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金生笑了一声,说:“堂哥,你一定听错了,他朱军那可是鼎鼎有名的包头,有钱人,我只是一个农民,和他非亲非故,我打的白条子又怎么能取到钱呢?”
“对!你一定是弄错了,条子呢?给我,我亲自去问问朱总!”
听到金海说出条子,金子手指着他脚下,道:“爸,条子被你踩着呢?”
“什么?”
就在金海看到自己脚下的确踩着条子的时候,朱军走了过来。
来到他们面前的朱军,满脸笑意,急忙从包里掏出一包珍品香烟,急忙拿出一支朝他们递来。
“朱总!谢了,我不抽烟,金子他抽!”金海以为朱军递来的烟是给他的,急忙说道。
却在他刚刚说完,和金子说:“还不赶快接了朱总的烟,谢谢朱总,朱总的一根烟可是几块钱。”
当金子对父亲连连点头,伸出双手去拿朱军递来的珍品香烟时,他们父子突然面红耳赤,就像被打了耳刮子一般,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是滋味。
“金先生,抽支烟!”朱军递来的烟,从金子手边擦过,递到了金生手里,接着又拿出打火机咔嚓一声,恭敬的给金生打了火。
金生抽了一口珍品香烟,说道:“朱军,你的香烟不错!”
朱军连连点头,从包里拿出两包珍品香烟恭敬的递到了金生手里,说道:“金先生,来拿着,我刚刚出来匆忙,只带了两包珍品香烟,先生喜欢抽改天买一条送给先生。”
“朱军,你有心了!”
“没!先生客气了,对了先生,今晚有没有空,镇里很多老总都要见你,我摆了一桌在丽江酒馆为你接风洗尘!”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没听错吧!”金海满脸震惊,听着朱军和金生说话的语气,看着他对金生的态度,一口一个先生,还把两包珍品香烟给了他,还有镇里的有钱人都要见金生。
让金海父子深深震惊了。
他们看着朱军对金生连连点头,毕恭毕敬的样子,心里暗暗说道:“他可是堂堂的朱总啊!家室几百万,怎么会对一个穷的叮当响的穷小子这样视若上宾呢?”
丽江酒馆,那可是城里最有名的酒馆,据说最低消费是五位数。
平日里,金海父子也从酒馆面前走过,经过门外的时候,总要留一会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里面的服务员,尤其是夏季热天,他们就算不是从哪儿经过,都会千方百计绕路,从这家酒馆门前走过,停留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看着里面魔鬼身材的服务员们。
“朱军,真不好意思,今晚我实在抽不出时间来,你看要不通知他们换个时间,要不就别接了!”
金生这货的回答,再次让金海父子咋舌。
他们想去都去不了,可是他能去却没时间不愿意去。
都是有一张嘴一双手一个鼻子一双眼睛的人,可是这际遇怎么会这般不同,简直是天壤之别!
幸亏金海父子脸皮厚,要不然,换成脸皮薄的人,还真有可能跳楼不活了。
他是人,我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