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警服上面几粒扣子没扣,敞开着。
警帽歪戴着,叼着根烟,袖子也是挽着的,双腿打开,姿势很嚣张啊!
坐在一张矮的靠木旧背椅上,还有两个年轻男警察,也坐在他边上的小靠椅上。
他们对面一个身材瘦弱,皮肤白皙,淡黄菜色的瓜子脸上脸上苍白无比,一对大大的乌黑清澈的大杏眼中,此时里面全是惊恐和悲愤,还有丝不屈的倔强,眼角上有些淡淡的鱼尾纹,有一种柔弱的娇柔妩媚之感。
这个女人可真是个美人啊!骆林是啥人啊?那就是在前世阅女无数的人物啊!虽然找的都是些风尘女子为多,但是看女人的眼光,还真没啥人能比得上他。
小巧的瑶鼻,紧紧闭着的有点透明的薄chún,看样子这个清丽秀气的女人是属于那种xing格倔强的类型,年纪还真不好看,要不是她头上有些白发银丝,说她三十岁都有人信!
身材很单瘦,她此时是靠墙蹲在地上的,在她身边还有个更加瘦弱的女孩?男孩?正双眼全是怒火盯着这个神情嚣张的横rou男警察。
“怎么回事?…黄姐?…”
费肖红风风火火的走进屋内,就直奔缩在地上的那个柔弱干瘦的女人身边,蹲在她身前扶着她瘦弱的肩膀轻声问道,转头看了眼在那眯着眼睛,喷云吐雾,神情猖狂之极的“坏人”胡军生。
骆林进了屋就抱着双手,靠在大门边上,淡然的看着这几个跟流氓一样的警察,心中暗叹,呼!啥时候,都有这些渣滓存在啊!
“…红姐!…妈妈生病了!我去买了几个jī蛋!想给妈妈补补身体!…可是…他们看到我手里拿着jī蛋!就说我搞什么….投机倒把?…”
好家伙!这下站在门边的骆林,大概心里知道怎么回事了,肯定是这个横rou男警察对这个女人有想法,不然这种yòu稚的栽赃,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明显的就是欺负这个女人是没男人的。
嘿嘿!想搞女人还搞得这么狗血无耻,真是丢了“流氓”这个字眼的脸!
“胡军生你还是不是人啊?….就会欺负孤儿寡母!!无耻!…”
费肖红刷的下站起来,满脸愤怒,看着那个满脸横rou叫胡军生的男警察,双手的小拳头都捏的紧紧的。
“哈!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个麻子妹妹啊!…哇哈哈….”
我擦!够狠啊!费肖红也就是一点小雀斑而已,也不至于是麻子吧?
二个男警察被胡军生的恶du话语说的发出一阵怪笑声,当然,胡军生笑得最厉害。
“你….你们…这群流氓地痞!根本不配穿这身警服!…公安系统里面的败类!…”
费肖红哪受得了这个啊!而且还是当着骆林的面,这些人竟敢揭她的短,她也认为雀斑不好,是自己的缺陷。
这个横rou男的话,顿时就把一直没吱声的骆林可真惹着了。双眼冷冷的扫了下,正笑得无比畅快,口水四散,外加手舞足蹈的胡军生。
“哼!一脸的横rou!长得跟头猪的一样!哦!不好意思,说你是长得像猪那是侮辱了猪这种动物!咳咳…应该说…猪看到你长相都觉得自豪骄傲!唉!瞧见没那位!长成那样还敢四处招摇现世,要我早就撞墙了!对此我只能说一句!佩服!外加无语!……”
骆林这话可是清晰无比,屋里屋外的人,没一个人没听到的,瞬间四周一静,接着这些看热闹的邻居,包括屋里的费肖红等人,全都发出轰天的bào笑声。
当然,那三个男警察没笑,特别是那个横rou男胡军生,脸上被气得红白相间,一双三角眼闪着怨du恨意死死盯着一脸淡然,眼神冰冷,跟他对视靠在懒散抱着双手靠在门边神色讥讽的骆林。
要说斗嘴,这年代那还真没啥人,比得过骆林。
“你是什么人?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你敢侮辱人民警察?我看你,很像一件重大刑事案件的罪犯!…小李!小刘!把这个嫌疑犯铐起来!…”
好家伙!这个胡军生还真是个不简单的家伙!脑袋都要气bào了,还能有这种反应,不简单啊!
这下看热闹的人,还有屋里几个人全都停住了大笑,眼神带着气愤和无奈看着一脸冷笑已经站起来的胡军生,还有那两个神情yin狠的年轻警察。
“住手!…你们想干们?你们想诬陷好人?卑鄙!…你们有什么证据说他是嫌疑犯?我也是警察!…”
费肖红马上站在了骆林身前,张开手像只老母jī一般,挡在了骆林的身前。
那两个警察一听马上就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一脸yin狠怨du神色的胡军生。
“大家都散了吧!没啥好看的!…散了!…说不定我真是杀人犯啥的,你们不怕我杀了你们灭口吗?……嘭哐!….”
骆林突然做出了让在场人,全都震惊怪异的举动,转过身对着屋外的那些看热闹的人群,笑着大声说,顺手就把大门给快速关上了。
这下本来就光线暗淡的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更加暗淡的光线中,只有煤油灯闪着淡淡的光斑,照着屋内全都惊呆了的人,眼神带着惊恐直直的盯着靠在门边懒洋洋的骆林。
啥意思?关门做什么?包括那胡军生和那二个警察,还屋内的费肖红,两个小子和那个柔弱的女人。
因为骆林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带着一节消声器的手qiāng!我擦!
“嘿嘿!…三位警察大哥!把身上的qiāng慢慢拿出来,丢在地上!当然你们也可以不丢!……不过下场我就不要说了!啵!…”
在屋内所有人的震惊中,骆林开qiāng了,一颗子弹打在胡军生的脚前不到一公分地方,随后扬了下手中的手qiāng,指了指已经吓得全身发抖的三个警察,淡淡的笑着说。
骆林话音刚落,三把五四手qiāng,全都丢在了地上,没有不怕死的人,这下屋内就陷入了一种极其怪异的气氛中了。
“嘿嘿….胡军生我还真佩服你!……当然,不是你的长相!……我的确是杀人凶手!知道吗?那起碎尸案吗?就是我干的!温森河的儿子,温大毛啊!可惜啊!老温自己也被打靶了!…哇哈!……你的眼光真厉害啊!…这都能看得出来!的确牛x啊!……”
骆林微笑的摆了摆手中的手qiāng,对着小脸苍白的费肖红,笑了下,看到那两个小子脸上全是崇拜兴奋的光芒。
碎尸案!谁不知道啊!在京城的老百姓中那更是流传甚广,对温大毛的死,那更是有不少人拍手称快,杀得好!这个祸害!死有余辜!