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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得到陈总召唤,我急忙下床,光着pì股、光着脚溜出了房间,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梯。
来到陈总卧室的门前,我听见陈总说话的声音:“老婆,我们今天做个小游戏好不好?”
老板娘说:“你好烦,还不赶紧进来,做什么游戏啊?”
陈总嘿嘿笑道:“我们来做一个谁先说话,就要跪下来学狗叫的游戏,规则是待会儿开始之后,谁都不要说话,谁先说话算谁输!”
老板娘气道:“陈宏斌,你是三岁小孩啊,还玩这种yòu稚游戏。”
陈总急了,哀求道:“我想试试不说话只做的感觉,你就答应我嘛,好不好?”
我知道,这个“游戏”,也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
因为,万一我跟老板娘做的时候,老板娘开口跟陈总说话,而我又不能开口接话,那就完了。
本来,陈总的意思是,我给老板娘播种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守着。
这样,老板娘要是说话了,他还能回应两句,免得老板娘起疑心。
可是我接受不了。
我跟女人办那事的时候,如果身边还有其他人,我会紧张的石更不起来。
陈总无奈,只能用这个办法曲线救国。
他知道老板娘是个体面的人,肯定不会愿意在床上跪着学狗叫,所以才用这个赌注,来迫使老板娘在被我偷上的时候,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