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她和他说她想通了事情,到底是什么?
把他的好奇心吊起来,她则呼呼大睡过去,过分了啊。
徐二郎报复似得,再次捅了瑾娘一下,瑾娘胳膊一挥,把他的手打到一边。徐二郎忍不住嘴角抽抽,嘀咕了两句,“平日里装的挺温柔可人,一睡着就原形毕露了。这手颈大的,打的我的手指发麻。”
他说的嫌弃的不行,可动作上全不是那么回事儿。珍而重之的再次将瑾娘翻个身抱在怀里,徐二郎在她鼻尖上啃一口,才满足的睡着。
至于瑾娘究竟想通了何事,她昨晚因为什么梦魇,今天又因何神思不属,仓皇焦灼,他不急着要个答案,反正迟早会知道的。
因徐二郎饮酒过甚,胃部出血,这几天就在家好生休息,再没出去应酬。
原本以为这样就清净了,然而事实证明,瑾娘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因为徐二郎病重,他的一干好友和同科秀才,接连上门探病来了?
瑾娘:这种骚操作,她也是没想到的。所以,还是太年轻见识短,自己不经意间又给挖了个坑,把徐二郎埋进去了。
徐二郎对此也有些抑郁,“烦不烦?一天到晚没个安生的时候。”
瑾娘劝他冷静,“都怪你人缘太好。”
“呵,如果你不用这种阴阳怪气、幸灾乐祸的口气说话,我会更相信你的诚意。”
瑾娘:“……怎么就阴阳怪气、幸灾乐祸了?我明明是用羡慕嫉妒恨的口气说的这话,我羡慕你知己好友多呢。不像我,从小到大就没个好友,连说几句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徐二郎:“没办法,人品问题。”
“再见吧,您自己在这歇着吧,我回去午休了。”
徐二郎连忙喊他回来,“去哪里午休?不许回去,就在这里。”
因为屡次有人登门探病,徐二郎不得不暂时搬到前院住。前院布置的一股直男风,尤其徐二郎现在住的这间房子和瑾娘成亲前,他大部分时间住在这里,倒是翠柏苑,十天半月还不去住一次。
这里一应设施都有,就是布置的非常不符合瑾娘的品味。尤其是床铺硬的很,她坐着都觉得硌得慌,更遑论躺着睡一觉了,那还不得浑身骨头疼?
况且她现在睡得时间长,万一下午正睡的时候,有人上门探病呢?那她是起还是不起?起肯定要起的,但是没睡饱就被叫起来,她多难受?再被人看见她夫君病着她还不懂事的缠着要“同房”,她的脸往哪里搁?她不要面子的么?
综上种种,瑾娘对徐二郎的提议敬谢不敏,转过身就想回去。
可她不过走了两步,就被徐二郎抱回去了。
瑾娘拍他,“松手,松手,你胃出血了,要当心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