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北冥魇率着大军行在大漠,一身银色铠甲倒比他素日常着那袭长袍时更显冷峻。
“为何你总是一袭玄衣呢?你可知我每次在晚上看你都只有一颗头!不晓得的还以为咱们王府闹鬼呢!”南宫姬月皱着眉,她总是对他这一身玄衣不满,可又喜欢他这样喜欢的紧。
北冥魇薄chún轻轻一挑,难得的笑了出来,南宫姬月对他有些特别,他说不出来是什么,难道对南宫姬月生出了情愫,念头刚出来北冥魇便打消了,他怎么可能对旁人动情,或许是南宫姬月对他过于好了,他心中有些愧疚吧。
“主子!”焚影驾马赶来,脸色并不是太好。
“何事如此慌张?”
焚影性子一向沉稳,如此急,定然是东洲出了什么事。
“回主子,青阳翎他偷偷潜入了东洲。”
“哦?”北冥魇凤眸微眯“他来东洲做什么?”
“属下不知,只是”焚影欲言又止,北冥魇已是不耐烦。
“说!”
“他每日都在王府外徘徊。”焚影声音渐小,早有传闻说青阳翎倾心于南宫姬月,而今他家主子有对南宫姬月那么上心,青阳翎此举怕是会惹怒他家主子。
“哦~”北冥魇握缰绳的手紧了紧,眸子渐寒“好生看着他,若他敢有什么异动,立刻丢出东洲!”
“属下遵命?”焚影说完,驾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