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宁的脾气在宿舍里算是难得的好了,可她在教了叶声晚五遍平针的打发之后,气的一头栽在了被子里,浑身无力的接连摆手:“不教了不教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答应教你打毛衣?”
李三妮在上铺笑的四仰八叉,把着上铺的铁围栏探头看着床下的叶声晚,“我算知道老天爷是公平的了,原来你也有不行的时候啊?哈哈哈哈”
看着手里七扭八拐的毛线和两根毛衣针,一个头两个大,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郁闷的说:“我怎么一拿起毛衣针,就觉得这双手不是我的手呢?”
顿时宿舍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就在这时宿舍管理员阿姨在楼道里喊道:“叶声晚,门口有人找你!”
她一愣,谁会来学校找她?难道是李月,还是妈妈来看她了?
边想边往外走,要开门了才发现手里还拿着刚才打的一坨不知道是什么的毛线。
李三妮趴在床上揶揄道:“呦,晚晚你要拿着那毛线团子出门啊!好生藏着,别让人看见了啊!”
叶声晚回头瞪她一眼,把毛线团子和毛衣针放下才开门出去。
学校门口,门卫大爷扶了扶眼上的老花镜,眯着眼睛看着站在校门口的高大男人,他身后倚着的军用吉普车,这人和车都充满野性霸道,尤其是这男人浑身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人不敢直视。
路过的学生们不自觉的绕开他三米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