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花街,金凤楼。
这个花街最大的青楼外,此时正守着许多气息肃杀的铁面人。
滂沱大雨中,一个人正跪在金凤楼的大门前不断砰砰磕着头,“秦大人!小人错了!小认错了!小人不该打扰您的雅兴!”
撑着雨伞的路人,也都不顾大雨滂沱,都围成了一圈,纷纷议论。
“这不是县令吗?怎么现在在这当着众人的面磕头啊?”
“哟,这你都不知道,之前长安来了命令,说是要打黄扫非,整治隐晦色情活动的,扬州城各个县的县令,可都带队去整治了,可就差这化成县了。”
“对啊,可苦了这县令了,本想着擒贼先擒王,先把这花街最大的金凤楼给端了,结果哪知道人家花街的幕后老板可是关陇秦家,秦家的少爷还正巧在里面玩着呢,你说这县令倒不倒霉?”
“关陇秦家?有这么牛?皇帝的旨意都敢违抗?”
“皇帝?人家还真不怕,没见前些日子周年庆那会吗,又是双层殿话没注意搞偷袭!不算不算!这盘不算!”年长者也双手在棋盘上耍赖皮般的一顿乱搓。
……
“轰隆!”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只见来到金凤楼前的柳随风杀气突然一收,挤进了围观的人群中。
“各位,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让我过去一下。”
“诶诶诶,你这人,挤什么挤,挤什么挤,吃瓜围观也讲究先来后到的啊,给我到后面排队去。”
“就是就是,现在的年轻人,有没有素质了,一来就插队。”
……
“呃呃呃…各位真的不好意思,我有急事,见谅,见谅……”被一群人职责,好不容易才挤进去的柳随风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赔了几个不是,这才走向了守在正门口的那个铁面人。
“干什么的!”铁面人看着柳随风走来,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手上还在腰间的横刀柄上摸了摸。
却只见柳随风搓了搓手,一副点头哈腰的笑脸模样。
“嘻嘻,这位大哥,我想问你借点东西。”
“借东西?借什么东……咳咳……”
“噗嗤!”
随着一阵惊退鸟兽的杀气暴起,一道横刀的寒光闪过,那个铁面人还没说完东西的西,便被他自己的刀一刀划破了喉咙,双手捂着鲜血狂喷的喉咙,瞪大了双眼倒在地上,“咳咳咳”的说不出话来。
“借你的刀用用。”
原本嬉皮笑脸装孙子的柳随风,声音也突然变得冰冷,冷眼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铁面人。
“什么?”一旁另一个体面人也一惊,实在没有想到有人敢对他们动手。
“咔!”
但手还没有梦碰到腰间的刀柄,便被柳随风一刀斩去,将面上的面具都劈成了两段。
“噗通”又一具尸体倒下。
“呜啊啊!杀人啦!杀人啦!”
看着沿着台阶满满流下而染红地面雨水的鲜血,吃瓜群众纷纷丢掉了手中的伞,惊逃而去。
之前跪着磕头的先令,更是直接吓晕过去。
大批的铁面人,也“嗖”的一下围住了柳随风。
“嗒”“嗒”
两个没戴面具的人,也出现在了屋檐之上。
“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