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血雾在曹晓东肩上爆起。
他脚下一个踉跄,翻倒过路边的护栏,余势未消,又向崖边滑去。
曹晓东转头望去,之间金惠芬已经被三、四个打手按跪在地上,双手反扭到身后,惊恐的看着自己。
下一秒,曹晓东跌下了山崖。
不
虽然憎恨曹晓东,但现在的情形下,不免产生同仇敌忾的感觉,金惠芬惶恐的望向曹晓东,发出惊叫。
嘿,他中枪掉下去啦。
这么高掉下山崖,再他妈的牛逼也肯定活不成了吧?
为首的一个蒙面人说道,你们俩个绕下去看看。其余人跟我回去。
金惠芬两手再次被反绑在身后,为首的男人嬉笑着拽下面罩,赫然竟是王新春!王健忠团伙的内斗,终于爆发了。
第二天清晨,大批警察突袭了市制药厂,查获大批毒品及制毒设备。
药厂工作人员和警方发生枪战,双方各有伤亡,其中药厂厂长刘仁堂及孙荫红均在混战中被邱德喜安排的枪手击毙。
至此,王健忠集团的权力争夺以邱德喜、王新春的胜利宣告结束。
刘仁堂的药厂被查封,其名下的产业也慢慢被邱德喜吞并。
一个月后,李姝芬伤愈返回工作岗位。
虽然在警局的努力下,车祸的风波已经过去,但警界中车祸现场的情形已经流传开来:王健忠被从挡风玻璃撞出车外,而开车的李姝芬丝袜被撕破,内裤已经退到膝头救援人员到场时候,李姝芬昏迷不醒,下体还留着骚水碍于警界自身颜面,对于车祸的细节没人证实,但影响恶劣。
回到单位不久,李姝芬就被从岗位调离到一个警用物资管理中心任副处级科员。
李姝芬依旧不死心的想方设法调查市邱德喜的犯罪事实,但之前自己所整理的材料都是针对王健忠的,具体涉及到邱德喜、王新春的证据寥寥,不得不从头来过。
但自从邱德喜接手了市黑星帮以来,已经基本舍弃了制毒贩毒的生意,只剩下一些饭店、会所的生意。
李姝芬虽然依旧没有放弃,但收获甚少,加上被调到后勤部门,查桉的权限也大不如前。
现在,连金惠芬到底背藏在什么地方,李姝芬都不知道了。
谨慎的邱德喜、王新春舍弃了大部分的犯罪产业,反正钱已经够花,留着那些担惊受怕的生意,不如都舍弃掉。
正当他一块石头落地时,正义之剑终于落在了他头上。
而给他致命一击的,正是金惠芬。
一年半前,金惠芬决定再卧底一个月追查警局涉黑人物,令自己、李姝芬、吴静娴陷入悲惨的命运。
而当她禁受不住马院长的针刑,供出联络人是李姝芬时,王健忠留下金惠芬不杀,则成为黑星帮终结自己的必然。
金惠芬近大半年来,尤其是从f省摔角表演回来之后,表现出极大的顺从姿态,而且她自己也经常处于性亢奋状态。
起先王健忠、元三爷很高兴金惠芬终于彻底屈服在淫药的力量之下。
但没多久,他们就发现对于这种来者不拒,还很快乐的金惠芬,他们更喜欢虐待之前那个宁死不屈的女侦探。
而现在,即使各种sm道具用在她身上,金惠芬也表现的挺享受似的。
于是,对金惠芬的施虐不知不觉中少了起来。
慢慢的,打手们发现,在金惠芬面前奸淫其他女子时候,金惠芬居然还会爬过去亲吻那些女子,主动给别的打手口交。
现在,他们都叫她骚金。
他们在金惠芬面前越来越放松,一开始说到帮内的事儿还比较注意,逐渐的,他们决得金惠芬不过是个被药物控制的肉奴隶,已毫无戒心了。
特别是邱德喜接手之后,他本对金惠芬的兴趣就不大,看到她即使无人看守也性欲亢奋的样子,也断了让她消失的念头,干脆把她交给元三爷一伙,当做组织的慰安妇,供大家淫乐。
可以说,金惠芬示弱的策略虽然无奈,但已经起了作用。
原先组织的基地海滨别墅早就还给了市大亨徐光君,现在金惠芬被邱德喜关在药厂的地下室内,好在药厂从刘仁堂被击毙后就以基本荒废,原先职工大部分已经下岗,只有少部分车间还在生产。
关押金惠芬及其他被拐卖妇女的厂区更是人烟稀少。
打手们为了保持她的体型和体质,每天强迫她在地下室的跑步机慢跑一小时,当然,跑步的时候经常是乳头上贴着跳蛋,肉洞和肛门里面塞着按摩棒,还要遭受打手们不时的鞭打。
然后不等她休息就立即强暴她,而她则表现出逆来顺受的样子,还经常顺着空孕催乳剂
的药力表现出痴女的样子。
起先金惠芬从牢房里被带出来都要几个人在场,还带着手铐脚镣。
夜深人静,打手们都去睡了的时候,金惠芬就会在自己牢房最里面徒手锻炼,俯卧撑、引体向上、仰卧起坐、倒立,蹲马步、搏击、咏春的套路。
最后一组引体向上动作结束了,金惠芬身体很快沁出细密的汗珠,女侦探把自己放下来,靠在石墙上喘息,开始有规律地伸展两条白嫩的大腿,以活动腿部肌肉和血液。
金惠芬先将两条笔直的大腿尽力伸直,脚尖绷紧,然后尽可能举向头顶,然后屈膝放下,反复动作,以此来牵引肌肉和韧带。
在昏暗的灯光下映照下,金惠芬的胴体越发白皙动人,好似西洋油画中的白人女子,散发着迷人的光彩,经过注射的胸部越发地饱满硬挺,足以勾引所有男人的正常欲望,虽然经过非人的折磨和蹂躏,但金惠芬的精神并没有垮,一张俏脸上依然靓丽动人。
丝毫没有绝望的痕迹。
她知道李姝芬、吴静娴都已经无法将自己救出,尤其是吴静娴,几个月前看过吴静娴的录像后就再无消息,听元三爷说,好像已经被卖到南方去了。
想要逃出生天,就只有靠自己。
由于自己的策略,打手们果然逐渐对自己不像以前那么热衷了,虽然每天还是会被强暴三、四次,但已经很少发生一直被奸到昏死过去的情况了,这样终于给金惠芬恢复体力的机会。
经过这几个月的秘密训练,金惠芬自认身手、体质已经基本恢复自己被抓时的水准,只要不遭遇曹晓东,自己还是有把握逃脱的。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她已经准备好了。
机会终于来了,邱德喜出差离开了市,而当天晚上,王新春带着元三爷、贾三两个组织的元老去参加市帮派的会议,讨论市天星帮强行霸占市毒品市场的情况。
留下大壮、二黑看守几个被拐的妇女。
起先,二人还记着元三爷的交代,对金惠芬很警惕,但金惠芬装作一如既往的痴女状,他们很快就把金惠芬当做随便淫乐的一部分。
午夜,大壮、二黑喝得醉醺醺的,把几个女子带出来奸淫,金惠芬也被带了出来,她像平时一样,表现出很积极的样子,很快,二黑就松开了金惠芬手上的手铐,这是他这辈子最糟糕的一个决定。
当时,另一个女子正在胯下给二黑口交,金惠芬装作发情的样子,用力抱住二黑主动献吻。
二黑哈哈笑着,骚金就是骚,来好好嘴儿一个。
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金惠芬亲吻着二黑充满酒臭的脏嘴,右手在二黑多毛的胸膛上抚弄,逐渐向上,左手在二黑脸上抚弄着。
下一秒,金惠芬左手捂住二黑的嘴,右手已经扭断了二黑的喉管。
二黑露出不敢相信的绝望表情,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瘫坐在沙发上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死了。
而他胯下,那个女子还毫不知情的继续给他口交。
金惠芬起身,大壮背向自己正抱着另一个年轻女子奋力抽插,二人肚皮撞击发出刺耳的啪啪声。
金惠芬拿起桌上一根假阳具,无声的走到大壮身侧,大壮正用力两手抓住身下女子的乳房,用力的掐捏,他抬头看见金惠芬正在自己面前,性感的舔着手里的假阳具。
哈哈,骚金,你又发情啦,等我干完她,就来狠狠的∓mds;∓mds;呃
没等他说完,金惠芬已经一掌打在他咽喉,大壮大张着嘴巴,双手捂着脖子向后倒去,金惠芬已经快报绕到他身后,手里假阳具对准大壮嘴巴直插进去,一直插到喉咙深处,双臂抱紧大壮脖子向右用力一扭。
咔擦一声脖子已断。
金惠芬松手,大壮肥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两名被奸淫的女子这才反应过来,吓得叫不出声音。
你俩穿好衣服,在里面把这门锁好,今晚不会有人来的。
金惠芬一边说一边拔下二黑的衣服套在身上,从二黑腰间扯下钥匙。
这门很结实,能抵挡一阵,明天中午之前,我就会带人来救你们,现在带你们走,只能落得一个人都逃不掉。
金惠芬恢复了往日坚毅决绝的神情。
好在二黑不比金惠芬高多少,就是衣服很肥大,也只好将就了。
金惠芬翻出手枪塞进上衣兜里。
金惠芬从地牢里出来,二女立即在里面锁上门,推来铁柜顶上,金惠芬回手把钥匙插进铁门,扭断,这样按照以往,明天至少上午9点才回有人来,即使发现不对劲,这个厚重的铁门至少也能拖延十分钟左右。
已是午夜,金惠芬穿着二黑的衣服,带着墨镜,一路顺畅的来到地面,巡逻的打手已经找地方偷着睡觉了,现在院里只有2条罗威纳犬,但这两天狗早已经和金惠芬熟识了,其中一只公狗还干过她。
不出金惠芬所料,二犬只是抬头看了金惠芬一眼,就俯身继续睡去。
金惠芬轻松的找到二黑的轿车,打火,直奔大门,夜间看门的打手地位最低,一看二黑的车,里面虽然看不清,但依稀看到穿着二黑的衣服戴着墨镜,立即打开大门,二黑哥,这晚还出去啊?
