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安通谄笑道:“南宫将军,您请这边。宁奴就在芙蓉阁等着你呐。”
芙蓉阁地如其名,遍种芙蓉,n白粉红,甚是娇艳南宫远在阁中,只觉心如火焚,站起了又坐下,坐下了又站起。石百早率了一众太监过来,俱抬着大小箱笼,一se的黑漆描金,大的足有五尺见长,两尺见方,小的便只如妆匣一般。众太监从箱笼里抬出了那架银丝编的白梅屏风,又抬出了数面铜镜放在旁边。南宫远瞟了一眼,又急急将眼光移开了。他已明白,那石百在屏风后,清外面情形,当然若是演惯了的舞就不必看了。
他见那群太监忙忙碌碌,倒似真要唱甚大戏一般,长宁却始终未见踪影,实在等不下去,便问侍立在一旁的安通道:“长宁究竟在哪?”安通脸上露出了诧异之态,随即便谄笑道:“将军是说那宁奴?那名儿可不是谁人都能叫的哪……宁奴不是已在此了?”南宫远一怔道:“已在此了?在何处?”安通笑道:“按理说呢,宁奴未打扮好之前是不该让人看到的。不过今日奴婢便破个例,让将军看看罢。”说着便做了个手势,j名太监抬上了一个黑漆箱子,抬得极是小心翼翼,连颠簸都无。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