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之不是这个意思吗?”他明知故问道。
也不知这逗弄的心思从何而起。
顾倾之默
她还能说什么,亲都亲了,他还能还回去不成?
“倾之,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书?”
知道不能把她逗弄的太狠,白修然换了话题。
“书?”她想了想,正儿八经学科书她是看不下去,倒是玄幻奇志之类的挺喜欢看的:“聊斋志异之类的。”
白修然失忆后,也看了很多书,但是聊斋志异还是第一次听说:“是本什么样的书?”
“还有白大丞相不知道的书吗?”她瞬间忘了刚才的吻,打趣道。
白修然瞧着她孩子气的模样,配合着她,脸陷苦恼:“竟然还有我不知道的书,这可怎么办,倾之,若让人知道,定要笑话我浪得虚名。”
“哈哈。”她是彻底被逗笑,未想白修然会配合着她yòu稚一回。
不过,她还是给他讲了一小段聊斋。
她讲的是聊斋中嘤咛的那篇故事,她极喜欢嘤咛这个人物,也是一位极爱笑的女子,所以讲的略仔细些
车内车外,除了车lún滚滚的声音外,全部专心听着车内的故事。
顾倾之很会讲故事,也极擅长讲故事。
这点从她讲故事时,人听的认真就能看出来。
“怎么样?”故事末了,她调皮的眨眨眼。
“受教。”他正儿八经的朝着她一拱手,算是领教的意思。
顾倾之得瑟的,如果有尾巴都快翘上天,好在她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懂的多点,不然在白修然面前,她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故事还挺好听的。”吴越坐在马背上,小声的嘀咕一声。
吴刚揉了揉他的头,他这个弟弟明明就想与顾倾之亲近亲近,却总是傲娇的装作不在乎的模样。
“话说,你那会为什么要帮我?”她还是问出她的疑问。
白修然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他看透一切,从来都是片叶不沾身的,总是及时避免一切麻烦。
这次突然为了她发话,且出口透着一股子的漠然,的确很伤人。
哈哈,能说她心里还是挺得意的,她也老早看顾怜儿不顺眼,一副谁欺负她的模样,还真当别人都想陷害她吗?
从那个不懂看眼色的小丫头把怀疑看她那边的时候,她早就想出声。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为她开了口。
她心里有太多疑惑,令她不敢多想,也怕想错。
“倾之。”他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握着,手上带着暖意,一如她这个人,“你是我的妻。”
他怎么能让外人欺负她,哪怕知道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可是,他依然想护着她。
他见不得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心似乎被撩了一般,顾倾之老脸又是一红。
“呸,谁是你的妻。”她口是心非的说道。
白修然:“难道倾之不是我八抬大轿娶回家的吗?”
不提这事,顾倾之还好,一提这事,顾倾之那心里的幽怨全跑了出来,“你哪八抬大轿娶的我,那是我死皮赖脸坐着我们家准备的轿子去的,你连人都没露面,你家管家给我准备了一只大公jī,模样还挺不错的。”
最后这话,她绝对不是夸奖,因为提到这事的时候,她两眼冒着凶光,霍霍磨刀想揍人的模样。
白修然都怔了一怔,冒出些许愧疚:“对不起,倾之,我不知道过去的我如何混蛋,但请相信我,我一定补给倾之一个盛大的婚礼,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我要让整个天罗都知道,我要风风光光娶你。”
话落,他虔诚的吻在她的手背上,如同一个虔诚的信教徒,说着他郑重的承诺。
心弦一弹再弹,顾倾之不是傻子,心底的悸动如同层层的涟漪朝着周围扩散。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整个人晕乎乎的。
麻蛋,白修然平日里圣人的模样,她还能应该。
这突如其来的撩妹,让她颇承受不住。
“亲啊,咱唔”
嘴彻底的被堵住,面前的男子不知何时单手搂过她的腰肢,男子的手如何的有力,只有她的腰才能感受到,男子的xiōng膛多么的有安全感,唯有此刻的她才能明白
鼻子间墨的香气越来越浓,她知道那是白修然身上才有的味道,他极爱书,也爱写,所以身上常年都沾染着墨香。
她其实想说,亲啊,咱能不能不要搞这一套,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快爱上他。
可是现在为时已晚,这个人,因为她无意的口头禅,又给亲上去了。
麻蛋,亲了她,以后要是敢亲别人,就等着给她跪搓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