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连绵不绝的山道,遥望远处,鸣剑阁已近在咫尺。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对她说出那样的话,看到她悲伤眼眸的一瞬间,他几乎是后悔了,可也只是短短一瞬,因为她的悲伤,不是为了自己。她只是习惯了自己的陪伴而已,或者说,是自己的料缠。
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落寞感,却一日比一日强,自己应该是后悔的吧。…不,他不后悔,就像他对她说的那样,缘分的事情强求不了,一昧强迫,只会因爱生怨,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曾经与她一同离开鸣剑阁,而如今,回来的,孤零零只有他一个。
越是回想,心中的悲痛感便越强烈,段煜臣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该放下的,还是放下吧,不论是挣扎还是强求,结果都一样,就让自己说过的话,变为现实吧。
忘她记,将那份深刻的感情,永远深埋于心底。
“阁主,前面有人!“一名属下突然高声叫道,接着所有人哗啦啦全部停下来,抽刀子的抽刀子,拔剑的拔剑,只有段煜臣没有反应。
凝目向远处看去,半山腰上,一抹倩影如此熟悉,不是苏妤是谁?
段煜臣怀疑自己眼花了,策马趋近了一些,那人听到了马蹄声,转过身来,面对他时笑靥如花。
虽然看的清楚,她确确实实是苏妤,可段煜臣还是不能相信。她怎么会来这里,在白马镇时,不是都说的很清楚了吗?没有了自己的料缠强迫,她应该很高兴才对,为什么还要来找他?还有,她的笑太过耀目,太过刺眼,竟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苏妤转过身,看到段煜臣,想也没想就回他一个甜蜜笑容。
自己辛辛苦苦日夜不停地兼程赶往这里,总算是赶在他的前面到达了,等了一天,心中一直很忐忑,如今见到他本人,心中的焦虑这才放下。反正她是打算豁出去了,就是他骂她脸皮厚,她也不在乎了。以前是假邪恶,但从现在起,她就是真流氓,他死乞白赖地料缠了自己那么久,还装变态欺负她,这些她都忘不了,总耍讨回来才行。按照古人的说法,两人拜了天地,那就是夫妻,在他没有写休书之前,她永远都是他的妻子,不对,就是他写了休书,只要自己不同意,他还是逃不掉。
“煜臣。”她跳下高高的台阶,径直冲着他飞奔而去。
段煜臣勒马停在原地,看着她向自己跑来,脑袋一团乱麻,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我回来了。”她站定在他面前,仿佛一只迷路的雏鸟,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巢xué。
“苏妤。”段煜臣高坐与马背上,听了她的话,脸上并未有半点欣喜,相反,本就黯淡的眸子,变得更加冰冷,仿佛没有温度一样。
当时,苏妤就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那种感觉比小时候被人抢了玩具还要难受,不过,她是谁?她是打不死的小强,既然决定的事情,就绝无退缩,其实,冯老头说错了,不是段煜臣固执,而是她苏妤固执,她才是那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前世今生,那一世她都没有追过男人,但尝试一下也无妨,既然她桩崇男女平等,那么在爱情上应该也一样平等,谁说只能男追女,女追男一样可以。
定定看了她一阵,段煜臣忽然策马从她身边走过,连括呼都不打一声。
苏妤追上去:“你不是说,有什么为难之处,都可以来找你吗?”
段煜臣眉睫一跳,猛地勒住马缰。呵呵,还是他自作多情了,原来,她来找自己,为的只是这样的事。
调转马头,段煜臣冷声道,“既是在下允诺之事,本阁主定当履行,绝不推辞。敢问苏庄主有何难事?”
“你下马,我耍单独与你谈。”
段煜臣眉头紧皱,与她对视半晌,终是下了马。
两人走到山道的另一侧,丛丛guàn木,挡住了在道路那边鸣剑阁弟子的视线。
“有什么事,还请苏庄主尽快告之。”段煜臣不咸不淡道。
他的态度,让苏抒心口又酸又涩,就算决定放手,也不至于要这么生疏吧,难道从前的一切,都是他兴致所至,觉得喜欢自己的师父很有趣,所以才被她掳到鸣剑阁拜堂的吗?
段煜臣不敢看她,也不敢对她表现的太亲密,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背弃自己之前所有的决定,重新将她纳入怀中,做一个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小人。
“煜臣,悔…“苏妤咽下准备出口的质问,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打起jīng神:“最近,我遇到了一件难事,我喜欢的人不再喜欢我了,可是我不想失去他,你说我该怎么办?”
