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射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到了第四天晚上,我阳萎了。
无论那边发出多么淫荡的声响,我的小弟弟都无法抬起头来。
我老婆慌了,带着哭声道:「老公,我的亲老公,你别吓我啊!你听,浪子
把**插到我屁眼里了,正在抽动呢,我好快活呀……嗷嗷嗷……我的屁眼好痒
啊……老公,你听到了吗?**硬了吗?」
这时我反倒冷静了,安抚道:「老婆,你别慌,我没事的。我想可能是刺激
不够吧!你知道,我很变态的。明天你和浪子去买上摄像头和麦克风回来安在计
算机上,让我能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你们**,我肯定就能勃起了。」
「好的好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买,一定让你看到我们**的场面。今晚你
早些休息啊。」老婆哽咽着挂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地坐在计算机桌前,把灯光和摄像头角度调好,和浪子
宿舍的计算机开通了视频聊天。
宿舍看起来很简陋,只有三张上下铺铁床,共有六个床位;此外只有两张书
桌,几把椅子,以及一些皮箱、台灯、书架、录音机等学生必备物品。
因为光线角度的缘故,我只能看见里面下铺上有两个人影在晃动,那一定是
浪子和我老婆为我的勃起在做准备。
一会儿,一个白花花的**出现在屏幕上。无疑,是精心准备后的老婆登场
了。
她的脸上化了浓妆:弯弯的眉毛,厚厚的眼影,红红的嘴唇,擦了粉的肩膀
和胸脯,无一不让我心动。
更让人惊喜的是她的装束:只穿了一双黑色网格丝袜,被同样黑色的吊袜带
系在腰间,足蹬一双黑色细高跟鞋,足有半尺高的鞋后跟像锥子一样钉在地板上。除此之外身上一丝不挂,跳跃的**和湿漉漉的**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之下。
这套装束不是从家里带去的,肯定是今天早上老婆特意在上海买的!
可爱的老婆,我又勃起了!
老婆对着我风情万种地打了个飞吻道:「王八老公,我性感吗?你硬了吗?
快别假正经了,脱光衣服让我看看!」
我飞快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了仰天长啸的**。
老婆妖媚地笑了,双手捧起两只大奶,挤压玩弄着,时而用舌头舔着自己嫩
红的奶头。
我顿时嘴巴发干,身子发直,颤抖的手捏住了坚挺的**。
这时,一个健美的男人身体来到我老婆身边。无疑,是全身**的浪子。
浪子的皮肤呈现健康的古铜色,胸肌和腹肌都很发达,双腿双臂都是鼓着的
腱子肉,黑黝黝的**向上翘立,足有一尺来长。真是女人心中完美的男人身体。
浪子从背后轻轻揽住我老婆的小腹。我老婆格格笑着回过头去吻他的嘴。浪
子的舌头伸进了我老婆樱红的双唇间。
两人咂了会舌头。我老婆在他面前慢慢跪下来,把他又长又硬的**含进嘴
里,一边轻吮着,一边扭脸向我抛着水汪汪的媚眼。
我忍不住在镜头前站了起来,叉开双腿,搓弄着自己的**。
我老婆一边舔着浪子的**,一边揉搓着他的阴囊,嘴里还不时挑逗着两个
男人:「噢,好弟弟,你的**真长,真粗,还这么硬,真是爱死人啦!老公,
你的**硬起来才那么一点点,像个大拇指,天生当王八的命,你就边**边看
浪子怎么操你老婆吧!」
我连气也喘不匀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老婆又向我送来了秋波,娇嗔道:「你这活王八,那么用力干嘛?别搞得我
们还没到**你倒先射了!先停下来,好好看着我们**,有你**的时间。」
我连忙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瘫坐在转椅上。