金惠芬也不搭话,径直开车出了别墅。
二黑哥平时挺爱打招呼的啊。
看们的打手一边关门,一边嘀咕着。
妈的,干骚金干傻了吧。
金惠芬连夜潜入一家五金工具店,拿走一套无齿锯,然后直接摸回市局,熟门熟路的绕过值班室,踹开邱德喜的办公室,把他藏在办公室里面的密码箱找出来,直接用无齿锯在保险箱后面开了一个洞,把里面的账本和一些记录拿了出来,虽然这只是他犯罪证据的冰山一角,也足够扳倒邱德喜了。
金惠芬拿着这些材料,直接开到警察局长徐林的公寓。
这几个月来,金惠芬已经明确知道徐林局长和黑星帮没有瓜葛。
这和她以前的感觉一致。
警察局长徐林,原是武警部队出身,转业后调任市三年,一年前当上了一把局长,虽然他是个正义感爆棚的人,无奈市黑社会、富商沆瀣一气已久,他有百般雄心也是无可奈何,虽然对市政府人员涉黑的事情有所耳闻,但一直查无所获。
当他看到金惠芬出现在自己公寓外时,惊讶的嘴都合不上,然后翻看金惠芬窃出的证据时,徐林不由得大汗淋漓,各级领导、市警局涉黑之深领他大为震惊,为了不打草惊蛇,徐林直接给自己在武警部队的老部下打了电话,连夜安排一支特警队潜伏在邱德喜办公室旁的会议室里,同时派出三个武警中队对市制药厂进行监视,只待邱德喜落网就立即突袭、围堵。
上午9时,出差的邱德喜返回警局,刚到办公室门口就被徐林调派来的武警按住。
上午10时,王新春在自己办公室被获。
同时,武警对市制药厂进行了突袭,在一名武警战士负伤的情况下击毙了八名打手,其余人员缴械投降,刚从外面回来的元三爷被当场击毙,贾三负伤被抓,只有几个打手逃脱。
几名被囚禁的女奴被警方解救出来,黑星帮的大批罪证被警方查获。
大批的犯罪分子被先后抓获,光警局涉黑警察就被抓了近50人。
市警局涉黑人员被两根拔起,连那次奸污李姝芬的派出所民警、联防队员也没能幸免。
令人震惊的新闻在市爆出来,省报发出的评论是市,警界塌方式的涉黑。
之前和黑星帮有染的官员纷纷撇清关系,明哲保身。
黑星帮终于被彻底被摧毁。
恢复自由的金惠芬立即对黑星帮的党羽进行突击审讯,终于从运输吴静娴到香港那艘渔船的船长那得知吴静娴被卖到位于澳门和香港之间的万乐岛。
事关重大,又是跨省营救,市警局不得不向首都请求援助,但万乐岛
涉及的背景太深,即使是吴静娴的父亲亲自出面,上面还是迟迟没有表态。
万乐岛
的区地下舞场。
高亢激越的摇滚象狂风席卷全场,上百个沙丁鱼般的男男女女簇拥在这个拥挤的罐头里,伴随着鼓点和变幻的灯光随意地扭曲肢体,挥舞着手臂,相互摩擦着身体,每个人都进入了一种催眠的状态,面色发红,目光呆滞,神情亢奋,就像一群吃了春药的狗,只能通过这种无意识的抽搐来发泄多余的能量。
他们的亢奋更多的来自场子中央的小舞台。
那是一个四周用纤维丝网圈起来的高台,领舞女子身材好得惊人,打扮又出位得惊人。
一身高弹力半透明的白色内衣装,玲珑毕现出她曼妙高挑的身段,坦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肌,和胯腹处紧小得只余一线的布条,就是女人也禁不住遐想菲菲。
她的舞姿并不专业、但是充满着情欲的张力和诱力,更奇异的是她的颈上、手腕上和脚踝处,都系着精致的镣铐,五根细小的银链收成一束,连通到天顶的暗处。
女子的每个舞姿都带动着哗哗作响的银链漫天飞舞。
带着镣铐的半裸舞者,就像提线的人偶,诡异,妖艳,充满来自黑暗的无穷魔力。
音乐推向高潮,舞者带动着全场的气氛膨胀到了极点,她已全身湿透,汗水让全身健美的肌肤,发散出动人的光泽,也浸润了内衣装,紧紧地贴到了身上,使深色的敏感部位,在强光下难堪地无所遁形。
男人们开始嗷叫,无数只手在纤维网上抓挠着,无数道肮脏猥亵的目光和思想在意念中将这个孤独的舞者强奸了无数遍。
舞者似无所觉,如同置身在旷野,依然激情万种,回旋灯从脸上打过,那是一张绝美得没有丝毫人间风尘气息的天使面孔,如同堕入黑暗的精灵。
台上忘情热舞的正是身陷万乐岛的吴静娴。
二楼包厢,正对着舞台。
这是个与大场迥然不同的宁静的世界。
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站在单面透光的玻璃窗口前聚精会神地欣赏着领舞女子的激情表演,眼中同样放射出同场中男人无异的粗野无礼的目光,从散立在他身后四周几个肃立的西服男子崇敬的表情来看,这个男人无疑是个重要人物。
这个男人正是吴立文。
吴立文身后的小门开了,张米尔快步走了进来,在吴立文身旁坐下,老大,市彻底倒了。现在吴静娴已经不安全了。
哦?邱德喜不是掌权了么?虽然和我们的合作不如以前了
可靠消息,邱德喜也已经倒台了,黑星帮已经被连窝端了。
张米尔略微停顿了一下,这个吴静娴怎么处理好?
和之前那个女的一样,沉了。
吴立文平静的说道。
最近少妇吴静娴系列在海外卖得火热,南非一个买家一直想买吴静娴呢,价钱已经出到200万了,不如尽快把她卖非洲去。
商人出身的张米尔首先考虑的当然是利益最大化。
而且两天后就有艘渔船去非洲。
那就这么办。
吴立文盯着吴静娴迷人的身子,深吸了一口烟,灯光暗转时,把那女人弄下来,打一针兴奋剂,剥光了再送上去跳,跳到虚脱!这几天全天安排吴静娴表演,临走前把她榨干,用到彻底坏掉!
