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了御街,段同学一脑门的官司和满肚子的期待,一时之间,全都抛到了爪哇国,他像个刚进城的土包子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心里不断的在问自己一个问题:这真是大理?真不是异国他乡?
盖因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却没有一个是他看起来眼熟的。
在那已经拜拜的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没什么作为的段同学,很是走过不少地方。
话说那时在社交网站上撩妹,不如开顺风车撩妹,而在社交网站上炫富,既土且low,但经常晒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那格调,蹭,一下子就上去了。
抱着这样不是太纯洁的目的,段同学在路上很是挥霍了大把的时间和金钱,不说观遍世界,生於斯长於斯的彩云之南,那真是观了个遍,他到过省内所有的州县,对省内的各少数民族,都称得上熟悉。
他一度还萌生了在电商网站上,开一个少数民族传统服装店的念头,虽然这个想法,和他其它很多想法一样,最终只是个想法,但他对少数民族的服饰等,怎么也算是个业余的专家,但现在看到的这些人这些衣服,却很少能和他熟悉的那些对上号。
要说总体印象,那只有一个字:酷!
他看到的这些人,不论男女,大多披着披风一样的衣物,但却和宫内的禁军一样,赤着脚。
满大街赤脚披披风的人,就问你酷不酷?
从帽子来辨别族别的经验,在这里也排不上用场。
戴帽子的人并不多,男的头发大都结成锥形的髻,女的有的也椎髻,裹以攒令爱因此左腿骨折,还在卧床修养,小王深感不安,特来探望,来的冒昧,还望夫人海涵!”
董夫人觉得,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事。
对日渐过气的国师府来说,皇室最近的这些举措,无论是施恩还是拉拢,都太过了些,但她又想不出其中的缘由,就客气道:“太子光临敝府,寒家顿感蓬荜生辉,何来冒昧之有?”
段誉是真的不想再闲话下去,“小王有一不情之请,只听说令爱骨折,却不知具体情形如何?欲当面探视董小姐,以求心安,不知方便可否?”
董夫人更是讶异,你个半大小子,想当面去看我那豆蔻年华的女儿?
这事,不合常理。
她认真的,甚至称得上有些无礼看着段誉,半晌,她觉得,眼前这小子,还真称得上是悃愊无华。
高升洁的这儿子,看起来真就和她不一样。
她觉得难以推脱——也因为国师府现在真没有当面不给皇室面子的实力。
她看着一脸恳切眼神纯净的段同学,要说和重回帝位的段氏交好,于府中也不无裨益——高氏的爪牙们在觊觎国师的位子和董家的封地,这并不是秘密。
“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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