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之前，现在已经有证人了。”

“哦。”章亦有些好奇，忍不住道：“你们怎么找到证人的？”据他所知，儿童x侵案超过一定年限就很难取证立案了，而且当年的受害者往往长大后也不愿出庭作证，即使作证也会被律师怀疑证词的真实x，更别说以查理在政法界的势力，检察院想提起诉讼都有难度。

“那个证人你见过。”艾l忽然叹了一口气：“是他主动说要站出来的，本来我没想过让他……”

“你说的是布莱恩？”章亦回忆着在联邦的种种，电光火石间，他脑袋里冒出了这个名字。

艾l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猜到的？”

章亦想起那个高大沉默的bea，还有他那天在舰桥上对自己说的一番话，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跟在你身边，是因为你解救了他？”章亦问。

艾l点点头，绿眸里有一抹回忆往事的遗憾：“他那时是查理的贴身侍卫，查理也很宠幸他。没有人看出异常，直到我那天无意中经过花园的树丛，看到他被查理压在身下，神情痛苦……那个时候查理刚成年，而布莱恩，十四岁都不到……”

章亦握紧了双拳：“那个人渣！”

“当年被查理侵犯过的孩子不止布莱恩一个，其中甚至有贵族家庭的孩子，但是大部分都被查理用钱收买了。联邦未来的继承人，没有人敢惹。”

“那布莱恩这次站出来，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我已经做好了最严密的安保措施。而且凯瑟琳的案子也有了进展，他现在应该忙着在毁灭证据吧，暂时顾不上这边。”

“那就好。”章亦松了口气，再看向艾l时，眸中多了一丝试探。

“你知不知道，布莱恩对你……”

“我知道。”艾l语气淡然：“这次他作证结束，我会安排他到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去，让他衣食无忧地度过下半生。”

大概对待不ai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