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足够勾引起张大国的心思,多时没有解决过那种问题的他,立即都把小弟挺了起来。
加上这时候屋里新娘说疼,连连求饶似的让新郎慢点,新郎不仅不慢反而加快了速度,弄的新娘不停的小声呻吟着。
此刻张大国也跟着屋里的人一起激动,感觉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头懵懵的,自己放在小弟上面的手,动作也大了起来,因为一时激动,还弄出了声音。
新娘听到声音后吓的慌忙喊停,告诉新郎外面可能有人听房。新郎并没有停下来,边忙着边说,别理他们,馋死那些龟孙。
新娘抱紧新郎不让他动,说,那听到了多不好,传出去我还怎么有脸见人?
新郎终于停了下来,瞅了瞅窗户,又仔细听了一会说,可能是野猫弄的,外面有院墙,想听房也过不来。
新娘若有所思地说,他们不能搬梯子爬过来,还是小心点好,快下来吧。
新郎笑着哼着,一半假装同意一半极不情愿地说,半夜三更的谁不在家睡觉,你别神经兮兮的好不好,新婚之夜哪有不洞房的呢。
新娘刮了新郎的一下鼻子说,真不害羞,那你慢点,别弄的床乱叫。
两个人又开始了刚才的活动,新郎不光没慢下来,这一歇歇的反而更有了劲,比刚才速度还要快。新娘可能也在激动中,再也不管床的声音是大是小,只是在那里不停地哼哼唧唧。
本来以为露馅的张大国紧张得一下蹲了下去,险些就当场释放了,幸好后来屋里的人像没事一样继续着,他才有开始偷看里面的风光,顺便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当张大国再也忍不住释放的时候,这时屋里的新娘和新郎已经忙完,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儿。
累的气喘吁吁的新郎趴在新娘的怀里问,好受吗?
新娘有些喜不自禁地说,好受得很。
听到这些话语,张大国的内心就更加空虚了,索然无味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辗转难测,脑海里全是这个儿媳妇的身影。
在乡下的大婚闹足了三天才结束,张大国和疲惫的儿子儿媳妇直接回了城里,作为列车长的张大建婚假比较少,次日就要去上班了。
而这一走,就是长达半个月之久,所以回到城里,两人匆忙洗个澡就回房间温存了,毕竟新婚,年轻人难以控制。
只是,叶月儿刚刚洗过澡,就lun到张大国洗,他无意中发现他儿媳刚换下的白sè小内裤,在欲望和苦闷的驱使下,他不禁拿起来,发他现月月的小内内很小,可能刚好包住那里的花园,及半个小pi股。
小内内的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niàosāo味,就像酸牛nǎi的味道。张大国的家伙不自觉地硬起来,他再也忍不住内心中那股冲动的劲儿,手中便拿着他儿媳的小内内包在自己的那家伙上,在卫生间就做了一次自我安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浴室的门被敲响了,叶月儿在外面喊:“爸,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