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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妈妈用餐巾擦了擦嘴,看着我,说:“今日,你在宫门口杀人了?”
“是的。”
我点了点头,从容地回答。我身上的披风已经焕然一新,溅上了血的那一条已经被扔掉了。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和那几具尸体放在了一起。我不管那是谁,我不管他的父亲他的爷爷是谁,如果比较棘手就都杀掉好了。
对这些人善良没有意义,他们不是我的随从,他们没有对我宣誓效忠,对于这些人来说,鲜血要比尊重更让他们敬畏。
“我能知道原因吗?”
妈妈看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