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晕过去来的痛快。。。
“哦,看你这意思是准备赖账了?”项杨啧了一声,似乎对他的选择表示非常遗憾,随手单掌一挥,羽山成兴另半边脸上又多了一个通红发紫的掌印,直接打醒,随后惨叫了一声:“我的金丹。。。你你你做了什么!”
项杨掌心中一点乌光一闪而逝,笑吟吟的说道:“没什么,瞧你那穷样估计也赔不起了,我好人做到底,也不要债了,还顺手给你加了点补品。。。”
羽山成兴面若死灰,运着残余的神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原本绿莹莹的木系金丹蒙上了一层灰色,而后一丝丝元气直泻而出,丹田也有如一个破了口的布袋,一下子萎缩了许多。
没多久,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识海中,那一株三寸多的仙苗也好似感染了瘟疫,萎靡不振的抖动着,没多久,便已缩小了几分,而且还在不断的枯萎中。
他脸色红白交间,眼珠子瞪得和死鱼一般,那种修为狂跌、越来越无力的感觉要比肉体的痛楚更让人绝望,喉咙口发出了一声声毫无意义的呵呵声,白眼一翻,彻底晕死了过去。
项杨一脸淡然的将他踢到了一旁,又朝着羽山无邪走去,在他充满了恐惧的眼神中刚想如法炮制,忽然间又停了一停,抬头看去,又看见了老熟人,他莞尔一笑,果然来了。。。
曾仇急匆匆的从云舟上跳下,看着倒了一地的羽山堂修士,苦笑着朝他走了过来。
前几天青木堂的事情已经由司马堂主交到了主峰,据说宗主都已关注,但如今还未有示下,今日又是一个堂口栽在了这龙涎峡中,虽然羽山堂比起青木堂来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存在,但旁边还有那么多其他堂口的人看着,自己总不能不管吧?
他一面走着,一面叹着气,这帮家伙都是急着找死嘛?怎么就偏偏就惹上了这位煞星,没看见那边还没填上的大坑嘛?几天前,青木堂的堂主都在这里躺过啊。。。
项杨似乎早已料到他会来,提了提手上的小猪崽,哭丧着脸嚷道:“曾主事,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三头灵兽啊!就这么被他们活生生的宰了!一点种都未曾留下啊!”
曾仇尴尬不已看着那已经彻底死透的猪崽,压低了声音说道:“项。。。”一个字出口,他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项杨,叫师弟?他连元婴后期都能一棍撂倒,自己似乎太托大了,叫师兄,看他那年纪自己又怎么叫的出口。。。
项杨机灵的很,凑过去说道:“曾主事,叫我项杨就好了,如若不弃,喊我一声项兄弟也行。。。”
曾仇松了口气,指了指那猪崽:“哦。。。项兄弟,你这灵兽。。。这个,似乎有点不对啊。。。”
项杨瞪大了眼睛,奇道:“怎么不对了?的的确确是咱们金身堂花费了数千年时光才培育出来的灵兽啊!欠债还钱,今日羽山堂要是不赔,那这全堂几百号就卖身还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