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承认,”虽然对修盛尧这种容沫就是天下第一好的想法很是鄙夷,但宋启延是个十分客观的人,不会在这种问题上跟他斤斤计较。
“容沫姐呢,确实不是一般的女人,漂亮,有能力,家世好,又跟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你知道就好。”修盛尧给了他一个‘你终于上道了’的眼神。
“可她就算再好,那她还是个女人啊,只要是女人,都逃不过这些东西的啊,不过就是阈值比其他人高一些嘛!”
宋启延说的很是肯定,仿佛他所说的话是容沫自己亲口认证过的一般。
“比方说,哄别的女人开心只需要一朵玫瑰,而哄她就需要999朵玫瑰,虽然说哄她的成本高了些,但是思想理论都是一样的嘛。”
“再比如说,一颗3克拉的钻戒就可以哄一个女人嫁给我,但是想要让容沫嫁给你,你可能得去南非找绝无仅有的大钻戒。”
举完了这两个例子,宋启延冲着修盛尧点点头,“我说你听懂我说的意思没有?”
“容沫不是那种物质的人,”修盛尧摆手,“你别给我出馊主意。”
“诶,这怎么是馊主意啊,”掏心掏肺的给好友传授追女人大法的宋启延气不打一处来,敢情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这小子一点都没听进去呗?
“这可是你宋哥我浪迹情场这么多年总结出来的真知灼见,就这样告诉你,没问你收费都已经很不错了,你竟然说我说的是馊主意?”
上一个这么说他的人,坟头草已经有两丈高了他知道吗?
“本来就是馊主意,你还不让人说了?宋启延,这些年我不在国内,没人敲打你,你膨胀了是不是?”
“你才膨胀呢,你个小王八羔子,我看你是在国外被带坏了你。”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掐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间就没了克制,酒也越喝越多。
到了后来,修盛尧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到酒店的,他最后记得的一幕是好像有人将他放在了酒店的沙发上,然后那人便转身好像想要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他竟然一下子抓住了那人的手。
“别走。”
这声音足够缠绵,足够深情,惹得宋启延浑身一颤,差点没直接摔在地上。
这小子搞什么鬼?喝醉酒就喝醉酒,要是发酒疯他也就认了,谁让是他把他给灌醉的呢,可是现在这个是什么情况?
他至于用那么缠绵悱恻的眼神看着自己?
至于这么情深似海的拉着自己的手让自己不要走?
“不要走,”就在他这么发呆的时候,修盛尧又咕哝了一声,抓着他的手的力道竟然一下子就大了起来,好在宋启延反应够快,稳住了自己,不然的话他一准儿就直接倒在他身上去了。
虽然说小的时候打打闹闹没少干这种你抱着我爬着你的事情,可现在他们可都是成年男人了,可不是当初那些个啥也不懂的小屁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