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歌挣扎着想不走,夏小洛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过来啊,老小子,有种打我啊!我他妈的会铁头功的!”
癫狂么?
不癫狂怎么能缓解我的忧伤?
夏小洛看着楚秀菡远去的背影,在心里苦笑道,“唯利是图的流氓”?干!老子原创的那十首歌曲不是白送给你的?女人啊太心狠,文人啊,白眼狼!
正在这个时候,远去楚秀菡却急忙转身过来了,一脸的怒气冲冲,然后一进办公室,“啪”地一声带上夏小洛的办公室的门!
夏小洛双手抱着肩膀,心中疑惑,她这么生气,自己是和她大吵一场,狠狠地羞辱一下她呢?还是和她道歉一声,让她消消气?
道歉?我字典里还没有这个词儿呢!
看着那一张生气的俏脸,他又难过,又有一丝愤怒,其中滋味,难以言说。
门关上以后,却见楚秀菡脸上怒容不见了,雪白的贝齿咬住嘴chún,有一丝娇羞,走到他面前,一双柔软滑腻的小手,轻轻握住他的手,如同一个小孩牵着可以依靠让他觉得安心的大叔。
调皮地一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玩味的光彩:“刚刚,你难过了?”
“这?玩什么啊——”夏小洛心道。其实,夏小洛刚刚那一刻确实有一种心如刀绞的感觉,漫长的人生路上,这冰冷残酷的世界,再没有比好朋友因为利益分道扬镳更让人悲伤的了。
“你难过了!”楚秀菡深情地看着夏小洛,捂嘴轻笑,然后幽幽地道。“想不到你也会为我难过啊。”
夏小洛还没有从刚才的伤感中抽离出来,他鼻头发酸,别过头去,不看楚秀菡。
刚刚有一刻,他以为他和楚秀菡此生就要形同陌路了。不知道为何,他曾经冰冷坚硬的心灵,会变得如此柔软。
她摇了摇他的胳膊,一双美目充满哀求地道:“小洛,别生气了!你当我那么笨,不知道你在‘利用’我么?从记者一出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你的计划。可是,我怎么会对你生气呢?”
说到这里,她的一双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变得几分迷离。带着一点娇羞,俏脸微红,美艳不可方物,幽幽地道:“莫说是一点虚名,就是我的整个人生、整个生命,整个身体,让你拿去,却又何妨?”
夏小洛几乎不敢直视她那一双灼热而含着羞意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心动了,如果说何诗韵是一杯恬淡的清茶的话,那么饱含热情的楚秀菡就是一杯醇厚的红酒——果子酒。充满着清新自然的甜美味道,委实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