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是刚才摸头的力度和方式和之前有一些不同了?”
“是这一些敏感的变化使得刚刚慢慢被安抚的唐婉儿又变得暴躁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吗?”
“那就再让我试着回忆一下之前的感觉吧。”
“嗯……”
“慢一点。”
“嗯……”
“然后在轻一点。”
“好像就是这个感觉。”
“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诶诶诶?”
“但是情况怎么好像有点不对?”
“为什么还是再用这一副幽怨的表情看着我啊?”
“难道我又做错了?”
“不是对,明明力道和速度,都是和之前一样了啊。”
“这不科学!”
柳随风短时间之内快速的在摸索之中恢复了之前的感觉之后,还是没有见唐婉儿的情况好转。
只见唐婉儿还是在盯着柳随风看,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幽怨。
“难道你就只会摸透了吗?笨蛋!”
“啊啊?”
“只?”
听到这个字,柳随风好像突然之前明白了什么。
不过正当柳随风刚刚开窍的时候,唐婉儿却是突然就是把流失风给推到了。
还在压在柳随风身上一边脱衣服一边烦躁的说着什么“每次都是要我主动来吗!”
然后又“笨蛋”“白痴”的骂了一大堆。
“等一下啊,这太快了,我才刚刚回来啊,还没有准备好啊,能不能让我先调整调整心情啊?”
“况且刚刚才是吃饱,刚吃饱后剧烈运动,很容易得阑尾炎的啊!能不能想让我休息一下啊?”
“不行!”
“今天你别想跑了!”
“呀呀呀!你这腰带怎么这么紧,好像有些特别啊!怎么解不开啊?”
“啊啊?我看看。”
“不对啊,我的腰带就是普通的啊,怎么会解不开?”
“嗯?好像是卡住了,都怪你之前那一顿着急的操作啊。”
“啊?卡住了?我不管!卡住了也要给我解开!”
“啊啊啊!别别、别扯了啊,痛痛痛!”
“那只能用咬的了!”
“嗷呜!”撕咬声。
“啊——!”惨叫。
……
柳随风,卒!
此时已经升任至大理寺卿的蔡捕头又是来调查了一起皇宫之中发生的离奇命案。
“嗯……”
“死者为男性。”
“好像是被人直接咬死的。”
“咦咦?”
“凶手好像是想要解开这一条卡住的腰带?”
“咦咦?这人是柳随风?”
“我曹!诈尸啊!”
“你没死躺这么安详的躺在这里干吗!是要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