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声晚回家没提前打招呼,不小心就扑了个空,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都没找到人,就钻到了爷爷的书房,学校的电话总是要排队,她已经有好几天没问过战惟超的消息了,有些心急。
一pì股坐在沙发上,拨通了第二军区师部的电话,却被告知黄参谋去外省开会去了,得,就连电话也扑了个空。
这会儿回去也无事,回学校也是走到哪里都是人,吵吵嚷嚷的让人静不下来,干脆在书架上随便找本书来看。
爷爷的书桌前头永远会摆着一个竹编的圈椅,刚好挨着窗户,光线极佳,这里便是特意留给她看书的地方,只是后来她上学加实习,接着又嫁人了,这把椅子便闲置下来,老人家偶尔在上面晒晒太阳。
她随意拿了本英译的小说坐在圈椅上打开,刚开始看,余光便瞥到爷爷书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书。
不过随意一瞥,她继续看手里的小说,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目光又重回到那本跟辞海一样厚度的书上。
她起身仔细观察这本书,发现是一本讲哲学的,可拿在手里却很轻,这种厚度的书怎么会这么轻?
信手翻了下,果然发现了蹊跷。
书从中间便被人掏了一个长方形的窟窿,窟窿四周的壁上用胶水黏住了,变成了一个盒子。而盒子里放着几封信,信封有些破旧泛黄,应该不是近年的东西,正面没有找到邮戳,不是实寄封,封皮上写着“怀英兄亲启”的字样。
怀英是爷爷的字,是爷爷十分尊重的一位老首长起的,爷爷将这个名字视若珍宝,若不是十分亲近的老友,旁人是叫不得的。
字体笔力雄厚,笔锋苍劲,都说字如其人,想必写这信的人也是个颇有xiōng怀之人。
她犹豫了一番,好奇心驱使她打开信封,可想到这是爷爷的老朋友写的,还是将信放了回去。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
叶锦翰走进来见到孙女儿先是一喜,但看到她手中拿着的东西时,脸色顿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