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雨不答，杨诚弯下身，握住她的肩膀，不停的摇晃。

“你睁开眼睛，你回答我，你把我当什么？”

陆晓雨被他摇晃的，不得已睁开眼睛，面对着他，用虚弱的声音开口，“你放开我。”

杨诚这些天在陆晓雨面前，表现出的所有温柔，在这一刻变得失控，猩红着眼，再次问道，“我要你现在就回答我，你把我当什么？”

陆晓雨被他的样子吓到，浑身紧张，原本瘦弱的身体紧绷着，锁骨凸显的分明，开始挣扎起来。

陆晓雨不回答，那杨诚就用做得，来证明，他是陆晓雨的什么人。

他吻上去，将外套扯开，将陆晓雨从浴缸中捞出来，疯狂的用行动想要证明些什么，陆晓雨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任由杨诚将她揉碎撕碎。

整个夜，杨诚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发疯的要陆晓雨，陆晓雨被折腾的昏睡过去，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她在杨诚的怀里醒过来。

这一次，陆晓雨不再感觉到杨诚的怀抱是温暖的，而是让她寒颤不止的。

“放开我。”

陆晓雨哑着嗓子开口，却没有换来杨诚放开她，相反将她抱的更紧。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杨诚感觉，如果他不抱得紧一点儿，下一秒钟就会失去她，可是他没有注意到，这种拥抱是令人窒息的。

“我没有怪你，我只想下床洗漱，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其实，陆晓雨被杨诚现在的状态吓坏了，只是她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样失控的杨诚，她清楚她不可以激怒他，于是她尽可能保持正常的语气开口，果然，杨诚的神经不再那么紧张，轻轻地放开她。

昨天晚上，陆晓雨昏睡过去之后，杨诚一夜没睡，就这样一直抱着陆晓雨，好像一放手就会失去她一样。

听见陆晓雨语气中没有任何责备，他的防备渐渐放松下来。

陆晓雨下床，第一时间没有逃跑，而是真的走进了浴室，渐渐地让杨诚紧绷的情绪得到舒缓，一夜未睡的他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困意，躺在床上睡着了。

陆晓雨从浴室出来，轻轻地帮他盖好被子，坐在一边用笔给杨诚写了封信。

“杨诚，对不起，是我没有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昨天晚上你问我，我把你当成什么，其实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是美好的，是我不曾体验过的，我很感谢你出现在我的世界。”

“你问我的问题，我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想明白，但是我现在想要告诉你，和你在一起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假的，我也没有把你当做任何人，你就是你。”

“但是现在，我不得不一个人决定我们的关系，我想我需要冷静一下，好好地思考你问我的问题，你也需要冷静一下，去想一想你把我当做什么。”

“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但请你给我一段时间，不要找我，如果可能，我会在未来等你。”

陆晓雨快速的将信折好，压在玻璃杯下面，然后简单的收拾好行李，看了眼还熟睡着的杨诚，轻轻地打开门，离开。

陆晓雨买了最近的一班航班，飞了回去。

……

第二天早，凉秋醒来的时候，顾言还在一边睡着，她动作很轻的下床，然后走进浴室，给主编打了个电话。

“主编，李经理和我们公司的合约已经签好了，除了一些当地旅游景点的考察工作，这边的工作差不多也快结束了，我今天就想飞回去。”

主编疑惑，“不是说还有考察工作吗？怎么这么着急回来？本来派你出去出差，就是为了让你好好地放松一下心情，你就安心在那边好好玩玩。”

“我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