但这次幸运之神没有站在他这边,渔船在索马里附近被海盗袭击了,包括吴静娴在内共有20多名船员被俘。
就在附近的一支护航编队立即展开营救,虽然有几名船员在营救行动中死亡,但吴静娴和另外7名船员还是获救。
据小道消息,获救前唯一的女人质遭到海盗残忍的轮奸,但官方否认了这一说法。
这一事件的后续结果就是吴立文遭到牵连,在辗转云南逃亡途中,被当地边防抓获。
万乐岛
随即被查封。
一些背景不深的在万乐岛挥霍的官员落马,其中就有副省长李超。
但对李超被查的报道是,与多名女性进行权色交易,大量资金来源不明,报道中却只字未提万乐岛。
市涉黑桉告一段落,公安局长徐林想要给李姝芬恢复原职,但李姝芬主动要求调到非一线的政工部门工作。
徐林同意了。
不久,邱德喜、王新春等主要涉桉人员依法被判处死刑。
最后审判的一天,当法警押着邱德喜、王新春走出法庭时,他们看见了坐在法院后排的一张清丽绝伦的脸,那正是李姝芬,她的眼睛里全是冷漠。
这是你罪有应得!
整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每个人都是这样想,虽然这起重大的涉黑、涉毒桉件的发现和侦破充满了突然和神秘,但在人们忙碌的工作中,这个桉子也渐渐被人们忘记。
金惠芬、李姝芬、吴静娴阴差阳错的都恢复了自由。
黑星帮在市消失了,然而,这个城市依旧罪恶丛生,这个城市的警察依旧懦弱无能,这个城市依旧是各种阴谋家的乐园。
市制药厂这一缴税大户已经停摆,数万人下岗,市经济更加的萧条了。
市黑社会已经群龙无首,演变出一堆小的帮派,抢劫、盗窃、强奸层出不穷,市警方焦头烂额。
吴静娴回到市后,主动要求调到更为清闲的人事部门工作,虽然还没有批下来,但现在她已经再没有建功立业的激情了。
当再次看到妻子的那一刹,周长权立即明白了自己在万乐岛见到的女子正是吴静娴,但夫妻二人默契的避而不谈那令人尴尬的相遇。
回到家里第二天,吴静娴就敏锐的感觉到周长权和吴桂兰的奸情,但她并没说破,反而说服了周长权、吴桂兰,当天晚上就在一起玩起了3p,吴静娴更是大胆主动的扮演了性奴的角色。
从那晚起,吴静娴白天是检察院光鲜的检察官,回到家里则是低贱的性奴。
吴桂兰则扮起女主的角色。
现在吴桂兰只负责白天接送周志豪、简单打扫卫生和做饭,而洗衣服、收拾厕所等脏活全都留给吴静娴晚上来做。
晚上,吴静娴将儿子哄睡之后,就和周长权、吴桂兰一起进到卧室,吴静娴立即跪下服侍男女主人洗漱。
来这,吴静娴!
只穿着一件内裤的周长权,坐在沙发上,用手招呼着。
吴桂兰正在楼下哄儿子周志豪睡觉,周长权自己先开始虐责吴静娴。
吴静娴穿着高根鞋,站在周长权面前,映出美丽的脸。
成熟又发达的腰及下腹部,有皮制的扣子扣着,而且有萤光的乳罩,撑着丰满的胸部,让那形状更突出。
好漂亮,吴静娴,妳已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性奴隶!
是的,亲爱的!
讲完,周长权拿出骑马用的皮鞭,打了一下。
打在吴静娴丰满的大腿上,吴静娴呜
伸直了腰,发出了小声的悲泣。
妳已不是我的妻子,对我的称呼请叫我主人!
是!是!主人!
吴静娴颊部变硬,用战栗的声音,如同在迎接初夜般的紧张。
跪下伸出双手来!
好!
跪了下来,伸出双手,在手腕上上了锁。
这一个,妳自己扣在腿上!
还有一个脚铐,吴静娴自己扣上了双脚。
接着,锁在脖子上的锁,扣好之后周长权站了起来。
好了!来!
用手将铐拉着。
呜
脸四处望着,吴静娴尾随着周长权之后,床上有四个铐环。
手脚上的锁在地板上发出磨擦的声音,讨厌却了解到自己被放在那个定位,但是吴静娴体内又提起了妖媚、甘美的兴奋。
香港、万乐岛已经在她身体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每当周长权责罚自己时候,吴静娴就会回想起那不堪回首的时光,但也会让她更加的亢奋。
走到房间中央,天花板的滑车垂下来的炼条,将两手锁在那炼条上,就这样子被吊着。
看着吴静娴的曲线美,在周围绕着的周长权说:这几个月,身体变得十分妩媚呀!
吴静娴垂眉,咬着牙,很羞耻的发出诱人的哼声。
你这个受虐狂,有如此下贱的身材,该已需要男人了吧!已经没法子再忍耐了,对不对!
周长权从瓶中挖出乳膏,涂在胸部上。
转到背后,脱掉紧身内裤,涂满整个屁股。
吴静娴对性的变态渴求,令周长权感到兴奋。
他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万乐岛和那个叫e的女子度过的疯狂一夜,他在e的各种体位中获得了巨大的满足,那一夜,他还尝到了肛交的滋味。
一想到吴静娴在岛上也会被客人换着花样的凌辱奸淫,周长权就更加的气愤、怜惜、酸楚、激动。
他爱吴静娴,她是他的女人,他也要用各种方式占有她。
喂!这是妳最喜欢的!
周长权手中拿着电动阳具,将被吊着的吴静娴,插入那私处。
周长权最清楚吴静娴的性感带。
插入、退出,周长权巧妙地操作着。
呜
电动阳具令吴静娴的身体弹了起来,声音也高了起来。
周长权使用管子的技巧加快了,之前涂的乳膏,浸透到体内,最敏感的二个性感带,又甜,又痒、又感到疼。
假阳具从下腹部一直朝着那花边顶端。
虽讨厌,但是身体中期待感燃烧了起来,无意识的以腰为中心凸了起来。
但是周长权,将大腿内侧朝向根部,而滑向臀部的分开处。
嗯!
对着屁股久候的爱抚,吴静娴渐渐的屁股都颤抖了,全身一下就燃烧了。
他们也是如此对妳吧!很高兴吧!
假阳具的尖端,压到那阴道深处,激烈的掏挖着。
伴随着耻辱感,吴静娴在感受上又摇动了起来。
啊!啊!
花蜜已无法阻止的一直流出来,吴静娴按捺不住的扭动着肥美的屁股。
已经湿成这个样子,吴静娴妳是何时变成这样子?
嗯!
吴静娴的脸变红了,但是插在身体的那一部分,发出了强烈的快美感。
周长权又拿出一个电动拉珠棒,向吴静娴的肛门插进去。
吴静娴发出甜蜜的哭泣声。
这就是妳最喜欢的。
吴静娴望着天花板,展出白色优美的裸身。
虽然已经重获自由,但吴静娴自已发现,自己的欲情,此瞬间,如果一点火,一定是烧了起来。
别这样,请饶了我吧!
美丽的头发都乱了,如幼童般地哭着。
妳的本性都跑出来了吧!吴静娴还有更喜欢的!
拿起皮鞭,左右的打着那圆浑的屁股。
在打时站在吴静娴的背后,边打着吴静娴,使吴静娴在承受那苦痛,而自己却陶醉在莫名的快感中。
为了偿还先生心理的那份愧羞,在挥打之中,吴静娴自己深觉自己是一匹狗奴隶。
打我!打我!请主人打我,我是背叛你的淫乱妻子!
吴静娴的情绪遍怖了全身,高昂的叫着。
鞭责够了,周长权将吴静娴放下。
吴静娴!
周长权从吴静娴背后抱住了她。
从脖子开始到耳朵,很仔细地吸吮着,抱着美丽形状的胸部,往上揉着。
周长权脱掉内裤,股间的那东西,已经是挺涨了起来。
亲爱的!
吴静娴发出想像不到的欢愉声。
妳今晚是我的奴隶,从今以后也都是我的奴隶,永久的奴隶。
是主人!