我老婆扭着丰臀款款站了起来,双手勾着浪子的脖子道:「咱们把摄像头和
灯光调好,对准我的屁股,让我老公看清楚你是怎么操我屁眼的,你说好不好,
嗯?」
浪子兴奋地连声道:「好的,好的,一切听姐姐的。我一定卖力,让姐夫亲
眼目睹姐姐被我鸡奸!」
我老婆挥拳轻轻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讨厌!什么鸡奸?这么难听!」
一阵摆布之后,我老婆手扶书桌沉下腰,雪白丰盈的屁股高高地向后撅起,
浅褐色的肛门的紫红色的**正对着我的双眼。
浪子在**上抹了不少润滑剂,走到我老婆身后,对着屏幕上的我嘻嘻笑道
:「你看仔细喽,我要操你老婆的屁眼了!」
说着他把**对准我老婆的肛门缓缓插了进去。
我老婆的嘴里发出**的呻吟:「哦……进来了……全进来了……好涨……
你动动啊……」
浪子开始前后抽动,臀大肌绷得紧紧的。
我清晰地看到他那两枚大如鸡蛋的睪丸不断撞击在我老婆的会阴部。
我老婆哼哼着,把右手从胯间伸出来,细长的中指插进自己的**,来回抽
插着。不大工夫,她的手指便油汪汪、亮晶晶的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继续**起来。
老婆的**声不断从麦克风里传来:「……浪子的**好大……操死我了…
…我的屁眼好痒……好涨……好酸……好弟弟……亲弟弟……你使劲操啊……」
我老婆湿漉漉的手指从**里抽出来,继续后伸,捏住浪子两枚硕大的睪丸
,使劲揉搓着。
十九岁的大学生经受不住这种骚浪的刺激,狂吼起来:「啊……骚姐姐……
别抓我的卵子……我受不了……啊……要射了……要射了……」
「射进来啊……射到我屁股里啊……」我老婆的满头秀发飞舞起来。
浪子的**尽根插进我老婆的肛门,不动了。
我彷佛能感觉到一股股青春的精液尽情地喷射进我老婆的直肠深处。
与此同时,我也喷发了。点点浓精洒落在我略显臃肿的小腹上。
计算机屏幕上,浪子尚自坚挺的**从我老婆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我老婆原本紧凑密闭的肛门此时变成一个圆圆的黑洞,缕缕浓白的精液从黑
洞里缓缓流出,流过会阴,流过**,流到阴毛上,变成一滴一滴不规则形状的
液珠。
我老婆撅着淌精的屁股,扭过脸来冲我媚笑着:「王八老公,要是你在这里
该多好呀!你可以趴在我屁股上舔浪子的精液了!」
听着老婆淫荡的挑逗,我刚刚射过精的**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这时我老婆已转过身面对着镜头,像大便似的叉腿蹲下,一边用浪子递给她
的手纸仔细揩着屁股,一边对我蹙着秀眉道:「好啦老公,你又能勃起射精了,
说明你没问题。昨天的事,可能是因为你这几天**太多了,损害了性功能。今
天就玩到这里,大家都睡觉吧。警告你不许再**了,否则我就不回家了,也不
要你了。」
我赶紧对着屏幕赌咒发誓,表示一定等她回来才射下一次精。
老婆赤着下身蹲在地上冲我嫣然一笑,又打了个飞吻,关闭了视频。
因为卸去了精神负担,这一晚我睡得很沉。
翌日一早,我接到老婆的短信:「我今晚登上回家的火车,明早七点即到。
乖乖等着吧,我会把我的小情人的唾液和精液带回去让你尝的。」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我又是在兴奋和期待中度过的。
第七天清晨,太阳刚刚爬出地平线,我就驾车来到了火车站。
随着车站钟楼的广播声,黑压压的人群从狭小的出站口涌了出来。
我伸长脖子向人群张望。哦,那个穿着紧身短裙、前挺后撅的少妇,不就是
我老婆吗?
我老婆也看到我了,扭着屁股向我奔来。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们激动地拥抱在一起,肆无忌惮地亲着嘴。惹来很
多人的注目。他们也许在想:已经老夫老妻了,还这么亲热如初恋!他们哪里知
道,我们刚经历了七天刺激无比的**游戏!