段煜臣浑身一震,她平淡的话语,仿佛一柄大锤,用力地砸在他的心口,撞得生疼。
“苏庄主的这个困难,在下怕是无能为力。”他冷冷抛下一句,便欲离开。
苏抒迅速挡在他面前:“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段阁主既然答应过我,就不可中途反悔,这个困难什么时候解决,我什么离开鸣剑阁。”
“苏妤。”他紧抿着chún,略有些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不要玩了,我已经玩不起了。”
“谁说我在玩,我很正经!”她正色道。
他的表情很复杂,想桩开她,却抬不起手来,最终化一声沉闷的叹息:“苏妤,我不知你怎么想的,或许你觉得离开我会有一些孤单,但这只是暂时的,过不多久,你就会将我物底忘记,今日的一切,完全没有必耍。”
“段煜臣,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来找你,无关孤单,也并非任性,我苏妤不是那种人!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我……,“她猛地攥紧拳头,这样毫无保留地表白,她还是第一次,所以难免紧张,“我……,我爱你。”
段煜臣瞳眸猛地一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了第一次,后面再说也就无所谓了,苏妤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毫不躲闪:“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面对美好的东西,一旦失去,那种痛物心扉的感觉,会令人生不如死,我想要找到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幸福,而然,却在一边寻找,一边失去,或许我明白的太晚了,但是,如果我不勇敢起来,或许我还会失去的更多,你要想笑我那就笑吧,我不在乎。”
“苏好,你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既然明白,美好的东西一旦失去,便会令人痛不欲生,为何还要来考验我?“他迫视着她,好似要看穿她的心思一般,将她心底的真实挖掘出来。
看到他这样的目光,苏妤心中又气又痛,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玩弄他人感情的女人吗?他怎么可以这样想自己,太过分了!
“段煜臣,你到底想怎样?我说这些,还是不能让你相信吗?难道要我以死谢罪你才肯放下芥蒂!”
“苏妤,你自己怎么想的,你自己最清楚不是……,他话语冰冷,眼中虽有哀痛,却极力掩藏。
苏妤愤愤瞧着他,忽然觉得冯老头说的也不算错,这家伙确实有够固执的,简直油盐不进!
恨,真恨啊,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他一口!
“死男人!”想什么就做什么,这是苏妤最近一段时间的领悟,所以,她突然伸手在他脖颈后一勾,脚尖一点,倾身吻住了他紧抿的薄chún。
段煜臣身子一僵,与她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可这一次不同于以往,一种甜蜜的激情在xiōng口肆意激荡,让他连发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或许,是因为她主动献吻的原因吧,这种无与抡比的甜美气息,让他甘愿沦陷其中,不愿自拔。
chún舌交缠,辗转吸吮,苏妤第一次觉得,原来接吻的感觉这样美好,从前都是对方主动,今日换做自己,感觉竟然就不一样了。怪不得他以前都喜欢强吻自己,而自己越抗拒他就越来劲,原来每个人都有bào力倾向,她也不例外。
感觉他似乎有些僵硬,苏妤坏心地伸出舌头,顶开他的牙关,追寻他的软舌,将其含在口中,不停**,那种感觉,比吃最美昧的大餐还要美妙。
感觉到她的chún舌在自己口中肆虐,段煜臣眸色一深,再也忍不住她虽生疏却香艳地挑逗,大掌倏地伸出,按在她的腰部,将她牢牢贴向自己,滚烫的身体严丝密合地紧靠在一起,彼此传递着火热的激情,段煜臣反守为攻,吸吮起她柔嫩的两片chún瓣,那比花瓣还耍甜蜜艳丽的chún,让他甚至想耍将她的红chún吞入腹中。
一场缠绵的激吻,几乎进行了足足十分钟,段煜臣才缓缓放开她。
两人chúnchún分离的时候,带出了一丝暧昧**的银丝,苏妤脸皮再厚,看到这传说中的银丝时,也不由得红了脸。
段煜臣眸色深沉,漆黑的眸子,仿佛一叹深不见底的寒谭,他伸手抚在她的脸颊,大拇指在她红肿的chún瓣上流连摩挲:“苏妤,你胆子太大了,竟然不要命地跑来招惹我,你可不耍后悔。”
苏妤眼眸朦胧,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个激情的吻中,张着又红又肿的chún,轻声说:“来都来了,我可是不会走了。”
他眯起眼睛,勾了勾chún角,邪佞道:“既然如此,那就被怪我不客气了
苏妤还没来得及想他究竟要怎么个不客气法,就听“哧“的一声,寂静的山林中,响起一声清脆的裂帛声,苏妤低头一看,身上的衣物,竟然被段煜臣给撕扯开了。
“不,不耍呃…“对那事虽然早做好了准备,但这是野外了,鸣剑阁的弟子还等在前面,万一有人冲进来…还有,就算耍做,也不要扯她衣服啊,一会儿让她穿什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