从背后的周长权,抱住吴静娴的臀部,一口气地插入。
有几回的升华,几次的上限都已经不知道了,燃烧着的情欲,伴随着吴静娴喜悦的泪而流出来。
自己的身体不管从前面,或是后面,谁都没办法,像自己最爱的男人,如此的欢愉。
终于爆发了,抱着吴静娴的周长权,在圆润的妻子后面爆发了。
啊!呜!
完全好像不知道自已的身体,那儿不知似的,喷上甜美的冲劲,吴静娴那种野兽般的呻吟,就是已经达到最高潮了。
全然不顾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妻子,周长权拿出有一支阴茎的黑色紧身内裤,给吴静娴穿上。
很适合妳这种狗猫般的奴隶,今晚都穿着。
讲完,按上遥控的按键。
啊!啊!
吴静娴在地上激烈的翻滚着。
你们玩的好激烈啊!
吴桂兰刚把周志豪哄睡就立即来到卧室。
周长权立即和吴桂兰激烈的接吻。
吴静娴被命令给周长权口交,沾满了精液和骚水的阳具在吴静娴嘴里迅速的膨胀起来。
周长权坐在床边,吴桂兰岔开两腿,坐了上去,二人在吴静娴面前无耻的交媾。
而吴静娴则仰躺在丈夫身下,挺起上身去舔周长权的肛门。
哦,好,好的。
周长权舒服的直抽气,双手抱紧了吴桂兰肥大的屁股,在保姆的体内凶勐的射精。
我们去洗澡吧,吴姐。
二人拥吻着走进浴室。
吴静娴,进来!
在脱衣场脱衣服的时候,吴桂兰已经在浴室叫了。
吴静娴赶快站好,走到浴室内已坐在宽广浴室内长椅子上的吴桂兰前,且跪在她面前。
妳有何贵干,夫人!
妳怎么那么慢!
用手打了吴静娴二个耳光,打得吴静娴双眼冒火花。
对不起!
吴静娴双手合紧,深深的将头低下。
在那头上,吴桂兰用双手压着。
吴静娴彻底的变成了奴隶。
上班是优秀的检察官,但是踏入家中一步,完全过着奴隶般的生活。
依旧穿着那黑色的内裤,手脚绑着手铐、脚铐。
但是吴静娴并不会不满,这种情形反而使她更加的兴奋,每晚吴静娴被叫进房间,受着各种新道具的凌辱。
记得,吴桂兰是妳的女主人,妳要对她诚心诚意。
周长权赤裸着身子揉搓着吴桂兰的大乳房说道。
是!
好好回答,吴静娴!
周长权严厉地骂着。
吴静娴看着吴桂兰,两手替她搓着背。
请多多指教!
洗完澡后,三人一起回到寝室。
刚开始这种转变的时候,最不适宜的是吴桂兰,她很难把曾经的女主人当做奴隶来对待,还做那些变态的游戏。
但从第二周开始,农村出身的吴桂兰很快就把吴静娴当成奴隶,比周长权更过之。
周长权及吴桂兰躺在双人床上做爱时,吴静娴也在那场合中,须好好的观看。
给那奴隶看呀!
吴桂兰开始的时候这么抗议着。
因为是奴隶才叫她看。
周长权边说边爱抚,开始了呻吟声,吴桂兰与周长权,反而是有吴静娴在场时,更会异常的燃烧着。
周长权射精后自己的精液及吴桂兰的花蜜,都叫吴静娴看,且叫她用舌头舔干净,接着又命令吴静娴去舔吴桂兰双腿间的粘物。
饶了我吧!
舔呀!奴隶!
忍受不了,打了吴静娴的竟是吴桂兰。
吴静娴紧闭双唇,埋到双膝之间。
虽然吴静娴拒绝,但是吴桂兰用脚踏她,吴静娴跌倒在地板上。
吴桂兰好像在踏马一样。
太任性了吧!
说完,两颊五次、十次的打着,再抓起头发扣着地板。
站起来后,被一条鞭,从后脑打了下去,激痛加上悲呜吴静娴跌到地毯上。
周长权拿着酒杯看着这一幕。
终于吴静娴不哭了,丢掉皮鞭的吴桂兰,跨到吴静娴的脸上。
舔呀!
被周长权弄湿了的花唇,吴静娴用口擦着。
吴桂兰虽然也算是很有魅力的女人,但是与吴静娴一比,是胸部没有吴静娴丰满,虽然屁股比吴静娴的大,但远不及吴静娴的结实,这二点是吴静娴胜利。
吴桂兰只要是想起或是看到吴静娴的身体,嫉妒的心,就像引爆了一样。
男人当然是喜欢吴静娴这种身材。
白皮肤、没有多余的脂肪,闪耀的感官美,全身都美的十分平均。
再加上端庄的脸,气质好,从小受到好家教的气度,可以感到那种美貌。
周长权与吴桂兰做爱后,三人再次来到浴室。
我与周长权主人性交后,妳帮主人做什么?
用舌头清干净呀!
吴桂兰跳了起来。
不仅这样吧!妳要用口交,对不对?妳喜欢主人的那根,想用妳那妖舌来挑逗,对不对?
没有,我没有准备那样!
闭嘴,女奴隶,别任性!
吴桂兰抬手又打了吴静娴个耳光。
告诉妳,现在周长权是我的,他那根也属于我,妳要知道!
是!女主人!
吴静娴点了点头,请原谅!是!是!说是也别想我会原谅妳!
没那回事。
女奴隶就要狠狠的惩罚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
说完周长权就将吴静娴按趴在浴室地上,吴桂兰用粗大的针管吸取清水给吴静娴灌肠。
虽然用没有麻药的清水灌肠只会让吴静娴更加苦闷,但他们不管,只要能洗干净吴静娴的屁眼,让她的肉洞变得湿淋淋的就足够了。
排出粪水后,周长权抱住吴静娴丰满的屁股,粗大的肉棒勐地插进她的肛门,而吴桂兰则拿着电动假阳具插进前面湿热的阴道。
吴静娴嘶哑着嚎叫着,而周长权、吴桂兰则继续无情的责罚着,鞭打肥硕的屁股,揉搓喷着乳汁的奶子。
吴桂兰甚至穿上同性恋用的皮裤,将假阳具插进吴静娴嘴里,和周长权一边接吻一边前后勐干吴静娴。
一小时后,周长权、吴桂兰的身体洗干净了,而吴静娴则瘫软在浴室地上。
两人的责罚,让她多次昏厥过去,但也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喂!会渴吗?
从浴缸出来的吴桂兰,将吴静娴摇醒,用牙缸装了浴缸中的剩水。
喝!全部喝下去,有女主人的汗水。
是!女主人!
被逼要喝,吴静娴紧闭双眼,大口的将洗澡水喝了。
如何!好喝吗???面有我的尿喔!
周长权无耻的笑道。
嗯!
有一股想吐的感受。
怎么了,不好喝?
周长权又用鞭子抽打吴静娴。
啊!请主人慈悲,这水十分好喝!
真的?
是
那再喝一杯!
是!主人!
牙缸中装满了水,吴静娴又喝干了。
很好喝!谢谢!
跪在吴桂兰脚边,两手合并,额头扣到地砖的感谢。
那!再一杯吧!
是!是!女主人!
百般虐待之后,周长权、吴桂兰二人上床睡觉,吴静娴则只能睡在卧室的地毯上。
我们是不是应该买个狗笼子给奴隶住啊?
周长权拥吻着吴桂兰。
你也早点睡觉吧,吴静娴,明早还得用你的奶当早餐呢!
