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鬼啊,我在各处飘来飘去的,有什么不知道。”程夏借着头发缝隙中微弱的光亮,逼近了顾氏几分,“我昏迷的时候,你还逼着我吃蓖麻子,你就是想置我于死地是吧?”
“没有,”顾氏不断的瑟缩着,“什么蓖麻子,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还装蒜!”程夏使劲抽了顾氏一巴掌,“你听听外面,你还能听到一点动静吗?还有敲门声吗?都没有了,为什么,因为黑白无常把他们都抓走了,现在就剩你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抓我。”顾氏哭喊的声嘶力竭,一点点的往后缩,力图离的更远一些。
程夏狰狞一笑,“你如果说实话,说的我心里舒坦一些了,我或者还会考虑放过你。”
“好,我说,我都说,”顾氏赶紧说,“我是让你喝过掺了蓖麻子粉末的水,是想害死你,可是那也是因为你总是跟我作对,我是长辈,你凭什么好了,让田婶卯正时分来程家,跟顾氏说在竹林见到了小叔,让她过去看看。等顾氏再次回到程家,程夏将房门关上之后,田叔田婶便去村里里将百姓带过来看一出好戏,顺便做个见证,所以才有了眼下的这一切。
程夏感激田叔田婶,田婶也拉着程夏的手不住的落泪,“夏丫头,我还得谢谢你啊,要不然我们永远都没法替公公报仇了。”
程夏哽咽着点点头,回头看着大义凛然的郑观,“县太爷,不知镇上的事处理好了吗?”
“该抓的都抓了,等到明日就能升堂审理了,”郑观知道程夏的顾虑,“放心吧,不会让任何一个坏人逃脱处罚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我先走了。”
“哎,”程夏突然又想起一事,连忙喊住了郑观,“我还有一件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