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理永远都是那么脆弱,当他还不知道容沫那边会单方面取消今晚的用餐的时候,即便他知道自己今晚已经去不成了,他也还是会想着今晚要为了她好好的研究那些复杂案例。
但当容沫打来电话说不能了的那一刻,那根紧绷着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从本市飞往厦门大概需要2个半小时,修盛尧决定在这两个半小时里面,他不要喜欢容沫了。
这两个半小时里,她在高空,基本上相当于处在收不到任何信息的真空之中,所以他在这两个小时里不喜欢她的这个决定,不会让她对自己有任何不良影响。
反正已经喜欢了十几年了,偶尔不喜欢两个半小时,不要紧的。
修盛尧打电话跟宋启延说这个事的时候,对方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
这家伙平常话不是很多的吗?怎么这次一句话都不说?
“我能说什么?”
这样美好的夜晚,花花公子宋启延当然不可能闲着,与修盛尧自己一个人扮演各种角色精神分裂不同,他此刻正身处欧洲中世纪的城堡当中,身旁是一个个美女,他们喝着刚刚从酒窖里拿出来的珍藏特酒,嬉笑谩骂,好不快哉。
“我能说请你这位青春疼痛文学家不要来打扰我难得的假期生活吗?”在国内他动不动骚扰自己也就算了,他这都跑到国外了,修盛尧这人怎么还不肯放过他?
难不成自己还得参加宇宙项目跑到宇宙去跟外星人打情骂俏?
“难得的假期生活?”很快捕捉到这两个字眼,修盛尧不痛快了,“你这二十几年哪一天不是假期生活?上学时候有好好念书吗?现在有好好工作吗?还难得呢,是用中文说的吧,万一那些外国美女听到了可都是要鄙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