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布尔拍着胸脯保证,
“这样,我有一个可靠的司机朋友,如果你醉酒,我会让他专程将你送到你想要去的地方,绝对有安全保证。”
梅拍掉法布尔比比划划的手掌,
“先吃东西,哪有让客人先喝酒的道理?”
“对对对,瞧我这脑子...”
法布尔拿起盘子里的一只盐水煮土豆,对布七示意道,
“ne血炖豆腐,一定要这样吃才正宗。”
他那宛如萝卜一样的手指剥起土豆皮来居然还很灵活,剥好了的土豆依旧保持着相当的完整。
“瞧,这就是一个漂亮的、高纬度、高山产小土豆。”
然后法布尔洋洋得意的一勺子将可怜土豆拍扁了,
“这种小土豆淀粉含量很足,扁掉之后不会碎成渣,而是黏糊成饼的样子。”
法布尔舀出一勺鹅血炖豆腐,将其在盘子里捣成糊糊状,最后淋在土豆上,一叉子铲起来全部捅进嘴里,
“嚯~真是无上美味!”
布七试图以自己不会剥土豆为理由推脱的时候,梅迅速又热情的将他盘子里的土豆全部剥完并捣好了鹅血炖豆腐,将盘子往布七面前一推,
“噢,对了,布你是东八区人,也是东北的吗?”
不等布七回答,梅钻进厨房手里拿着一整根红艳艳的、一看就是灶火余烬煨出来的烧辣椒跑了出来,
“哗啦哗啦~”
一根辣椒直接全都揉碎了撒在土豆上,并浇好了鹅血炖豆腐浇汁。
梅笑得眉眼弯弯,
“这是我最喜欢的了!”
法布尔羡慕的看着布七,
“真羡慕你们华夏人,几乎都很能吃辣,因为不吃辣,我差点失去亲爱的梅,我们因为这个分居过。”
“两次!”梅伸出两根手指头严肃强调,“这是原则性问题,只有足够伟大的爱情才能战胜原则。”
法布尔深情的翻译腔再次响起,
“喔,我亲爱的梅,我的宝贝~”
嗝~
布七赶紧吞掉两个土豆饼,压一压满嘴的狗粮味儿。
“诶?”
布七又吞掉一个土豆饼。
“emmmm...”
又吞掉一个,么得了。
梅和法布尔期待的看着他。
布七说,
“味道很棒!”
法布尔挤眉弄眼道,
“是不是很正宗的东北口味?”
“是的!”
说这话的时候,布七听到了自己良心稀里哗啦碎成一地的声音。
“值不值得为正宗的东北口味干一杯?”
“值得。”
说这话的时候,布七听到了自己的肝稀里哗啦碎成一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