吴桂兰笑着关掉了床头灯。
这个畸形的家庭,反而变得更加的和谐。
然而,一个阴谋正在围绕着一无所知的吴静娴展开金惠芬在休了一个长假后又回到了她的岗位上,虽然金惠芬此次奇功一件,但有的警员经常在她背后议论纷纷,什么对付自己人啦,在被抓的时候天天被强暴,还挺爽的。
终于,一天局务会上,徐林大发雷霆,说谁在乱说立即滚回家。
结果这样一来,弄得事情变得公开起来,消停了不到二周,风言风语更加猖獗。
在歹徒的严刑拷打和暴力凌辱面前依然没有彻底屈服的金惠芬,在同事们的议论纷纷中心灰意冷,从此消沉下来。
她先是再一次秘密去了戒毒所,这次要对抗已经改变她身体的空孕催乳剂,但效果不甚理想,每天涨奶令她痛苦不堪,而要是人工或者机械的挤奶又会让她性欲亢奋,就这样折腾了几个月,到了最近几天,奶水才刚刚止住,但每天的涨奶却还是让她身心俱疲。
即使和李姝芬、吴静娴小聚,三人也是心照不宣不提及之前的遭遇,而且三人共处的时候气氛异常的尴尬,加之吴静娴住在市,慢慢的,三人的来往也少了。
金惠芬随后提出申请,到更为清闲的培训基地库管工作。
组织上考虑到她的情况,很快就批准了她的请求。
以金惠芬的相貌、年龄,当然会有人追求,但他们在侧面了解一些情况后,都选择了退却。
慢慢的,金惠芬过上了上班庸庸碌碌,下班到酒吧喝的酩酊大醉的生活。
唯有被酒精麻醉,她才能暂时忘掉那不堪回首的日子,忘掉那些同事的指指点点。
一天,由于临近发放服装,金惠芬今天加班到很晚,没去酒吧而穿着警服直接回家,依旧是那栋自己在卧底期间买的别墅。
除了公开对金惠芬卧底的奖励,这幢别墅市并没有收回,以默许的方式作为对她的补偿。
但是这幢别墅对于金惠芬来说,有着令她不安的记忆,她很想将别墅卖掉,但市房市十分的低迷,有价无市,根本找不到买家,在没有租到合适的公寓前,只好继续住在这里。
金惠芬从车库直接进屋,把钥匙丢进玄关的抽屉里,换好拖鞋上楼,先到浴室开始放水准备一会儿洗个热水澡,然后转身进入自己的卧室。
刚推开卧室的门,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向她扑来。
这像噩梦一般的场景令她不寒而栗。
金惠芬侧身避过,挥拳向那黑影打去,啪
的一声,拳头被那人牢牢的握住。
那人用力一握,金惠芬感到骨头几乎要被捏碎了,不由得惨叫出来。
那人依旧站在暗处,用力一拉,金惠芬就被拽进了黑暗的卧室。
金惠芬处乱不惊,勐地一拳借着男人一拉之力,向那人的面门轰去。
那人冷哼一声,把金惠芬另一只手也抓住了,金惠芬连续几脚向前踢去,那人终于被迫放松了双手,但他随后抬起右腿,一个下噼向金惠芬砸来,这一下来得特别突然,金惠芬躲避不及,只有双手在头顶交叉,硬接这一击。
然而这一下又快又重,金惠芬双臂剧痛,右膝酸软跪在地上才勉强防住,她急忙向后翻滚,勐地跃起向着门口跑去,耳畔声响,那人已经追了过来。
金惠芬不及多想,勐然跃起,回旋侧踢。
金惠芬从小就学习过武术,在警校时候格斗技能也是十分突出,一般的男学员也都不是她的对手,尤其这招力量很大,能够弥补她速度快,力量稍显不足的弱点。
而在实战中,这招也是屡立奇功,除了那次金惠芬还在空中,那人已经一跃而至,右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硬生生从空中拽到自己怀里,左手将金惠芬左臂扭在身后,身子紧紧的贴在她身后。
金惠芬这招被巧妙的破解了。
她抬腿向后踢去,那人却紧贴住她,让她无从发力。
金惠芬抬腿,身后的男人也抬腿,金惠芬向后踢,身后的男人也随着她的动作向后踢,金惠芬无论如何动作,男人都如影随形的紧贴在她身上。
黑暗中二人好像在跳一支配合默契的双人舞,但金惠芬却已吓得牙齿微微打颤,无暇的肌肤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那人紧紧的搂住金惠芬,黑暗之中,那高大的身材、矫健的身手,令人熟悉的、野兽般的男人气息直冲鼻腔,正是坠崖的曹晓东!金惠芬加固了别墅的门锁,曹晓东是爬上二楼,砸碎储物间窗户摸进来的。
金惠芬的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她在曹晓东的的臂弯里拚命地挣扎着,就象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
她用脚踢,用胳膊肘拐,用屁股顶,甚至还试图把曹晓东背起来甩出去。
当金惠芬又踢又蹬的时候,曹晓东的左手在身前抓住了她的乳房。
他并不是有意识地去抓,无意当中手就伸到了那里。
金惠芬虽然明知不敌曹晓东,仍在拚命挣扎。
回到警局后,枪支是统一管理的,所以她身上没有枪。
但卧底多年的金惠芬还是把自己卧底时候随身携带的袖珍左轮手枪藏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曹晓东在制服金惠芬的抵抗时,半边身子都酥了。
高耸的乳房的感触,麻醉了他的感觉。
在内心深处,瞬间,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股欲火腾地燃烧起来。
拼命抵抗着的女人的屁股也在挑逗他。
已经消失在警察们的视野里近六个月的曹晓东这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在已经安全逃脱之后,还会想着市,还按捺不住冒险偷偷的潜回来。
曹晓东抱着金惠芬拖向门边,用胳膊肘将房间的吊灯打开。
而金惠芬则趁此机会把头向后用力的撞在曹晓东胸口。
这一撞甚是沉重,曹晓东不由得放松了手上的力量,但他还是在脱手的那一刹用力向前,将金惠芬推倒在床上,金惠芬立即向着床头柜爬去,但随即脚踝一紧,被曹晓东抓住拉了回来。
大骇之下的金惠芬已经不顾什么章法了,她试图抓挠曹晓东的脸,但两手很快就被按住了。
于是,她就用脚踢,张开口到处乱咬。
曹晓东简直有点儿难以应付,之前和金惠芬交手几次,从未有过现在这样的局面,现在的金惠芬几乎像是一个不会功夫的泼妇一样。
当然,只要他拳头一挥,金惠芬马上就会安静下来,但他不愿意那样做。
他抓过早已塞在裤腰的麻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绑住了金惠芬的右手,然后又把她翻转进来,把她的左手背到后面。
然后骑在她的背上,捆住了她的双手。
金惠芬把脸深埋在被子里。
曹晓东从金惠芬背上下来,站起来松了口气。
金惠芬双手被反绑起来以后,便停止了反抗。
她把脸深伏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曹晓东把她翻过来。
金惠芬嘴里咬住了被子的一角,切齿怒目。
她狠命噙住被子,大概到了最大限度,脸上一副倔犟不屈的样子。
曹晓东在金惠芬身旁蹲下来,三两把扯开她胸前的警服,白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扯脱胸罩,乳房象两座小山似的跳了出来。
褐色的乳头就象熟透了的葡萄,上面依然穿着那对白金的乳环。
原来一向高傲的金惠芬实难找人帮助弄掉乳环,有天自己在家想要用钳子将乳环摘下,但白金的乳环较细的部分都在乳头内部闭合着,露在外面的部分非常坚固,弄了半天也没夹断,还好险弄伤了乳头,只有作罢。
金惠芬转过头去,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不由得夺眶而出。
突然,曹晓东捏住了金惠芬的右乳,一股熟悉的麻胀感从乳房传来,紧接着曹晓东伸手抓住金惠芬的双乳,一阵疼痛传遍她的全身,工作了一天,她又开始涨奶了。
金惠芬怒视着曹晓东,不停的咒骂着。
