这顿酒菜准备的很是丰盛,多吃点吧,明日你就该去你心心念念的京城,去见你朝思暮想的陛下了。”
“你们,你们凭什么动我,我没犯法,我没错,你们不能这么做。”赵德忠眼神中的惊恐显而易见。
朱佑杬挥手让外面的兵进来,将令牌一举,“把赵德忠给我收押了,先关起来,等本王离开的时候亲自带他去京城,这两日你们给本王好生照看着点,但凡出现丝毫的差错,提头来见。”
朱佑杬走到赵德忠面前,“要证据吗?去紫禁城要去吧。”
赵德忠在嘶吼中被押了出去,程夏不由得撇撇嘴,“好歹等他吃完这顿饭呀。”
朱佑杬好笑的看着程夏,“他守着你,若是能吃得下去,那就厉害了。”
“什么意思啊!”程夏不悦的瞪着朱佑杬。
“没,没,没,”朱佑杬赶紧求饶,“在杜尚书来接替赵德忠之前,我们可能要先留几日。”
程夏点头,“明白。”
朱佑杬一笑,轻声嘀咕,“希望杜尚书晚些时候再来。”
朱佑杬声音很小,程夏却听清楚了,“做什么?”
“没事,”朱佑杬尴尬的笑笑,“等过两日,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肯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