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看了,rider,汝的行为余无法认同,为了眼前微不足道的一条性命置圣杯大战于不顾,实在是太过令人失望,倘若真的想拯救生命的话,就该努力奋战减少伤亡才是,在紧要关头逃脱,这种行为只是虚假的道义,为了自己内心的满足感而牺牲他人的利益罢了。”
弗拉德三世的思考方式与阿斯托尔福是绝对不可能互相认同的,他是征战半生的王者,一切的考量都是从大局出发,为了大局牺牲一个两个甚至更多小卒子是根本不在乎的,而阿斯托尔福则注重眼下,长远的事情他无法去思考,只要眼下做的事情无愧本心即可。
“给你一个机会,rider,将他交给余,余可以当做今晚无事发生。”
“就算是lancer,我也没法答应你的条件呐。”阿斯托尔福流下冷汗,他清楚的知道说出这话的代价是什么,哪怕被当场杀掉也不奇怪,但如果妥协的话,他就不是阿斯托尔福了。
“哼,果然如此吗。”
弗拉德三世似乎微微的叹了口气,接着金sè的眼瞳绽放出杀意:“极刑王!!”
黑sè的铁桩猛地从地下浮现,不容阻拦的刺穿了阿斯托尔福的手臂,并不致命,只是让他动弹不得而已。
“rider,余虽无法认同汝,但余也明白,不同时代的英雄有着不同的信念,彼此能够认同反而是难求的情况,因此余不会过于怪罪汝,但这个人造人扰乱军心,余必杀之!”
他抬手,极刑王再次从地下浮现,只需要半个呼吸的时间,绝对就能将人造人刺成烤串。
铛————
“何人?!”
铁桩被一杆圣旗挡住,人造人因此得以幸免,弗拉德三世顿时愠怒,在他行刑的时候何人敢阻拦?
“黑lancer,到此为止吧,这个人造人的性命不应当由你来终结。”
圣旗缓缓收起,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身着戎装的贞德,见到她的瞬间弗拉德三世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毕竟昨晚戈尔德已经见过她,关于她的情报也尽可能的共享给了黑方的其他人。
“ruler吗何故出手阻拦?此乃余的军中之事,汝身为裁定者,不应当随意chā手吧?”
“本来的确是这样,但这个人造人既然有了想要自己活下去的欲望,那么就不应当再划入圣杯战争的范畴,他非自愿被卷入圣杯战争中,从他决定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义务保护他。”
“即使为此要和余为敌?”
“在所不辞。”
“哈哈哈哈哈哈,那么汝便带他走吧,区区一个小卒,为此要与ruler为敌未免太不理智。”
弗拉德三世大笑几声,居然直接tiáo转马头走了。
如果单纯的和ruler对打他完全不怕,在罗马尼亚这片土地上,无论对手是谁他都不怕,但ruler拥有“特权”,那是和令咒,不,比御主的令咒还要猛烈的强力令咒,共计十四划,意味着每个从者都至少要受她的强制指令两次,再强的英灵也没办法抵抗两划令咒。
最简单粗bào的,如果ruler想的话,直接每人两划令咒“你们自杀吧”,这场圣杯战争就直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