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不甘心的快步冲到窗边看了再看 , 但不管楼下的公路上 , 还是其他地方,视线可及的范围内 , 哪还有秦风与黑蝎的身影。
“不是障眼法,绝对不是!”
“难道古籍中的记载不是假的?先秦的苦修士 , 真正爆发出实力,真能堪比陆地神仙的地步吗……”
刘富贵像是失了魂,自言自语着 , 老脸上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震撼。
“义父,那小子走了?”
梁京端着茶具走了过来 , 下巴朝托盘努了努:“这化血散所留不多了 , 除了这一份就只剩下最后一份。要是错过这次机会,打神鞭又在对方手中,没法与化血散配合使用,义父要夺打神鞭 , 成功率几乎为零。”
“打神鞭?嗨嗨嗨,他们没顾得上带走……”
刘富贵沙哑的笑着,不过这次的笑声却没有得意 , 而是显得有些怅惘与低沉 , 咧着嘴笑着他指了指红木长桌上的黑色木鞭,随即又低声道:“小京子 , 我们带上打神鞭,尽快离开这里吧,这些手段对他无用。”
“有句话说得好 , 绝对的实力面前 , 一切心机与计谋都是徒劳。”
“为什么?纵然那姓秦的再变态再妖孽 , 以打神鞭禁其源力,以化血散败其气血。到时候我金刀帮帮众一拥而上 , 枪支砍刀一摆,再加上义父出手 , 就不信拿不住他。”
梁京说着 , 脸上浮现一丝狠辣,先前见义父表示臣服他自己无力反抗时,他会立马向秦风释放善意,对关于打神鞭的一切悉数告知。
但刚刚他被义父激起了反抗的心思,且现在本来费尽心思想要夺回的打神鞭竟然重新回到手中 , 配合能败坏体质气血的化血散 , 让他看到了更大的希望。
他相信 , 这次只要小心运作一番 , 或许能yīn秦风一把 , 甚至生擒他,bī他说出身上的秘密 , 也不无可能。
梁京 , 向来对自己的心机与计谋极为自信,且引以为傲。
“为什么?”
刘富贵哂笑一声,但下一秒脸色突然一板,肃然道:“因为他会飞,抓起黑蝎那种将近两百斤的成年人,化作一道虹光从破窗飞走了,两个呼吸的时间,我探查过,周围视线可及的范围 , 皆不见二人身影,气机消散 , 像从未出现过。”
“那小子不知受什么刺激了 , 接了个电话打神鞭都不顾了。但不管如何,小京子 , 听为父一句 , 带上神鞭准备出海吧,现在就走 , 金刀帮不要了。”
……
“乖乖的 , 给老子坐下。”
东临县 , 盛威酒店,一身保守夏装的陈欣兰被几个打扮嘻哈的社会青年拽着胳膊到了桌子旁,抓着她的肩膀狠狠往下按。
“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陈欣兰哭喊着挣扎 , 眼睛红肿,俏脸泪痕未干 , 又有眼泪流下。
“让你坐下 , 你就给老子坐下。”一个长脸青年蛮横的按着陈欣兰的肩膀,凶神恶煞的道:“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 要不是三哥仁慈,哥几个早把你按桌子上lún了。”
“欺负我姐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有胆就跟我单挑!”
赵琳珊眼神迷离的叫嚷道,但脸蛋却通红发烫 , 满嘴的酒气。
“大妹子 , 你的身体好像很特殊哇 , 一喝酒比喝春药还要厉害呢,看你的样子 , 怕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吧。我对你还真是又爱又恨呢,要不是你捣乱 , 把我这些手下打伤 , 陈欣兰现在早光溜溜的在老子怀里了。”
一个身高中等的白衬衫中年玩味的笑着,嘴角镶着颗金牙,让他的气质颇为独特,他搓了搓手,继续道:“不过也要谢谢你替这俏寡妇挡酒 , 不然三爷今天可享不了这齐人之福 , 俏寡妇 , 加上你这特殊体质的功夫美女 , 嘿嘿嘿,三爷今天要翱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