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捧了一套新打造的锁过来,却是用象牙雕刻的,与长宁的肤se极是接近。长宁便微微挺起腰,等待小太监替他戴上。赵翊却挥了挥手,令小太监退下,道:“你既已受了朕宠幸,这种物事,便不必戴了。安通,你去寻个高手匠人,将长宁额上那个黥字点成额妆。”
长宁大喜,他以前对那罪字只觉伤心,现在却恨那字毁损了自己容颜。忙磕头道:“奴婢谢陛下隆恩!”
安通谄笑道:“皇上,您看点什么额妆好呢?”
赵翊想了想,道:“便点朵重瓣蔷薇罢。”<scrip>s1();</scrip>
安通忙道:“好,好!蔷薇甚是美艳,长门宫里也开满皆是,若点这个,必当更为增se!”又瞪了长宁,道,“怎的还不谢恩,还总要提醒?”
长宁又要磕头谢恩,赵翊一笑,站起身道:“不用谢恩了,你不乏朕都乏了。去罢,待你安顿好了,朕再召你来。”
如此这般过了两月有余,长宁便一直在赵翊身边侍候,奉茶拂尘,添香更衣,这些都是平日里安通教他做惯了的,做起来自也不难。只赵翊晚间常都在嫔妃处过夜,甚少留于寝宫,长宁也只得留在自己那间斗室里,望了孤灯,听那滴漏,看了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