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被刘断阳抱着,李婉茹的脸色阴沉沉的,柔美的脸上有些抓狂的迹象,在感受到刘断阳某处抵在她的腰脊处的时候,到达了一个不定还会有些春心萌动,要不然也是羞愤欲死,可李婉茹,她却是很冷静,冷静的像是一个旁观者,眼前的种种都与她无关一般。
刘断阳这般对待,李婉茹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的,伸手抽出了一只发簪——那是她一直簪在发间的短刃,也是她身份的象征,削铁如泥的藏剑簪毫不犹豫的砍向了刘断阳的“男性象征”。
几乎没有用什么力气似的,那坚硬的地方应声而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萎缩,直到变成小小的一团,血液飞溅,瞬时间将整个浴桶的水都打湿了。
就算是再醉酒,但是断阳的疼痛,也让刘断阳瞬间就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