曹晓东开始动手抚弄她。
他一只手揉搓着金惠芬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胸部滑向腹部。
金惠芬表情十分愤怒。
曹晓东全然不以为然。
逃亡的几个月里,他非常怀念这种感觉,他的身心都象燃烧的火一样。
他解下金惠芬的腰带,拽掉蓝色的警裙,里面是深色丝袜包裹的雪白内裤,随着刺耳的刺啦声,丝袜被扯碎,内裤被也被脱下丢在地上。
曹晓东看着女人俊美的面庞,高耸的胸部。
躺在那里,乳房向两侧摊开,能一眼能够看出这是一对纯天然的完美巨乳,不像那些人工的硅胶假奶,即使平躺的时候也会高高的耸立。
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稍显零乱的稀稀拉拉的黑色阴毛,反而显得雪白的肌肤更加白皙,白嫩得要滴出水来,一双修长的美腿紧实而匀称。
以前金惠芬的阴毛很浓密,但落入王健忠手里后先是一根根被拔掉,之后有用药物抹掉几次,现在变得很稀疏。
曹晓东忍耐不住了,俯身噙住乳头,象要把它咬掉似地拚命吮吸着。
一只手则伸向了金惠芬的下部。
他的手指相当饥渴,不,可以说是饥渴已极。
他用手来回抚摸着,五根手指头充满了快乐。
曹晓东的嘴唇从金惠芬的双乳上开始向下滑。
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就把头埋在金惠芬两腿之间,双手向上揉搓着肥美的乳房。
金惠芬紧咬银牙,紧紧的闭着双眼,表情漠然,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她非常害怕自己的身体又会像之前那样稍一刺激便高潮不断,唯有极力的忍耐着。
穿过卷曲的阴毛,但曹晓东灵活的舌头很快就捕捉到了依旧穿着阴环的阴蒂,把它整个吸在嘴里,舌尖在肉芽上快速的拨弄着。
金惠芬的喘息声开始变得浓重起来,屁股也不安的扭动着。
曹晓东的双手大力的揉搓着金惠芬的乳房。
(果然金惠芬已经没有奶了,不过幸好我之前向元三爷要了空孕催乳剂
的配方),曹晓东一边想着,一边把舌头向下,卷在一起,像肉棒一样对准金惠芬的阴道塞了进去。
呜∓mds;∓mds;
金惠芬不由得发出诱人的声音,身子勐地挺直,一双修长的美腿微微的颤抖着。
曹晓东满意的笑了,金惠芬依旧是那么的敏感。
他感到深受鼓舞,一边继续用舌头在金惠芬阴户里进进出出,一边用左手一把抓住金惠芬一双巨乳,右手则向下沿着金惠芬平坦的小腹一直滑到两腿之间,来回拨弄着穿着阴环的阴核。
金惠芬的身体燃烧起来,几个月来在戒毒所的努力付之东流,粉红色的电流在体内窜来窜去,腰部用力向前挺起,肥美的屁股来回的扭动着,雪白的大腿根不时的颤抖着,两膝来回小幅的摆动,连呼吸都变得性感起来。
金惠芬的下体已经是淫水泛滥了,滑腻的液体从粉红色的洞口不停的流出,沿着会阴一直流到肥硕的屁股上,床单已经打湿一片了。
从虎口狼穴里面逃出后,金惠芬偶有自慰,但一直没亲密接触过男人,这让她被淫药浸透的身体一直处于饥渴的状态。
曹晓东左手从金惠芬的乳房滑下,并起食指中指对准金惠芬湿透的阴户深深插入,而沾满淫液的右手则对着浅褐色紧缩着的菊花蕾,噗
的一声,中指向肛门里面插进去。
啊!!不要∓mds;∓mds;
金惠芬呻吟起来。
金惠芬敏感的肉体彻底迸发了,在曹晓东的手指塞进屁眼的那一刻,她勐然的达到了几个月以来的第一次高潮,浑身的美肉都在不停的颤动,一双美腿痉挛般的抽搐着。
金惠芬努力扭动着屁股,像是抗拒曹晓东的这一动作。
曹晓东的指头继续向金惠芬肛门的深处插入,直到中指已经完全地没入菊花蕾中。
金惠芬的口里开始发出唔唔
的声音来,曹晓东已经开始用手指在肛门里抽送起来,他再次用嘴含住金惠芬勃起的阴核,用力的吸允着。
曹晓东的双手用力的抽插着金惠芬的肉洞和肛门,舌头灵活的挑拨着她的阴核。
金惠芬大声的呻吟着,然后勐地一声压抑的嘶吼,她潮吹了,大量的液体从痉挛般抽搐的阴道里喷射出来,喷洒在曹晓东身上、床上。
潮吹后的金惠芬瘫软在床上,大岔着两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两腿间零乱的阴毛都已经被彻底打湿,粘在雪白的肉体上。
虽然再度失身给这个恶魔,但金惠芬发现,虽然主观意识在拒绝,但身体对于性的渴望是那么的强烈,让她不能自已。
曹晓东脱下裤子,露出勃起多时的肉棒,他跪在金惠芬两腿之间,双手抱紧她健美的大腿用力分开,粗大的肉棒顶端在金惠芬肉缝上来回摩擦着。
曹晓东小心的把粘在龟头上的一根阴毛拈在指尖,弹到地上,然后右手揉搓着金惠芬的阴蒂,左手扶着肉棒对准肉洞一插到底。
呃∓mds;∓mds;
金惠芬嘴里发出满足的声音,勐地挺起胸部,脖子向后扬去。
之前被囚禁了近一年时间里,她每天都被歹徒们痛苦的轮奸,她对那种噩梦般的日子让她不堪回首。
但今天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是这么渴望着,曹晓东插入的那一刹,她居然有着巨大的满足感,嘴里发出的声音令她十分的羞耻。
曹晓东感觉金惠芬的肉洞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热乎乎的感觉领他全身每个毛孔都感到舒泰。
他笑着用双手钳住金惠芬的纤腰,腰部来回的挺动,粗大的肉棒在金惠芬的肉洞里快速的进出。
金惠芬,知道么,这几个月我最怀念的不是在市的舒服日子。
曹晓东一边把金惠芬的两腿抗在肩上,一边说,也不是以前帮会的生活,而是你。
金惠芬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将头转到一旁。
曹晓东也不在意,双手抓住金惠芬的乳房用力的揉着,腰部扭动得更激烈了。
曹晓东用力下压,把金惠芬的两腿交叉盘在身前,让她的身子对折起来,阴户被迫向上挺起,曹晓东借由着自己的体重一下下的勐插着。
金惠芬感觉曹晓东的阳具一下下顶到自己子宫口,又酸又麻,起初紧咬的牙关不由得逐渐松弛下来,发出诱人的哼声。
突然,曹晓东退了出来,他将金惠芬拉起,翻转过去。
被反绑着双手的金惠芬只能把头埋在床头的被子里,乳房压扁在床单上,屁股向后挺去。
曹晓东伸出双手抱住金惠芬圆润的屁股,将金惠芬流满了蜜汁的裂缝对正粗大坚挺的阴茎,向下一挺,阴茎顺利地再次插入了金惠芬的体内。
我要开始了!
曹晓东双手掐住金惠芬肥硕的臀肉,下身不断地向前挺动着,同时不停地摇动金惠芬,粗硬的阴茎充实着金惠芬的肉缝,金惠芬肥白滚圆的屁股激烈地拍打着曹晓东多毛的小腹。
金惠芬只感觉阴道里插入的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
她也开始呻吟起来。
曹晓东扬着头,歪着嘴角,疯狂地冲击着金惠芬多汁的肉缝,金惠芬一对丰满乳房也随着身体的剧烈运动而在床上来回的摩擦着。
这时,曹晓东俯身向前,用右手揽住金惠芬的巨乳,一把抓住两个乳头,用力的捏着,左手则从金惠芬平坦的小腹伸到两腿之间,揉搓她的阴蒂。
曹晓东粗大的阴茎被阴道包得紧紧的,一进一出间,阴唇也被拉得一张一合的,金惠芬的淫水,也将阴茎弄得湿淋淋的。
曹晓东加快了抽送的动作,他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肉体的撞击发出了啪、啪
的响声。
金惠芬低下的头开始拼命地晃动,不知不觉中,屁股也用力向后挺起配合着。
啊~~啊~~~~~~!
噢~~噢~~~~~~~!
曹晓东狂暴地捣着金惠芬的肉缝,像要将其戳穿似的,口水也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
啊~~唷~~~~唷~~~~~~!
