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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报警没多长时间,目暮警官就来了。他一看到毛利父子俩齐聚一堂就忍不住扶额,“你们俩父子可真是厉害。行走在一起威力堪比死神。毛利警官,我不是给你假期了吗?你怎么又出事儿了?你搬家难道搬到案发现场了吗?”
毛利阳也很无奈,“因为一些私事就和父亲上门拜访,没想到遇到这么一档子事儿……”我也没办法啊……
“算了算了。”目暮警官也不想刻意为难毛利阳,只能摇摇头,“今天你就当无薪酬加班吧。尸体是你发现的?情况怎么样?”
“死者名为达村勋,今年54岁,任外交官。从尸体的状态来看,推测为毒杀。如要详细的死因需要进一步的解刨才可得知。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还有余温,因而推测命案应该是在三十分钟以内发生的。如今,熟人作案已经确定。嫌疑人锁定在5人以内。详细情况还没有进行问询。”
“5人?”目暮警官皱了皱眉头,“你说说分别有谁?”
“死者的父亲、死者的儿子以及其未婚妻。这个家的管事……”毛利阳顿了一下,然后说出了令在场人都震惊的名字,“还有一位,就是和我们一起发现尸体的死者夫人,达村公江。”
“你在说什么啊?”服部平次有些不悦。他本就是少年英才,听了毛利阳的推论之后只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达村夫人之前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哪儿来的作案时间?”
毛利阳并没有正面回答服部平次这个问题,只是十分委婉地解释了自己这么说的缘由,“这次案子是毒杀。我们刚来达村勋就死了,这个案发时间太过巧合。我们对这个家并不熟悉,这个书房是否有机关还未可知。我主张只要出入过这个书房的,就是嫌疑人。如果可以的话,我都不想放过死者自杀的可能性。”
“你这个推论太野蛮了。”服部并不认同毛利阳的说法,“你这种做法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我宁可浪费时间,也不想让任何嫌疑人逃出法网。更何况,你能完全排除达村公江作案的可能性吗?”
服部平次被怼了回来,有些不服气,“从作案时间来看,达村公江在发现尸体之前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房间的温度正常,案发时间的误差顶多就在十分钟左右,不能再多。我觉得警方应该把功夫下在密室手法这方面。先从密室手法入手,然后再搜寻证据,排除嫌疑人才是上上策。”
目暮警官看到这个黑皮年轻人有些发懵,他凑到了毛利小五郎旁边,低声询问,“这个大阪口音的年轻人究竟是谁啊?也是尸体的发现人吗?怎么和你身边的小鬼一样,这么爱掺和警方办案?”
毛利小五郎原本是在看音响旁边的磁带的,被忽然这么一搭讪先是一惊,“啊,他啊。他就是大阪府警本部长的儿子,服部平次。”
“啊,是那位啊。”目暮警官恍然大悟,“早就听说大阪警本部长有个推理能力很高杆的儿子。如今一见还真是不错。不过毛利啊,这次可是我们的主场。你可别怯场啊。别让那小子比你先推出真相,不然那东京警视可是要丢大面子的!”
毛利小五郎摆了摆手,“这小子来东京可不是为了挑战我,而是为了挑战小阳的。也不知道是谁在他耳边提起了小阳的名字。他一时兴起,就来了。不过这次是私下挑战,更何况推理这种东西,哪儿能得出输赢呢。”
“你说的倒也是有理。”目暮警官摸了摸下巴之后,就针对服部平次开始了一系列的问询,“你说这个房间是密室,是什么情况?”
“这个书房没有窗户,房间也都是反锁的。唯一进出的可能就在于那扇门。”服部平次回头问向了站在旁边的达村公江,“达村夫人,这个书房有备用钥匙吗?”
“没有的。书房因为藏有机密文件,门锁都是特制的,所以钥匙总共才只有两把。一把在我先生手上,另一把……在我手上。”达村公江从皮包里将带有紫色蝴蝶坠的钥匙拿了出来,“这是我的钥匙。”
“那您知道您先生一般都会把钥匙藏在哪里吗?”
达村公江顿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我先生……一般都会把钥匙放在裤子的口袋里面。”
目暮听到回答之后走向了尸体,“那么我来看看钥匙还在不在吧。”
本来警方对钥匙还在死者兜里是不抱有希望的。可谁知意外发生了。
房间的另一把钥匙,正呈折叠状并死死地夹在了死者裤子的双层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