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出去,你就转过身去就可以了。”萧绎显然觉得她只为他穿一件衬衣远远不够,他还有事情要安排她做,自然不能让她溜号。
“这样啊?可是怎么办?总统先生,我怕我会情不自禁的转过头来看您耶……”阮殷桃内心一横,nǎinǎi滴,我还就不信了,你丫敢当着我的面儿穿内裤。
“你会情不自禁么?那好啊,我倒是非常好奇你那情不自禁的表情。”萧绎闻言,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他似乎洞悉到了她的心思,现在就是两人比谁的脸皮更厚的时刻了。
要说起比脸皮厚,女人天上不是男人的对手,阮殷桃是女人,所以她不可能斗得过萧绎,于是乎,在萧绎说完那话,状似要扯下浴巾穿裤子的时候,她吓得立马转过身去。
萧绎看着她那紧张兮兮的表情,望着她的背影内心直好笑:小样儿,敢跟我斗,找使!!!
于是乎,等到萧绎自己穿好裤子之后,阮殷桃继续履行她的勤劳女仆职责,又帮他穿外套,穿长裤,穿袜子,穿鞋子,总之就像是伺候皇帝老儿一样恭恭敬敬的伺候了他一番。
最后萧绎似乎对她的表现颇为满意,只摸了摸自己还有些湿润的短发道:“帮我把头发吹干。”
阮殷桃很想撂挑子不干了,她内心早已经把萧绎骂了一万遍,每次手不经意的接触到他身体的时候,她都感觉到自己内心中会腾起一阵特别熟悉的感觉,好像此情此景什么时候浮现过,但是她要是用力去想的话,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认命的转身去浴室内拿吹风机,她心中还在奇怪,为毛她骂了他这么久,他居然一个喷嚏都没打,这抗骂能力是有多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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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为她吹干了头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功成身退的时候,萧绎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让她在自己对面坐下。
“总统,您有什么吩咐吗?”阮殷桃觉得今天的萧绎不太正常,不对,应该是说太不正常了。
从今天一大早在书房内开始,对她刨根问底,到现在用那么悲催的方式来惩罚她对他的恶作剧,到现在又突然温柔的拉着她在自己对面坐下,她此时的感觉是,如果不是总统大人jīng神分裂了,那么就一定是她自己jīng神错乱了。
“你这些天,有没有感觉自己有些怪怪的,或者是想起什么从前的片段?”萧绎经过刚刚一系列的试探,发现眼前的赵若若完全没有一点异样,如果她真的是阮殷桃,那么她应该是没有恢复记忆的,否则她不可能会在她面前掩藏得那么好。
但是身为总统,做事严谨是他的一贯行为准则,他对于自己任何抱怀疑态度的事情,都要去验证一番。当然,这些假设都是有一个大前提的,那就是,赵若若就是真正的阮殷桃。
不然,他现在做的一切就非常滑稽,非常可笑了。
“您怎么知道的?”阮殷桃有些惊讶的看着萧绎,她不明白为什么萧绎会知道她最近的感觉。
听到阮殷桃这么一说,萧绎脸上一喜,立刻循循善诱道:“能不能跟我说说你脑海中闪现的那些片段?”
“呃……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您想知道啊?”阮殷桃张嘴就准备说这些天自己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出来的那些状似很熟悉的片段,但是转念一想,觉得有些不对,于是转过头好奇的看向萧绎问道。
她实在是搞不懂,为毛总统大人从今天开始就貌似特别关心她了。
问她血型啥的也就算了,为毛现在连她脑袋里面想什么片段都要过问啊?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总之这对我很重要,你只管说出来给我听听就好。”萧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阮殷桃的记忆恢复情况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而且就算他解释了,她若是想不起来,那也是白搭。
“之前确实是偶尔会浮现一些很凌乱的片段,但是认真一回想,我却也不大记得是哪些场景了。不过,今天我在跟佑佑下五子棋的时候,感觉有些场面非常熟悉。”阮殷桃低头认真的想了想说道。
“五子棋?”萧绎闻言,微微皱起眉头。
“总统,您老实告诉我,佑佑是不是以前就会下五子棋啊?”阮殷桃一说起五子棋,就对萧天佑扮猪吃老虎的手段表示非常的怨念,她一定要抓到萧天佑这个小jiān贼的把柄,到时候好好整整他。
“没听他说过,也没见他下过,怎么啦?”摇了摇头,萧绎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阮殷桃要突然提起五子棋。
“真的吗?奇怪了,那为毛前天他老是输,到后面不仅仅是将输的全部抵消了,好反过来超过我了?”怨念的抓了抓脑袋,阮殷桃无法接受自己败给一个菜鸟这样的事实。
而萧绎听到她这话,表情一滞,状似惊喜的问道:“所以,你是因为感觉这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对不对?”
“嗯啊,好像我以前也被人这么玩过一把,起初赢得很壮观,到最后输得很杯具。”点了点头,阮殷桃又开始回想起之前下棋时候的那个感觉。
萧绎闻言,脸上的笑容越放越大,他猛然伸手一把抓起她就放房间我跑去。
“喂……您要干什么?”阮殷桃被迫跟着他狂奔,脑袋里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问号。
“很快你就知道了。”萧绎一边快速的迈着步子,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