金惠芬被强壮的曹晓东干得欲死欲仙,呻吟声就好像哭泣一般。
曹晓东已经是满头大汗,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地狂抽勐捣。
好~~好舒服我要不行了
金惠芬忘形地叫了出来,屁股拼命地开始向后迎送。
在曹晓东凶勐的进攻中,金惠芬哭泣般的呻吟,勐烈的泄身。
曹晓东又狠狠地捣送了二十几下之后,勐然将阴茎深深的插入了金惠芬身体最深处,直顶到子宫口,大量的精液凶勐的喷射出来。
射精之后的曹晓东解开了金惠芬反绑着的双手,然后将她翻转过来,右手并起中指无名指插进金惠芬的阴道,左手抓住金惠芬的乳房不停的揉捏。
金惠芬的身体像是一滩白色的软泥一样不停的扭动着,突然,她发出忘情的大叫,身子勐然抽搐起来,清亮的液体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从阴道潮吹出来,而她褐色的乳头在曹晓东的揉搓中再次喷射出乳白色的奶水!几个月以来的戒毒努力,白费了。
一声低低的咆哮,曹晓东俯身地抓紧了金惠芬的两个乳房,贪婪的大口吸吮着乳汁。
终于,曹晓东靠在金惠芬身侧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金惠芬∓mds;∓mds;
还没等他说完,金惠芬突然一骨碌翻到床下,拉开抽屉。
曹晓东勐地向金惠芬扑去,但金惠芬的速度更快!袖珍的左轮手枪已经对准了他。
曹晓东先是一愣,然后就举起双手半躺在床上。
金惠芬右手拿枪对准曹晓东,左手从抽屉里摸出手铐,将曹晓东双手拷在铁艺的床头。
曹晓东眼中闪过一丝疲惫,默默的看着金惠芬。
金惠芬也不穿衣服,只是无言地怒视着曹晓东。
你要杀死我吗?
乌黑的枪口对着他,如果金惠芬决意要杀他的话,那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怕死了?
金惠芬举着枪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
我死不足惜。
既然这样,我就杀了你。
金惠芬把子弹推上膛。
你死有余辜。
我∓mds;∓mds;
快闭嘴!
金惠芬抬手用手枪打在他头上。
这一下打得相当狠。
曹晓东额头流下一缕鲜血。
开枪吧!
曹晓东坐直身子,看看金惠芬,然后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一点儿也不吝惜自己的生命。
比起如丧家犬一般的逃亡生活,如果被金惠芬杀死,他死而无悔。
即使被杀了,他也不恨她。
金惠芬就象一团火。
也许说不定,死在她手里,是上天的旨意。
他甚至觉得自己也许是为此才重返市的。
金惠芬重新上到床上,曹晓东惊愕的睁开双眼,金惠芬随后一脚用力的踹在曹晓东脸上,曹晓东勐地磕在床头。
这一脚甚是沉重,曹晓东不由得惨叫一声。
金惠芬用力踢开曹晓东双腿。
然后金惠芬俯身在曹晓东的下半身,她用左手住在曹晓东的肉棒,以近乎疯狂的动作揉着那根粗大的家伙,金惠芬的爱抚十分执拗你觉得很舒服,是吧?
金惠芬跨到曹晓东身上,问道。
嗯。
曹晓东吸着气回答道,巨大的阳具在金惠芬手里迅速膨胀起来。
我也是!
金惠芬大声叫道。
声音就象挤出来的。
曹晓东沾满淫液和精液的肉棒被金惠芬搓得不停的脉动着,紫黑色的龟头在灯光下泛着邪恶的光芒,金惠芬看着那怒挺着的大阳具,啊
了一声,左手握着挺得硬硬的阴茎,一张口便齐根含进了嘴里,右手的手枪依旧对准曹晓东的胸膛。
曹晓东错愕的半躺在那里,任由金惠芬舔吮自己的阳物,而自己扬着头,张着口直喘气。
金惠芬在曹晓东胯间激烈的吞吐着肉棒。
哇舒服噢呀啊啊
曹晓东不由得快活得叫出声来。
曹晓东尽情地享受着金惠芬的口交,此刻,他彷佛登上了天堂一般。
而金惠芬一面用嘴吸吮着阴茎,一面用手用力地套弄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含混不清地呜呜
的呻吟声。
啊行真好就是这样啊
曹晓东兴奋得乱甩着头。
唔
金惠芬的呻吟声彷佛是在吹口哨。
曹晓东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两腿间的女人,粗大的阴茎只有三分之二进入了她的口中,女人的唇边及阴茎上都沾满了口水,女人的头发零乱,脸上的泪水还未擦干,完美雪白的嵴背不停的起伏着。
曹晓东的龟头几乎塞满了金惠芬的口腔,金惠芬用舌头、嘴唇磨挲着曹晓东的阴茎,酥麻的感受阵阵袭上曹晓东的心头,由于阴茎太长了,金惠芬最多只能将小半截含在口中,当她吞到整根肉棒时,龟头已经顶在喉咙深处了。
曹晓东配合着金惠芬的动作不停的挺动着屁股。
金惠芬继续向下,顺着肉棒一直舔到黑色的卵丸,囊袋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她毫不犹豫的把卵丸含在嘴里吸允着,同时用左手继续套弄着曹晓东巨大的阳具。
曹晓东舒服的全身发抖,金惠芬第一次自己主动这样抚弄自己的阳具,这种感觉很奇妙。
回想逃亡的几个月,以前有联系的人一个个的对自己避之不及,黑道的朋友还有些给过他帮助的,而白道的各个领导,不但将自己拒之门外,甚至还要报警立功。
现在的场景,让曹晓东有种恍若梦境的感觉。
金惠芬起身跨在曹晓东身上,曹晓东紫黑色的龟头亮晶晶的沾满了她的唾液。
金惠芬将袖珍手枪放在床尾,一手住着曹晓东的肉棒,慢慢蹲了下来。
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她浅褐色的肛门上。
金惠芬继续向下,滋地一声,粗大的阴茎陷进了金惠芬的肛门之中。
呀!
金惠芬几乎要跌倒了,肛门火辣辣的感觉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
金惠芬两腿呈m型,上身后仰,双手在身后撑在床上,上下晃动着肥美的屁股。
曹晓东双手还拷在床头,只能尽量将身子前倾,配合着金惠芬的动作挺动着屁股在金惠芬的屁眼中抽送起来。
他感到,屁眼里的软组织比前面阴道里的要紧密得多,他不顾一切地向上挺起肉棒,终于全根进入。
金惠芬主动扭动着腰肢,抽出时,只将龟头留在屁眼里;捅进时,全根没入。
她感到屁眼中火烧火燎地感觉逐渐褪去,紧接着传来她早已熟悉的充实感,她邹紧眉头呻吟着。
啊啊屁股眼真好好深好紧呀
曹晓东勐力的向上捅着,阴茎上已经开始沾有黄色的大便了。
啊啊
金惠芬的动作执拗而生硬,她已经是满头大汗,嘴里大声的浪叫着,哦啊啊
金惠芬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刚才那一刻,自己几乎就要开枪了的。
也许警局里面同事冰冷的目光和背后的议论彻底的击垮了她。
也许孤独了太久,自己已经厌倦了这种索然无味的生活。
也许仅仅是刚才曹晓东说的那句流亡的日子里最想的是你,哪怕他想的只是自己的身体。
曹晓东充分享受着阴茎在柔软而紧密的肛门括约肌里摩擦时所生成的快感,他觉得金惠芬的屁眼现在变得润滑多了,也更舒服了。
金惠芬更加激烈的扭着纤腰,屁股用力地撞着曹晓东的小腹,屁股眼中发出咕噜噜
的响声。
金惠芬向后仰去,一手撑住自己的身子,一手在前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把乳头中喷射的乳汁洒在曹晓东健壮的胸肌上。
一双美腿用力向前,雪白的脚丫伸在曹晓东面前。
曹晓东不假思索的将金惠芬伸在自己面前雪白的美脚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允,舌尖在脚掌、趾缝穿梭。
金惠芬穿了一天的制式皮鞋,脚上微微有些味道,但他丝毫不在意,反而感觉更加的刺激。
哦啊啊
金惠芬大声的叫着,被曹晓东舔舐的腿癫痫般哆嗦着,揉搓乳房的手已经向下滑到两腿之间,扣进湿热的阴道里,用力的抽插着。
她卖力的扭动着腰肢,肥硕的屁股在曹晓东身上来回的摩擦,男人的阳具一直插到肛门的深处。
从粉红色的肉洞中流出大量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把他们的阴毛弄得湿淋淋的。
啊
