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长宁呼声未绝,便又变成了软软的呻y。
一番云雨之后,长宁却又张了口,纳了赵翊分身细细拭。他原本口气芳香,吐气如兰,舌尖灵活如蛇,y是将方才所遗之物都一一净,方才退了出来。赵翊被他侍弄得甚是满意,托了他腮笑道:“还学了这一手?嗯?看来这一年,可没白捱?”
他口气里带着些调侃,依稀还微有些恼怒。长宁一直诚惶诚恐,生怕有所差池,却全然不曾听出,只低低道:“侍候皇上,乃是奴婢的本份。若奴婢做得不好,求皇上看在奴婢是初次……初次侍奉皇上的份上……”
赵翊笑道:“不但好,且是好得过了头了。”突地手里一紧,捏得长宁下巴一阵剧痛,“安通那老奴才,让你这般做了多少次?恐怕你自己都数不清了罢?”
长宁猝不及防,又惊又怕,眼泪立时掉了出来。他y时本来便ai哭,后来得南宫远一再教导,方好了些,这年来在冷宫里被一再受责,早已又是一碰就哭的模样了。赵翊见着他又痛又不敢叫,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的模样,十分可人,手里却更用了j分力,喝道:“朕问你话,你还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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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忍了痛,噙了泪道:“奴婢……奴婢自知是皇上的人……从未敢与别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