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溪的心猛地滞了一下,chún色苍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您您的意思是?”
“脉象不稳,有先兆流产的迹象。”谢先生也没打算瞒着她,只是想到刚才进来时看到的那些人虽然事不关己,可总归有些于心不忍。
“先兆流产?”榕溪咬了下chún,眼底带了些恐惧,“谢先生,我的身体底子,应该是不差的先兆流产,是为什么呢?”
谢先生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才道,“这个因素很多,不一定的,只要好好养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盛先生知道这件事吗?倒是可以请他安排一些医护人员。”
“不,他不知道。”榕溪攥着双手,忽然起身,朝他跪了下来,“谢先生,求求你,不要告诉他,好吗?”
老者大惊,赶紧将她扶起来,“使不得使不得,榕小姐,我不说就是了。”
榕溪点点头,亲自将谢先生送了出去,转身想进门,却忽然脸色一白,紧紧抓着门框,眼底蕴着些泪水,“唐嫂,我有点不舒服”
榕溪被送到医院时,盛君霆居然已经在等着她了,亲自从唐嫂怀里将她搂住,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疲惫,眼睛里却是慌张,“谢远生今天不是过去给你把脉了?怎么还会不舒服?”
榕溪冷冷地推开他,“盛少爷,监视一个人的感觉很爽吧?”
目光在唐嫂身上一扫而过,虽然并没有表示什么,意思却很明显了。
唐嫂脸色一白,低下头去。
“榕榕,你要一直这样吗?”盛君霆动了动chún,眼中掠过一丝受伤。
“别!”榕溪冷笑,“盛少爷还是别这样叫我了,我受不起。”
盛君霆脸色变了变,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的限度尤其奢侈,能对一个人这样,已经是他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