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用了早饭,程夏本来想让陈氏和杨丽华教她刺绣,结果做了一会就放弃了,这轻手轻脚无比耐心的活,她干不来,看着那细密的针脚就头疼。
林琇要照顾小龙,也没空陪她玩,程夏干脆又回了屋,将昨晚弄好的泡了石灰水的冬瓜蜜饯捞出来换清水,现在陈氏和林琇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除了这关键的一步不知道。程夏决定等明日从集市回来,就将除了那关键一步之外的所有都交给陈氏和林琇做,到时候把赚的钱分了就行了,她不介意让林琇和陈氏过的好一些。
杨大郎又不知道去了哪里,程夏已经彻底没心思去管他了,反正丢不了也没什么意外,可是接下来她要干嘛呢,她也没法去看看她的辣椒长成啥样了,也没法去摘玫瑰花来,除了天气原因,小瓷坛还没拿回来,也没法做。
程夏对着大雨哼歌,哼着哼歌突然唱到一首她上舞蹈课的时候听过的伴奏曲,不经意的,程夏开始在房间里跳起舞来。
她老妈老爸对她的教育理念就是爱咋咋地,也不强求不鞭打,也不会说拖后腿,所以一般是程夏要做什么他们都支持。舞蹈和古筝是程夏小时候唯一学过的才艺,而且都非常拿得出手,程夏自问不一定就比古代人跳的差。她的古典舞老师也曾说过,程夏穿上古代的舞蹈服,水袖一抛,莲步轻移,那活脱脱就是个古代人,因为她比旁人更多了一些古代的韵味。
所以她回到明代了,回来这农村来体会明代民间的人生百态。
房间地方太小,而且衣服太受束缚,程夏跳的并不是很尽兴,最后一个下腰的动作收回来,程夏还没站稳就听到门口传来鼓掌的声音,程夏不用想都知道,又是杨大郎。
程夏摆弄下衣服,掩饰好自己被偷窥的尴尬,撇撇嘴不打算跟杨大郎说话。
杨大郎对着程夏显摆了下手边的东西,程夏一愣,“你拿的什么?”
“梯子啊,房间不是漏雨了吗,这雨一直下个不停的万一把更多的地方冲开了,我们就没地方住了。”杨大郎说着重新戴上刚刚披在山上的斗笠,抓着梯子要往房间后头走。程夏一看,赶紧跟着,开玩笑啊,她这相公虽然真真假假秘密一堆吧,但是身子不舒服可是真的,这大雨天的让他爬梯子去修房不出拒绝的话来,点点头,“会下一点。”
“那我们来下棋吧,怪无聊的。”程夏跃跃欲试。
杨大郎还真从一个盒子里弄出了棋子棋盘棋盒,简直就跟变出来的一样。
不过一刻钟,程夏双手一推,百无聊赖的摊在床上喘粗气,“玩不过你,不玩了。”
这叫会一点啊?程夏不屑的撇嘴。
杨大郎宠溺的笑笑,“你还想试什么?”
“哎,”程夏猛地坐起身来,一双大眼睛晶晶亮,“你知道扑克牌吗?”
废话,他当然不知道。
看到杨大郎摇头,程夏颇为得意的挑眉一笑,“这样吧,我先弄好了牌,然后告诉你怎么玩,我们俩就来试试怎么样?”
下棋是古代人的专长,程夏输的理直气壮,她不认为这是杨大郎比自己聪明的表现,若是他们俩玩扑克牌,她还能输,那她就不用活着了。
程夏拿过杨大郎桌子上硬硬的木浆纸,有些些的透明,不过没关系,两张糊在一起就行了,程夏还记得五十四张牌分别是什么样的,但是她画不出那么完整的图案,就只能怎么简单怎么来了。
杨大郎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就开始动手帮她做纸牌了,程夏不由得赞叹一声,这丫的真聪明,孺子可教也。
每张牌上都让杨大郎按自己的指示标上了符号,弄好之后放在旁边晾干了一会,程夏趁着这个功夫开始讲解扑克牌怎么用,只说自己在家的时候经常和大花玩,所以琢磨出来了,杨大郎聪明的没有多问。
待将最简单的二十一点的规则讲解了一遍,杨大郎就说自己知道怎么玩了。
程夏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需要我再讲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