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睿王妃!”
原本官七画还想着外面风大,进了天牢之后说不定还能暖和些。谁知道等官七画真的进了这天牢之后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还是太过美好,多的是不切实际的美好。
虽然这天牢有墙,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何这人一踏进天牢便能感受到那天牢中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意。
那彻骨的寒意不同于外面是风雪带来的低气温,这里的寒意有些像是常年累月积累起来的阴森。
相较于外界的寒冷,它带给人的不仅是身体上的凉意,还有打心底出来的恐惧。
“睿王妃,这就是你该待的地方,老实点进去吧!”
一路跟着那些侍卫行来,看过了不知道多少阴森恐怖的牢房之后,他们停在了一间空荡荡的牢房跟前。
一入天牢,可完全就没有什么特殊对待一说,任你没进来之前是如何的身份高贵进来之后也就是个阶下囚的下场。
但也许是因为昭然帝还未下定决心到底该怎么处置她吧,所以他们给她安排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这样也好,也省得她小胳膊小腿,若是和那些牢里的老油条对上肯定要吃亏。
于是官七画就这样被那些侍卫推进了牢房之中,身后哗啦啦地响起锁链撞击的清脆声,是狱卒将牢房的门给锁了起来。
身上寒冷,官七画经历了这一夜的变故虽然心神不宁睡不着,但是身体到底还是疲累的。
狠狠地吸了吸鼻翼间的冷气,官七画在黑暗中摸索着将牢房中原本散落一地的稻草收集在一处。草草地用那稻草铺出来一个简易的床,打算用作今夜休息的地方。
然那稻草摸上去还有湿意,湿哒哒的人躺上去睡一觉肯定要生病。所以官七画衡量再三,还是决定不睡了,抱着自己靠着墙壁打算就在那先坐上一夜。
牢房中没有大窗,只在离房就直接叫人给官七画开始上刑。
什么老虎凳,指甲签,这些官七画从前只从故事中听过的刑具一一登场,实打实地落在了官七画娇小的身体上。
一时间,审讯室内尖叫连连,浓郁的血腥气在小小的房间内一遍一遍地飘荡开来。
而最可怕的也不是折磨,而是这折磨根本就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尽头。
那人施刑根本就不是以要官七画画押为目的的,他只是单纯的要从皮肉上折磨官七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