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遇到与凉秋相关的事情,顾言的问题总是没头没脑的,就算卢子树是情圣,也没办法回答这些问题。
卢子树不回答,顾言的气压就会越来越低,卢子树表示他也很无奈。
总而言之,卢子树除了要充当苦力,垃圾桶之外,还要充当沙袋的作用,给顾言发泄用,他太难了。
“我要出院。”
“不行。”
顾言话还没有说完,卢子树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惹来顾言的不满意,突然之间一个大男人像是小孩子似的,将床上的枕头被子往床下扔,和卢子树撒起娇来。
“那我要抽烟。”
“不行。”
卢子树再次拒绝。
顾言平日里几乎不抽烟,也没有烟瘾,只有在压力特别大的时候才会抽两根,但是顾言的胃病不允许他继续任性。
“我要喝酒。你陪我喝酒。”
出院不行,抽烟不行,那就喝酒,总之顾言就是想放纵自己,好像只有用某种物品麻痹自己,他才不会这么难受。
“不行。”
但是,依旧遭到了卢子树的拒绝。
顾言压抑的难受,刚才只是过过嘴瘾,这会儿突然特别想抽烟喝酒,一秒钟都忍受不了,顾言直接翻身下床,站在床边就这样怒瞪着卢子树,似乎心里想的是如何能用眼神杀人。
卢子树汗毛都立起来了,只是他全都是为了顾言好,就算顾言杀了他,他也不能放纵他抽烟喝酒。
“不行就是不行,你这样看着我也不行。”
只要想到全都是为了顾言好,卢子树的身子骨就挺得倍儿直,说话都硬气了几分。
就在卢子树以为,下一秒顾言就会用暴力解决的时候,顾言突然将视线移开,重新躺回了床上,任由卢子树在一旁唠叨,顾言都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像是转性了似的。
虽然这样的表现很好,但是卢子树总是觉得后背发凉,说不出哪里奇怪。
晚饭的时候,顾言依旧一言不发,卢子树买回来的饭倒是吃了不少,一切太过正常,就显得十分不正常。
只不过,卢子树找不到不正常的理由,于是心里的戒备一点儿一点儿的放下,晚饭结束之后,他就坐在沙发上随意浏览着笔记本上面的财经新闻。
自从顾言住进了医院,卢子树也跟着住了进来,卢子树就有理由将一切喝酒蹦迪的应酬推掉,虽然不去公司办公,但是每天工作的时间很充分,晚上还有良好的睡眠,卢子树对这样的生活状态还挺满意的。
其实,没有一个男人想要每天有无数的应酬,出现在各种烟花柳巷,每个人都向往安逸的生活。
这几天下来,卢子树每天晚上十点多,生物钟就会提醒他该睡觉了。
他看了眼顾言,没有任何不正常,于是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