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章亦照常去军部办公。苏然已经调去了第五舰队，接替他的人是文秘办派来的一个骨g，也是个bea，叫李谦。章亦跟他磨合得还不错，不过有时他还是会习惯x地叫苏然的名字。新副官虽然认真敬业，但跟以前的苏然相比，似乎总是少了点什么。章亦说不出来，也不想去探究那种感觉。

这晚，章亦在办公室看文件一直看到九点多才下班。他让李谦先走，自己开车回了章宅。院子里静悄悄的，树影拂动，他没走两步，就看到一个身影坐在门槛上。

是艾l，即使他的身形完全隐没在y影中，章亦也能一眼辨认出来。他慢慢走过去，看着抱着膝盖的艾l，轻声道，“你怎么来了？”

“我昨天才看到新闻……”艾l站起身，眼底透出些许懊悔，“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关系。”章亦看了眼紧闭的大门，眸中闪过一丝疑h，“为什么不让瑞克给你开门？”

“我想在这儿等你回来。”艾l仰起头，碧绿的眸子深深地看着他，“我很早就来了，可是你比我走得还早。”

章亦这j天的确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艾l在这儿等了多久。他扫了眼少年凌乱的金发和暗淡的黑眼圈，无声地在心底叹了口气，“下次别这样了。进来吧，你的东西都在客房。”

艾l点点头，跟着他进了客厅。两人坐在沙发上，一时无言以对。

“你先去洗澡吧，早点睡。”最后，还是章亦先打破沉默。

艾l噢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