我老婆附在我耳边低低的说:「我嘴巴里还有小情人的唾液,你尝到了吗?」
我激动地说:「尝到了尝到了,还有点精液的味道!」
我老婆打了我一下:「小声点,没看旁边那么多人吗?」
我们俩搂抱着上了车,一溜烟出了站前广场。
老婆靠在我的肩头上,无比陶醉地喃喃道:「浪子的身体真好,简直比运动
员都棒!昨天傍晚上车前,在火车站旁边的钟点房里,他一个小时就操了我三回
,射了三次精,分别射在我嘴里、逼里和屁眼里。我被他操得腿都软了,被他扶
着才上了车。嘴里的精液你都尝到了,逼里的精液昨晚上都流到内裤上了,只有
屁眼里的精液我一直紧紧地夹着呢!你要不要舔?」
我听得欲火中烧,连忙把车停在路旁僻静处。
老婆跪在车座上对着我撅起屁股。
我一撩她的裙子。哇,我的骚老婆没穿内裤——也不知是下火车前脱的,还
是上车时就没穿——红润的肛门紧紧地闭合着。
我把舌头伸过去,抵住她的肛门。
一缕浊白的精液从我老婆放松的肛门里慢慢淌了出来。
我极力伸长舌头,忘情地舔着那骚腥的液体……
'完'
这是一座中型城市。在它的东南一隅,有一个新建成的住宅小区。在小区的
一幢住宅楼的六层,是一套四居室的单元房。
秋日的阳光穿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暖融融地洒在装饰考究的客厅里,也洒
在坐在梳妆台忙碌的女主人身上。
女主人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不高但很丰满,高耸的**在连衫裙里
颤巍巍地似乎要破裙而出。
此刻,她正在精心修饰着自己姣好的面容。描眉毛,刷眼影,涂口红,打粉
底,上胭脂,一丝不苟,忙而不乱。
待脸部修饰完毕,女人对着镜中那张妖娆的脸庞满意地左顾右盼了半晌,又
拿起粉扑,往裸露在外的脖颈、胸脯、肩膀上又搽了一层粉,一个雪白粉嫩的成
熟妇人出现在镜中。
女人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沓着拖鞋走到落地窗前向楼
下张望。
望了一会,女人又回到梳妆台前,继续对着镜中的自己顾盼生飞。
良久,女人又看看墙上的钟,再次来到窗前张望。
如此几个反复,女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也不照镜子了,只是急躁地在窗前
来回走动,高耸的**随着呼吸在胸前如波涛般起伏着。
「这两个小鬼头,说好两点半准时到,怎么还不来?莫非走错路了?」女人
对着自己嘀咕着,不甘心地向楼下看着。
忽然,女人的眼睛一下亮了,艳红的双唇也微微开启了——楼下的小路上,
出现了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正快步向这座楼走来。
女人连忙又回到镜子前面,最后一次审视自己精心妆扮过的形象。
门铃响了,女人扭着屁股走到门后,通过「猫眼」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那两个小男生,一样的眉清目秀,一样的身材颀长。
所不同的是一个染着黄头发,一个则略高略瘦一些。
女人欢喜地打开房门,把两个小帅哥让进客厅,边端茶倒水边娇嗔道:「你
们这两个没良心的,怎么现在才来?把姐姐都等急了!」说着话,还伸出粉拳在
高个男孩肩上捶了一下。
两个男孩站在暖融融的客厅里,看着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的女人,不禁有些
发痴。
高个男孩直勾勾地盯着女人道:「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黄发男孩咽了口唾沫道:「不仅漂亮,还风骚呢!」
女人飞红了脸,又轻轻捶了黄发男孩一拳道:「讨厌!不许笑话姐姐。」
黄发男孩早被女人撩拨得心痒难耐,趁势一拉女人的胳膊,女人软绵绵地倒
在他怀里。
两人的嘴唇迅速贴在一起,互相吮吸着,黄发男孩的手在女人饱满的胸脯上
使劲揉捏着。
高个男孩也不甘落后,走到女人背后,双手顺着女人光滑细腻的大腿一路向
上摸去。
「哇,姐姐没穿内裤,真的好骚啊!」高个男孩的手停在女人的裙下惊叹。
「姐姐也没戴乳罩,这两个奶,又大又软!」黄发男孩一边和女人亲嘴,一
边含混地说着。
女人把舌头从黄发男孩口中抽回来,喘着气说道:「你们两个小鬼头……姐
姐想你们了……只穿了一条裙子……好方便你们干事呀……」
