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雅平静地说。

“那你会愧疚吗？”

“不会。”

尼雅看着我，说，“对在下来说，杀人就是在下的工作和存在的意义，女皇陛下在我要被卖到这种地方供像您这种腐烂的贵族玩弄的时候救下了在下，在在下一生之中，只有瓦尔基里的同伴们给了在下平等的待遇，只有女皇陛下给了在下尊严和存在的意义，在下的生命荣耀和一切都是女皇陛下赐予的，在下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方式，只能靠敌人的头颅报答陛下，您没有经历过在下的经历过的苦痛，您不会了解女皇陛下对在下和全体瓦尔基里的意义。您根本就不了解我们，也就不要对我们指手画脚了。杀人对在下来说就是工作，没有喜好，也不会有愧疚，正如这个世界对在下一样。唯独女皇陛下对我们是温柔的，公正的，我们只效忠于女皇陛下，其它人的死活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我看着尼雅，尼雅的眼神很平静，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在她心中杀人确实没有任何的问题，在她心中没有法律，没有道德，只有女皇陛下的存在。我无法和她去讲道理，因为她的信仰只是女皇，这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忠诚了，不，这已经不能算是忠诚了。

我摸了摸头，叹了口气，说：“总之……谢谢你了尼雅……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