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墨话说不出口，他害怕是他心里所想的答案。

很可怕，夜沉墨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可怕的事情，也第一次害怕。

“不是。”

乔茉一摇了摇头，伸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只有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她才能感觉到夜沉墨是真的还活着，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回来了。

“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对，那是一场噩梦。

离开夜沉墨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是噩梦。

她自己选择了一条死路她不怨别人，可是害死了夜沉墨，她很愧疚。

尤其是得知他是如此的深爱自己。

耳边还能回荡着他的那句话“你真……傻……我死了……谁来……谁来保护你？”

他在临死前也没有怨她吧，整颗心里面装着的是她以后的安危。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曾经被夜沉墨保护的有多好。

“噩梦吗？”

夜沉墨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因为他睡在这边她才哭的。

“别怕，都是假的，只是个梦而已。”

他安慰人的话很是蹩脚。

不过……

夜沉墨心里面有点偷偷窃喜。

她好像因为噩梦的事情，完全忘记追究自己在他的床上。

感觉逃过一劫。

还有就是……

她好像没有反感他睡她的床，就像之前没有反感他吻她一样。

别说，这真的是他向往了很多年的画面。

这一幕实现的有点太突然了，昨天他得知她跳湖自杀昏迷不醒的时候，还坐在飞机上面又气又急，今天这就走上人生巅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