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面声源处情景的阿凉:“???”
——我、的、天、哪!
迪达拉,告诉我你刚刚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从你的手中飘出了一团烟雾?
刚刚的那阵声音又是怎么发出来的?
你难道——是一个隐藏的魔术师吗!?
迪达拉对自己“喝!”后的情况十分满意。
果然,艺术就在于一瞬间的绽放——
虽然很可惜好不容易才jīng心雕琢成的少女的泥外形给毁了,但这也是为了艺术给铺条路嘛,他会牢牢地把刚才的情景记在心里,那绝对是艺术的升华,也不知道她满不满意
迪达拉偷偷瞥了一眼阿凉,本以为她会像自己这般因为完成艺术而笑逐颜开,但却根本没想到她此刻居然会摆出一副僵硬、尴尬、懵bī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感到开心的意思。
一直不愿意深想的情况就在眼前。
难道少女和蝎有着一样的审美观!?
迪达拉深感不妙,笑脸也垮掉了。
阿凉眨了眨眼睛,烟雾还没有散开。
她又眨了眨眼睛,从雾中露出了一只手。
那是一只白暂纤长,张了一只嘴巴的手。
而本该拿在手上的黏土小人——它不见了!
难道是变魔术变没了吗?
她现在是不是要配合着问一下?
阿凉悄悄地看了一眼驼背大叔,见他一如刚才的冷漠,便打消等他发问的想法。她又悄悄地看了一眼金发少年——不好,他刚才邪魅狂狷的笑容垮掉了,现在正一脸失落呢!
果然自己应该肩负起配合少年的重任!
阿凉感觉到自己正被人需要,便兴致昂昂地握起小拳头,“大吃一惊”地叫道:“哇塞,小人居然消失了呢!迪达拉,它跑到哪里去了?”
迪达拉一听这话觉得还有一丝希望,便重鼓起jīng神说道:“它化为艺术消失了!很bàng吧!”
并没有听懂的阿凉:“嗯嗯超级bàng!”
她还是第一次干捧场的活。
随着他的话语往下说总不会说错什么吧?
果然,金发少年的笑容越发灿烂了——
迪达拉心花怒放。
他就知道他和她是一条艺术船上的人!
怎么可能信那些什么鬼的“永恒之美”呀?
想到此处,迪达拉为有赞同自己“瞬间乃艺术王道”的人不禁感到骄傲,那双有着浓厚黑眼圈的眼睛又显摆似地投向了自己死对头那。
——瞧,到底谁对谁错?
——我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之前的失礼。
——施舍地给你一次改变信仰的机会。
那小眼神中处处都透露着以上这些话。
这要是在外面,怕不得被打死。
所幸,蝎只是缩紧了自己的手指,没有打算在店里——或者说是在任务完成前不打算出手,以免跟个重伤的人一起不好完成任务。
在这之后,阿凉被因为很久没有遇上同道中人而有些兴奋过度的迪达拉扯着,强制guàn输许多什么“瞬间”、“爆炸”、“黏土”听得脑子都哐当哐当地响,眼前转了好多圈的蚊香。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阿凉才终于吃上了一口饭。已被闹的头昏脑胀的她抬起颤颤悠悠的手指机械地夹起白米饭塞进嘴里,心中暗自发起了一个特别、特别毒的誓言。
她发誓。
要是她再捧迪达——魔术师的场。
她就、她就一辈子都听他念叨qaq。
完全不知自己已对少女的心灵造成万吨重击的艺术少年/罪魁祸首/迪达拉,见少女只顾着吃饭而疏忽了菜肉,便很热心地替她夹了一大堆蔬菜和jīng肉,将她的饭碗堆的老高。
盯着碗越来越高的阿凉:“”
——想回旅馆了,外面的世界太奇葩。
蝎对于眼前和自己无关的一切全然不在意。
迪达拉为什么接近少女,又为什么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热衷于在少女面前展露出自己的兴趣爱好或是别的,都通通与他没有关系。
他只是偶尔会因为好奇而瞥她几眼,但是又很快将目光转回到眼前的饭菜上。等到他们吃完后,他又“很负责任”地强行带走依依不舍、似乎还想和少女聊个天荒地老的同伴。
“阿凉,你会一直在这里吧?”
迪达拉对于离去有些不情不愿,但是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所以只能委屈自己在做完晓组织安排的任务后再回来找阿凉玩耍。
“嗯这段时间会再这里。”
阿凉也不太确定自己会在这个陌生的村子呆到什么时候,只得回答了一个大概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