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平日里都会被村里人戳着脊梁骨过日子。
“大嫂!我先走了!你保重!”
王大嫂默默点头,没有留他,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再怎么留他,都留不住他。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王大嫂心里是情绪万千。
金生被父亲叫回了屋,像审犯人一样被父母审问。
审问的主题不是别的,就是他和王寡妇是怎么一回事。
“爸!妈!我和大嫂真的什么都没有,她是突然发了急性肠炎,所以我过去帮忙救人的!”金生不断澄清着,解释着。
“没事的话,夏海是怎么回事,朱军又是怎么回事?”父亲听到了一切关于发生在王寡妇家的事。
“他们都是无意里撞来的,真的不是那么回事!”金生解释,之后父母又追问,一直弄到大半夜,才总算趴倒在床上,可以安安静静的休息。
同时心里又在疑虑,父母亲叫自己明天去村里乡亲,那个女孩满满自己好像没有印象。
满满是同村的,他的父母为了不让他的一生被王寡妇毁了,才会特别着急给他找对象。
这货躺在床上想了一夜那个满满是谁,却始终没有印象,不知道是个怎样的女孩。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这货一大早就起来进了一趟山看了看自己的天庭西瓜,涨势很好,绿油油的一片,看起来像个西瓜王国一样。
也是这一天,朱军从金生手里承包的修路工程开工了,挖机推土机的声音在路上响个不停。
“朱军!你真是个大善人,不要我们村里一分钱,就给我们村里修路!”
有很多人这样称赞朱军,朱军却只是摇头,说自己修路是承包来的,是一个光头村的人出钱让自己修路。
听到朱军说出是光头村的人出钱让他修路,从村里到镇上的路有四五公里,得花不少钱,在村名眼里这个不少钱起码要上百万。
一个光头村的人出上百万修路,村里的人怎么不知道呢?
光头村的人都纳闷,村里有这样的富豪吗?
就算想破了脑袋,他们也想不出村里有这样的有钱的富豪。
于是,他们都问朱军这个出钱修路的人是谁,但是朱军在承接修路业务的时候,就答应过金生,无论如何不把他出钱修路的事说出去。
而且,当时金生在和他谈好业务之后,已经给他打了一百万工程款。
就冲金生这般情义,他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于是他没有说出这个修路工程背后的老板是金生。
金生从山里回来之后,跟着父母去了村子东头,是昨天说的满满家相亲。
他跟在父母身后,发现村里的人都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金生能隐约听到是在说他和王寡妇暧昧不清的事。
他的父母大步走着,听到他人说这说那,满脸不好意思。
十几分钟后,金生跟着父母走田埂走山路到了村里东头,一家盖着两层的楼房面前。
两层楼房只建了一个毛呸子,里里外外都还是红砖,没有粉刷。上面的瓦盖了,墙壁上还有许多搭架子时留下的架子眼没补。
房门外的平地上,一个中年人正在提着水洗抹着一辆100型的嘉陵牌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