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吓得白枫路往后倒退几步,瞪着他喝道:“你干什么!”
“白、白老师,我什么都不想干,我就想求求你高抬贵手。”
苏兵贤算是舍出去一张老脸了,苦苦哀求道:“我是从最基层的赤脚医生干起来的,若没有组织的好政策我这会儿最多在村里开个小诊所,我能走到今天不容易啊!是我嘴贱,是我为老不尊,不该去倚老卖老去欺负一个小姑娘,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您就帮我这一会吧!我求求您了!“
白枫路警惕的环顾四周,这旁边正好有一棵大树,挡住了他们两个人,不然被人看见,他才是真的说不清了。
不过眼下苏兵贤都给自己跪下了,眼看他头顶的头发已然花白,而且比同年纪的人看着还要苍老,估计平反之前吃了不少苦,以他的年纪,估计过不了几年就该退休了,自己这么捅出去也是在于心不忍。
他无奈叹气,声音软了一些,“行了,今天这事儿我就当没听到过,不过你儿子的事你就死心吧,上头的人要办事儿,咱们谁也拦不住。”
说完便远远的绕开苏兵贤走了。
跪在地上的苏兵贤惨白着脸回想着白枫路最后一句话。
“上头的人要办事儿,咱们谁也拦不住。”
他儿子就是个普通的学生,怎么会招惹了上头的人?
他眼中瞬间闪过也叶声晚那张妖jīng似的脸,似乎想到了什么,越想越觉得可能,这事儿的根结怕是还在那丫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