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战惟超抱着叶声晚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多数是叶声晚絮絮叨叨个没完,战惟超一言不发,却听的认真,时不时的嗯一声,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手指把玩着她的秀发,跟绸子似的触感极好。
想起今天冯浩远来找她的事,她眼珠子转了转,从他怀里换个了姿势,从原本躺着换成趴在他xiōng膛上,身前的软肉贴着他,引得战惟超不禁浑身一紧。
叶声晚却没发觉,只想着坦白从宽,“今天冯浩远来找我了。”
听到这个名字,战惟超原本渐渐炙热的眼神倏地yīn冷下来,叶声晚本能的觉得危险,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便惊呼一声,被人电光火石之间摁在了床上!
他想一只体型健硕而优美的猎豹一般压制着她,居高临下的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的可怕:“他来做什么?”
见他这个样子,叶声晚先是害怕,被他控制着动弹不得,又被他用这种全然陌生的语气质问,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委屈,也许是她被宠的太久,忘了这个男人本性里是多么令人恐惧,可尽管如此,她被这委屈一激,竟激出一丝挑战的冲动。
也许是有恃无恐,也许是恃宠而骄,他这么不相信她,老娘就是不高兴了!
她的手脚被他压制的死死的,绸缎似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像是一朵绽开的黑色花朵,一张绝美的小脸更是美的惊心动魄,只见她纯然一笑,嫣红的chún微微轻启:“你猜啊。”
战惟超俊美刚毅的面容下,仿佛裂开了一道缝,里面藏着的是最恐怖的野兽,狰狞着爪子叫嚣着要挣脱出来把叶声晚生吞入腹!
第一次见他如此模样,叶声晚有点后悔了,可她话都说口了,这时候求饶是不是有点没骨气?
思虑万千,一瞬的功夫叶声晚脑子里七拐八拐许多个念头,可战惟超的脸色却越来越黑了,眼底狂风肆虐
叶声晚再也装不下去了,骨气是什么啊,古语还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呢!眼下这架势她再不说清楚怕是要小命不保,于是肩膀一缩,眼睛一闭,大声喊道:“他来给我送文件啦!”
压在身上的人皱了皱眉,眼底的风bào收敛了几分,“嗯?”
叶声晚睁开眼,一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满是不忿,质问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某人皱眉,“没有!”
“那你压着我干嘛,你力气有多大自己没数嘛?”
某人这才意识到把她弄疼了,赶紧把她松开,眉头皱的死紧,冷峻的表情下隐隐含着几分懊恼和不知所措,他这是怎么了,没弄清事实原委就这样对她,他这么忘了媳妇娇娇软软的,哪里受得了他这力气?
叶声晚手脚能动弹了,撑起身子来,下意识的拿手去摸被他握疼的手腕。
这一幕战惟超看在眼里,伸手要把她揽在怀里,叶声晚拧着身子不让,可她的力气在他眼里就跟猫儿似的,轻易的抓过去背靠在他怀中,手腕也被他拿在手里细看,果然刚才被他盛怒之下攥过的地方已经发红了。
战惟超心里浓浓的自责与心疼,“疼不疼?“
“疼!”叶声晚有点真生气了,在他怀里像只龇牙咧嘴的猫,“你都不听我把话说清楚就欺负我!现在知道问我疼不疼了?早干嘛去了?“
小媳妇的嘴巴跟连珠炮似的,却说的战惟超一点脾气都没有,叶声晚听见头顶某人叹了口气,把她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