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着就混在人堆里下下黑手,把那些个罪魁祸首整治一番也就罢了,可刚动身没多远,项杨忽然又停了下来,远远的看着那几条云舟,脸上杀意渐浓。
他却没料到这羽山堂竟然真的无耻到这种地步,自己老窝被毁,第一个便想起了龙涎峡,此时竟然在那结丹老祖指挥下已然准备出发,一群人故意在那大声嚷嚷着,美其名曰去兄弟堂口借住。
旁边其他堂口的修士顿时都露出了一丝鄙夷之色,还能再不要脸些嘛?金身堂和你们无亲无故,被你们欺凌的都快灭门了,兄弟堂口这四个字竟然还说得出口。。。当别人都是傻子嘛?有谁看不出你们那鸠占鹊巢的本意。。。
几艘云舟缓缓浮空而去,项杨冷笑着朝后掠去,兜了个圈,趁人不注意,换上踏风宝绸呼啸而去。
既然他们自己要找死,项杨倒也不着急下手了,有道是杀鸡儆猴,这送上门的鸡干嘛不要?
回到龙涎峡,和几个师傅打了个招呼,项杨若无其事的坐在了谷口旁的水潭边,手指微微弹动了几下,将前几日刚布下的阵法全部关起。
对付这种垃圾堂口,还用不着这些个布置。
羽山堂的云舟挤的满满当当,速度慢了太多,一群跟着看热闹的自然倒是比他们先到,也不下谷,都在峡谷二边的山峰这些老家伙都快不行了嘛??怎么个个活蹦乱跳的,看上去精神的很。
羽山无邪疑心顿起,看来是项先那小兔崽子办事不力啊,毕竟是金身堂出来的,指不定还有啥瓜葛,如若今日不来,说不定还会被蒙在鼓里!
不过如今却也无所谓了,一来自家老窝已然毁于天灾,也等不下去了。二来前几日又送了二名羽山家最出色的少女到青木堂,那位尊者可是打了包票的,一位他留着自己作妾,一位他会想办法送与苍枯堂主,有了这种后台,羽山堂又怕的谁来?
他阴笑着朝着傅山点了点头:“傅长老的身子骨倒是硬朗的很啊!嗯,都是近邻好友,,咱们前来窜窜门都不成嘛?”
水潭边,项杨眯着眼好似在打盹,傅古朝他的方向看了看,腰杆都直了许多,冷笑了一声:“近邻好友?咱们金身堂可高攀不起,诸位,好走不送!”
羽山无邪的脸色阴冷了下来:“傅长老,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唔,咱们羽山堂也是讲理的,就实话和你说了吧。咱们羽山。。。嗯。。。出了点小变故,如今要在你们这借住些时日,大家都身为浮玉宗下弟子,这点小小的要求我想诸位总不会不给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