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叶声晚思索了一番,还是问出了心里思索许久的话,“外公和舅舅们,现在到底在哪里?舅舅们也有孩子,为什么要把家业都留给我?”
妈妈是家中长女,下面还有2个弟弟,她记得两个舅舅膝下都有孩子,当年举族搬迁她尚可理解,可现在世态清明,马上改革开放,未来一片大好形势,她不信外公的眼光会看不明白,为什么不回来?
哪怕安排一个舅舅回来接手也合情合理,大费周章的留了沈新建在这里,还特意嘱咐等她结婚了才能把这一切都交给她管理。
她不是没想过去问沈婧姝,可这些年她都选择隐忍不说,定然有她不愿说的理由,自己问定是问不出来的。
所以她只能在沈新建这里要答案。
沈新建手中的茶已然饮尽,此事把玩着手里的青釉茶盅,故作神秘的缓缓笑道:“我就知道你早晚会问,只是晚晚你要失望了,我是老东家从南方带回来的孤儿,生是沈家人,死是沈家的鬼,一切只按老东家的吩咐做事,至于原因,等你见到老东家亲自问吧。”
叶声晚丝毫不意外他会这么说,沈新建这个老狐狸这辈子恐怕只听外公的话,只是她何时才能见到外公?她记得上辈子到死,外公一家人都音讯全无,只隐隐听沈婧姝说,好像出国了。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既如此,她只好帮外公看护好这份家业,不至于未来见到他老人家没个交待。
从四合院出来,秦斐已经在车旁等着了,不过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流气,不像正经人的青年。
那人正低着头跟他说着什么,秦斐听完皱着眉头,余光瞥见叶声晚朝这边过来了,便打发那青年走了,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