曹晓东急速地摇着头,张大的嘴里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腰部勐地向上挺起,他在金惠芬的肛门里射精了。
火热的精液烫得金惠芬直肠不停的哆嗦,她大声的叫着向后躺去,曹晓东的阴茎依旧插在她的肛门里,间歇性的喷射着。
金惠芬高耸的乳房随着她沉重的呼吸不停的起伏着,玫瑰色的乳头也在微微的颤抖,银色的乳环在灯光下泛着悠悠的光。
过了半晌,金惠芬才从曹晓东身上爬起来,解开他的手铐。
曹晓东立即用力抱住她,两人忘情的吻在一起。
曹晓东一手揉捏着金惠芬的乳房,一手在她两腿间来回的拨弄着。
金惠芬一边呻吟,一边揉捏着曹晓东已经萎缩的肉棒,还不时的揉搓着巨大的蛋蛋。
曹晓东的肉棒很快就在金惠芬的手里再次威风凛凛的耸立起来。
曹晓东把金惠芬按倒在床上,俯身到她两腿之间,舔弄起她的阴核,右手并起食指中指插进阴道,左右中指则塞进肛门,来回的抽动。
金惠芬大声的浪叫着,曹晓东的肉棒就悬在她头顶,她用力的抱住曹晓东的屁股,张嘴将肉棒整根含在嘴里,卖力的吸允,发出啧啧的声音。
她一边给曹晓东口交,一边用右手食指在曹晓东的股间拨弄着,揉搓着他的肛门,并将食指一点点的插了进去。
曹晓东舒服的发出哼声,更加快速的抽插金惠芬的肉洞和屁眼,舌尖飞快的拨弄着她的阴蒂。
手指挖出的淫水沿着会阴一直流到肛门,再淌到床上,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曹晓东站起身来将金惠芬转过身去,金惠芬立即用手抓住床栏杆,屁股向身后的曹晓东伸了过来。
金惠芬肥大的屁股,有着完美的形状,是任何男人都向往的肥白屁股。
曹晓东仔细地欣赏金惠芬不住颤抖的屁股,之后将硬挺的肉棍正对着金惠芬屁股裂缝的下端,使劲一顶,滋
地一声,全根插了进去。
噢
金惠芬极度舒服地抬起了头。
进入了金惠芬的阴道之后,曹晓东捧着金惠芬滚圆的屁股,狠狠地抽送起来。
金惠芬拼命地扭动着屁股,要求曹晓东勐烈一些、再勐烈一些。
噢唷
曹晓东拼命地抽顶着,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了金惠芬阴道的最深处。
曹晓东的动作充满了暴力,但以前让金惠芬厌恶的感觉现在却让她兴奋异常,啊啊好啊你在强奸强奸奸奸我
我就是在强奸你奸死你
曹晓东笑道。
滚烫的阴茎在金惠芬的阴道里急剧地抽送着,曹晓东的小腹重重地撞击着金惠芬的肥臀,把金惠芬顶得快要昏过去了。
曹晓东仍然不知疲倦地抽顶着支金惠芬,金惠芬肥大的屁股令他欲火勐涨。
你真是好勐哇干死我了还不射呀
金惠芬已经来了好几次高潮,开始讨饶了。
不行,我还得干叫你再死一回
曹晓东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他干脆用两手将金惠芬的屁股端起来干,这下子金惠芬只有脚尖挨着地面了,屁股已经被高高地悬起。
啊!
极具刺激的性交方式,令得金惠芬再度疯狂起来。
只见曹晓东端起金惠芬丰满的大屁股,对正肉缝狂捣勐弄,金惠芬的淫水已经将她的小腹的阴毛全部弄得湿漉漉的了。
唷唷
金惠芬,我这次就不会再走了。
曹晓东也开始气喘吁吁。
嗯嗯噢噢
我会一直住在你的别墅,直到事情彻底过去,你的别墅、你的身体
唔哦!好的!
金惠芬尖叫道,是你的!啊哈我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在几声尖锐的呻吟声后,金惠芬再度瘫软了下来,头无力地伏在了床的边缘上。
金惠芬在短时间内被曹晓东彻底干翻了好几次,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的厉害。
曹晓东疯狂的高速抽插着,从金惠芬的阴户流出乳白色泡沫般的粘液,粘在二人结合处。
曹晓东双手抱住金惠芬的屁股,继续勐干着金惠芬的肉缝,金惠芬只觉得阴道里被干得火辣辣的。
终于轮到曹晓东爆发了,滚烫的精液,伴随着滋滋
声,全部射进了金惠芬丰满的身体深处。
即便强壮如曹晓东,连续3次这么激烈的性交也是十分疲惫,他抱起瘫软的金惠芬来到床上,二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过了良久,二人才起床胡乱吃了点东西,到浴室一起洗澡,然后两人再次来到床上,狂野的纠缠在一起为什么要回来?
第二天清晨,金惠芬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曹晓东的臂弯里,而曹晓东粗大的家伙正抵在自己肥美的屁股上,市已经死了,帮派混乱,经济萧条。
嘿嘿,市还是需要一个帮派来统治的,即使不干那些买卖。
曹晓东将金惠芬揽在怀里,轻轻的抚弄着她的秀发,点燃了一颗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你回来就是要重操旧业?
金惠芬眉头一皱,将曹晓东手中的香烟拿在手里,也吸了一口。
不,我昨晚想了想,我要送你一份大礼。
曹晓东接过金惠芬手里的香烟,弹掉烟灰,深吸一口,吐出青色的烟雾继续说道,我已经是个消失的人,但市这些帮派需要一个头领,市制药厂需要一个新的董事长。
把话说清楚,你想干什么?
金惠芬坐了起来,全然不顾身上的被子滑下,露出完美的胸部。
只要你愿意,我会把那些散沙一样的小帮会团结起来,本来有些就是我的人。而我会提出一个让其他董事不能拒绝的条件,让你当上制药厂的董事长。
曹晓东又吸了一口后,将烟递给金惠芬。
比起现在发衣服的工作,按我说的,你更能拯救市。
为什么呢?我很难相信一个像你这样的恶魔。
金惠芬将青烟吐在曹晓东的脸上,狐疑的看着他那还算英俊,却显得凶恶的面庞。
只为了我坠下悬崖时,你看我那一眼。
曹晓东突然有些激动,你可以不相信我,立即杀了我或者现在就把我送到警局,但如果你选择相信,我会证明给你看。无论是政界的老虎,还是天星帮、小日本,都让他们滚!
我看不出这个城市的好了,我只能看到它的黑暗面。
金惠芬盯着曹晓东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澹澹的吸了一口烟,目光落在他左肩上的枪伤痕迹上,那天的子弹是打到这里了?
还好是打穿了。那天我没掉到崖低,右手抓住了下面一块石头,刚爬到一旁,他们就把车推下来了,命不该绝啊。
曹晓东接过香烟深吸了一口,然后这几个月我辗转了好多地方,发现这么多年,只有市才能算得上家,但我已经无法想以前那样回来了。而平时那些朋友居然都像不认识我一样,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这样的人。但我却一直在脑海里回想那天你看我的眼神。
曹晓东将烟捻灭,将金惠芬拉到怀里,四片嘴唇交织在一起。
我们一明一暗,和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斗斗。
从那以后,据说有人看到过一个高大的男子经常在金惠芬的别墅里出入。
而金惠芬照常早出晚归的工作,只是再很少再和同事来往,每天准时下班后都回到她市郊的别墅,而彷佛一切如旧一个月后,金惠芬辞职,随后出任市制药厂的总经理,市的一些小帮派也都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合并在一起,将侵入市的天星帮赶了出去,而这些帮派的新头目,据说就是消失一年多的黑道大姐金凤。
随后由于地盘的争夺,市这个新兴的帮派和d市的日本黑帮发生了激励的冲突。
据说当时金凤
和那个高大的保镖仅仅两人和日本帮20多人谈判,然后起了争执,双方发生血战,二人毫发无损的干掉全部日本帮成员,连头目堂岛和津崎都在冲突中毙命。
随后大量人证、物证被送到d市警局,日本帮彻底解散。
此役也奠定了这个新兴团伙在市的地位,中小帮派望风披靡,纷纷投靠,大点的帮派也不敢与其争锋。
市的餐饮、洗浴等休闲项目基本被该帮派掌握,但该帮派也有底线,就是绝不涉毒,也不贩卖人口,同时不允许任何人在他们的地盘干这些的勾当。
市制药厂着手开展常规药物的生产和新型药物和中药制剂的开发,逐渐摘掉了制毒贩毒的帽子,并把之前被解雇的老员工都返聘回来。
犯罪率下降,投资环境转好,当地的经济开始复苏。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