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景行从来不搭理。
就在郑亦格冒死远赴埃塞俄比亚援助的时候,她最好的朋友冯沅青,就主动找到了魏景行。
“魏首长,为什么你从来不回我的信息?”
“没必要。”魏景行秉着一贯的说话作风,简短而又jīng悍。
“魏首长,如果你以为那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你就错了。在我15岁的时候,你随魏司令到我家来探望爷爷,我就见过你,当时我就喜欢上了你。”
魏景行十分震惊,不过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表情,他的震惊,只限于冯沅青竟然当视她为好闺蜜的郑亦格为空气。
“十年了,我暗恋你十年了,三年前再见到你你却成了亦格的男朋友,我好怕等亦格回来之后你就成了她的丈夫,那么,我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了。”
“魏首长,亦格要出去两年,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也当给自己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坚信我会比亦格更适合你,比亦格更加爱你。”
魏景行剑眉微蹙,双眸中蒙上了一层寒意,他冷冷地质问道:“你凭什么觉得我需要这个机会?”
“我不想再错过最后的机会,哪怕希望渺茫。”冯沅青画着最jīng致的妆容,红chún白齿,双目含泪,“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魏景行看都没看她一眼,如果她不是郑亦格最好的朋友,他连说话都不屑跟她说。
“在我眼里,只有亦格,请你自重。”
简短的话语,令冯沅青彻底绝望,而魏景行掉头就走的举动更令她无地自容。
原来郑亦格在或不在,都无法动摇她在魏景行心里的地位。
——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你千万不要在我婚礼的现场。
——我听完你爱的歌,就上了车,爱过你很值得。
——我不要你怎样,没怎样。
——我陪你走的路你不能忘。
——因为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那段往事,魏景行在想,冯沅青也在想。酒店宴会厅,宾客们都走了,热闹过后的散场,显得格外的落寞和冷清。
酒店服务员正在收拾着每一桌的残羹冷炙。
母亲过来叫她,“沅青,都走了,你还不走?”
冯沅青略显木讷地说了一句,“哦,马上走。”
她站起身,拉着裙摆,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朝门口走去。走着走着,她红了眼眶,两行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在哭,也在笑。
魏景行,你不是心里只有郑亦格吗,怎么没娶她而娶了别的女人?我以为你有多专一呢,到头来,你跟其他男人也没两样。
郑亦格啊郑亦格,你没有赢我,而我,也输得一败涂地。
与父母汇合,一起的还有她的姑父朱宁,朱宁说:“你们瞧见魏首长那个新婚妻子没有?那是我学校的老师,叫顾小由。”
冯父问:“她是什么来头?”
朱宁摇摇头,“并没有,她父母都是基层公务员,再普通不过。”
冯父:“真的?那郑院长岂不是要怄死?”
朱宁:“可不是。”
冯沅青听着父亲与姑父的谈话,心里若有所思。om,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