两个男孩早已欲火焚身,一起动手,把女人身上仅有一条连衫短裙扒了下来。
顿时,一个雪白丰满、凹凸有致的女人身体活色生香地暴露在阳光之下,颤
巍巍的**和浓密的阴毛一览无余。
女人格格格地笑着:「你们两个小坏蛋,连卧室也不去,在客厅里就干呀!?」
黄发男孩喘着粗气道:「上次在迪厅,咱们不就是站着操逼吗?今天也一样
,就在客厅里干,这样才刺激!」
女人伸出双手,隔着裤子分别抓住两个男孩早已铁硬的**道:「快把裤子
脱了,姐姐给你们俩吮一吮。」
两个男孩连忙脱掉裤子,连上衣也没来得及脱,就一左一右站在女人身旁,
两根**像两支枪一样顶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上。
女人妩媚地一笑,跪在两个男孩中间,她的嘴正好与两个男孩怒张的**在
一条水平线上。
女人伸出双手抓住两根**,舔舔这一根,又吮吮那一根,交替为两个男孩
**。
两个男孩舒服地呻吟着,身体也不停地抽搐扭动着。
这时,黄发男孩的视线落在客厅墙上的大幅结婚照上。
「姐姐,你早就结婚了吧?姐夫呢?」
女人亲了亲两根**,款款站起身来道:「他呀,心理变态,就喜欢我和别
的男人胡搞,他才兴奋!来,我领你们去看看这只活王八。」说罢扭着屁股向卧
室走去。
两个男孩将信将疑地跟在女人身后。
推开卧室的门,一张大床赫然在目。
一个赤条条的中年男人趴在大床的中央,双手双脚被麻绳紧紧绑在背后,一
动也不能动;嘴里还塞着一团布,说不出话来,只有两只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一
丝不挂的女人和两个光着下身的男孩。
女人指着男人道:「这就是我的老公。你们看他这副样子,像不像个王八?
你们猜我的内裤在哪里,就塞在他的嘴里!」
两个男孩目瞪口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
半晌,黄发男孩才走上前去,掏出塞在男人嘴里的内裤问道:「你真的是姐
夫吗?是谁把你绑在这里的?」
由于咽喉处被麻绳紧紧勒着,男人只能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我们俩
结婚都十几年了……是真正的合法夫妻……我心理变态……不喜欢和老婆**…
…只喜欢看她和别人**……还喜欢被她绑成这副王八样子……」
两个男孩这才恍然大悟,饶有兴趣地围着大床仔细观察着被捆成一团的男人
……
看过拙著《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被四脚朝天捆在
床上一动不能动的人是我,一丝不挂的丰满少妇是我老婆,那两个英俊少年则是
曾和我老婆在迪厅里疯狂**的两个高中生——参见《做王八的快乐》。
我老婆自从赴上海与那个叫浪子的大学生度过了**放纵的七天后——参见
《做王八的快乐》——尽管两人也能通过视频或电话相互挑逗、**、
**,但毕竟不能像真实**一样畅快地发泄**。结果我老婆越是**越是觉
得欲火难熄,经常被煎熬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弄得花容憔悴,黯然失神。我则
彻底阳萎了,面对老婆雪白丰腴的**怎么也无法勃起,只能用舌头为老婆舔阴。但舌头的长度和硬度哪能跟**相比?结果每每挑逗起老婆的**,却无法让
她达到快乐的颠峰,惹得老婆更是痛苦难耐,哀声连连。
我不忍心看着可爱的老婆受到这样的折磨,便建议她再找找曾在迪厅里给她
前后插花的两个男孩。幸运的是,老婆的手机里还存着其中一个人的电话号码。
很快,老婆又和这两个男孩联系上了。
两个男孩对我老婆风骚的**一直念念不忘,现在一听到老婆娇滴滴的声音
,早已兴奋得魂飞天外,恨不得当时就将我老婆搂在怀里。
我和老婆经过仔细商议,决定找个周六下午把两个男孩约到我家里来,让他
们接着和我老婆玩前后插花的三明治游戏。
我老婆高兴极了,早早地将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又将自己的身
体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包括用灌肠器把肛门里面也清洗了好几遍,以备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